“没有如果。”司珩听得心烦。卓然早就放下了,这家伙的内心世界他根本不关心。
只要是聊跟卓然有关的事情,裴晟在司珩这儿就听不到什么好听话。裴晟吃了瘪,便口出“恶言”:“我跟zoe当初也就处了小半年,还是断断续续的,分手了我是真不难过。嘿,跟我分享一下,你为关绮做了这么多,她有没有那么一点要吃回头草的意思?她要是再不主动点,你趁早放弃得了,你也快三十的人了,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司珩不想说话,他觉得他犯不上跟一个爱情白痴谈论这么深刻的问题。
裴晟见他不说话,继续激他:“听见女孩儿们的八卦了吗?有个小鲜肉要来面试法务,是冲关绮来的,还有之前那个做大数据的,叫什么伊犁的,好像才二十六岁?我看人家也不比你当年差,你这位前女友,一战成名,魅力无边……”
“吊死也得先上树。”司珩抬眼看着裴晟,微微一笑:“哥,你上过树吗?zoe当年没给你的机会,后来有别的姑娘给了吗?”
“……”裴晟听懂他在隐喻什么。可他有所谓吗?恋爱怎么谈都是谈,姑娘怎么处也都是处,牵肠挂肚要死要活的,那叫恋爱脑。
那他有被戳中吗?又好像有点。卓然每一个无所谓的眼神,都会在他心里留下或深或浅的划痕。
动荡的一周工作日结束,关绮的心却没有走向平静。
舒宁那边的进展过于顺利,她反而心生疑虑。下班后,她打算去二十九楼找司珩,想看看他对山岚的反馈是什么看法。人还未进电梯,褚越打来电话,倒豆子似的一番话搅乱了她的思绪。
褚越为女孩们去家里种玫瑰的事,做了充足的准备。他问关绮:“zoe明天来不来?”
“不来,她小孩生病了。”
“zoe做妈妈了?”
“是的。”关绮突然想起这货说喜欢姐姐,涣散的精神集中起来,“你怎么知道她叫zoe?”
褚越喋喋不休起来。
这时电梯到站,门打开,关绮抬头,见鬼了!司珩竟跟杨伊犁并肩站在里面。
她匆匆挂了电话,先看向杨伊犁,“你怎么来了?”
“下午在这附近谈事,想着明天是周六,来问问你,晚上想不想去家里玩儿?我不知道你搬到楼下工作了。”杨伊犁示意关绮进电梯,“我们那儿有六只猫,院子里还可以bbq。”
“不急着改项目书?”关绮走进电梯,站在了司珩的左后方,这家伙太高了,阴影打在她身上,她呼吸都变得小声。
杨伊犁说:“普立那边没催。最近大家弦绷得太紧,松一松吧,生活也不能只有工作,对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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