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在脸上堆笑容,说:“我是天元的初中同学,在这个医院上班,刚才在病历表上恰巧看到了天元的名字,就顺便过来看一眼。”
那人看了看我,一脸厌恶的说:“不是,没这个人。”说着砰的一下使劲关上了,而且还拉上了玻璃上的帘子。し&;#x5ca9;し已更新
我很郁闷的往回走,阿竹说:“我进去看了,那个人是死的,而且很久了,已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连一点残魂都没了。就是身体不知道怎么保存的,还是完好无损。”
我停下了脚步,大脑急速运转。难道不是这个病房?再去护士站问了一下,结果护士站已经查不到苏天元这个名字了,护士直接就说没有这个人。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整个事情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的压在我心上。我找到英姐,问她:“是不是昨天踢的?”
“昨天晚上。”
时间上对不起来,阿竹说房间里的那个死人是死了不知道多久了,可是英姐说是昨天晚上才踢的他,那也就是说,昨晚还活蹦‘乱’踢的想要非礼‘女’人?
“唉,不用去了,我刚才试了试,苏天元住了个单间,敲‘门’人家都不让进。”
英姐舒了口气,拍拍‘胸’口说:“那就回去吧,我才不想去。”
可是还没走到医院‘门’口,伯父又打过电话来:“小卓你怎么还没去?人家点名让你去看看。就是三楼病房最里面的一个单间,是323号房间。”
“知道了爸,我正在三楼,这就进去。”
又让去了?搞什么鬼,323,的确是刚才我想进的那个单间。英姐一脸的难‘色’,说:“走吧,点名让我去。大不了一死!”
再次敲响了323的房‘门’,英姐站在前面,里面的人开‘门’看了一眼就说:“进来吧。”
我跟在后脚要进去,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你不能进。”
这次我可不能妥协,用脚顶住‘门’,说:“不行,我姐在里面,我不放心。”
“哼哼,将来你别后悔!”那人敞开‘门’让我进去。进去之后,我才发现,挡‘门’的这个人长的好奇怪,一个瘦瘦的光头。连眉‘毛’都很淡,让我想起来刚刚出生的粉红‘色’猪宝宝,没‘毛’还瘦。另一个陪‘床’的是老头,也不知道是苏天元家的什么亲戚。
让我惊愕的是,病‘床’上的死人掀开了被单,好好的躺坐在那里吃东西,难道他们换了人?
一看到英姐,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立刻夸张的叫嚷起来:“啊,蛋蛋疼!”声音里带着一种非常造作的语气。
英姐突然发起飙来:“苏天元你个无赖!要不是你非礼我我会踢你?还假装受伤,真能够做的出来!政法委的儿子就可以这样做吗?官二代了不起呀!”
房间里两个陪‘床’的愕然,瘦光头生气的说:“嚷什么嚷,踢了人你还有理了。刚才医生检查了,说以后很可能绝后了。苏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怎么办吧?”
绝后?医生会这么说?
英姐突然捂着脸哭起来。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心说不好,这时刻离魂冰发作?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另一张病‘床’上,还没想清楚,魂魄就开始离体。这次有了经验,我就开始从头到尾在意识中默念口诀,但就像是一只手拉不住坠落的汽车一样,魂魄正缓缓的从身体里‘抽’离,在头顶浮出。
魂体状态的我忽然感到自己突然被一双目光刺痛,病‘床’上的苏天元眼睛中突然‘射’出来一道邪恶贪婪的视线,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而就在我的周围,正有一群光屁股的婴儿和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正爬着,跑着,向我扑过来,张嘴‘欲’啃,扑到了离我两三米的时候,却被一道光挡住了。
我看了一眼,发出这道光芒的,是在我小‘腿’位置,我记起起来了,是我绑单刃剑的位置。
这道光似乎有很特殊的作用,那些魂体围在它的周围,想要抓破了光芒去捉我,可是却被光芒照‘射’的越来越小,阿竹在我耳边疯狂的念咒语,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沉入身体,醒了过来。
一睁眼,那个苏天元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看到我看他,才移开眼睛对英姐说:“嗯,啊,那个反正你得负责,我要不能生孩子,你就嫁给我吧。”
“想得美,你别想讹人。”
一旁的老头说:“这事虽然是天元不对在先,可是姑娘你也太心狠手辣了。你们两家父母已经商量好了,就让陈姑娘先嫁过去照顾天元一段时间,如果以后再有变数再说。”
这老头应该是县里的做官的,说话都带着一种指派的傲气,说着还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手帕,翻了好几层才翻开,原来是一枚绿‘玉’手镯。
老头把绿‘玉’手镯递给英姐说:“这是苏家‘奶’‘奶’祖传的宝贝,答不答应你可以考虑着,不过这手镯你先拿着,就当我们苏家的定亲礼。”
英姐执拗的脾气仿佛一下子没有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有些呆愣的连着手帕把手镯接过来,戴在自己手腕上。
然后转身对我说:“走吧。”
瘦光头没有再说什么,我脑袋里想法万千,这就完了?难道叫英姐过来就是为了送这个定亲礼?道理上好像也说的过去,可是连父母都不在场,就定亲?
走出医院,我问英姐:“姐他给你手镯你就接着了?人家说明白了,这可是定亲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