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原本以为会是九死一生的任务竟然完成的那么简单,在自己性高彩烈的回到营地的时候却没有见到爱笑的身影,想起爱笑应该还在军属医院,徐松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结果,迎接他的,不是爱笑那笑意盈盈的脸庞,而是她正躺在急救室急救的消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松的声音平静的让那些了解这个中队的人吓得不敢说什么。徐松周围的十来个人硬是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愈加平静低沉的声音响起。
“徐队,嫂子是被混进医院的匪徒打中了一枪,所以……”一个伤兵抵不住徐松那恐怖的视线,说道。
“这里为什么会被混进匪徒?”
“徐队,你不要把火都往我们身上发,有一个匪徒还是她亲自带进来的呢,这些事儿也不关我们这些人什么事。”一个看起来是护士的小女生终于跳了出来,辩白。
“对啊对啊,那个匪徒还在医院里安装的炸药呢,我们大家差点儿都要为她陪葬了。”有人开了一个头,大家都把事情往爱笑自己身上推,一时间,走廊上唧唧喳喳的。
“你们这些人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里?你们这出了一个毛医生,还有几个是真的医术超群,再看看你们这些白衣天使,还天使,根本就是心思歹毒的狗屁。”刚刚赶过来的鲨将几人听到自己尊敬喜爱的嫂子莫名其妙的躺在急救室里,而那些护士竟然还在抱怨嫂子,几人怎么忍受得了,阿豪马上开口怒骂 。
“阿豪,这里要保持安静,嫂子不会有事的,我们在这儿等着吧。”阿斗担心的看了看徐松,制止阿豪继续放炮。
“是笑儿自己带进来的?原来是这样,这么看起来还是她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徐松竟然在这样的场合笑了起来,“放心。没有以后了,以后,我不会带让她来你们这儿,不会来了。”说完,徐松闭上眼睛,双手抱着无力的头,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徐队,嫂子是为了救我们才……”不知什么时候,走廊上多出了许多的人,一个伤了脚的士兵走了出来。
“嫂子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不知道,不过,听说嫂子来这儿是为了给毛医生送野参的,因为嫂子的野参品质优异,今天早上送进来的几名原本被判死刑的弟兄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所以,嫂子是为了我们这些人的来的。”
正文 昏迷和苏醒
昏迷和苏醒
“后来,不知怎么着,一名匪徒拿着一个遥控器站在大厅上,说是在医院的某个角落安装的炸弹,我们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想嫂子竟独自一个上前不知用了什么东西,让匪徒毫无症状的躺下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嫂子拖着歹徒就往一个人少的地方飞跑而去。”这人没有说出口,那时,自己还真的一位嫂子是和歹毒一伙儿的,要把歹徒救出包围圈呢,“然后,在嫂子经过的那片周围,就想响了几声枪声。我们这是才反应过来,可是,嫂子已经躺在地上了。”
“……”
周围一片寂静,大家都没法再说什么。
“你们知道吗?今天原本是嫂子和我们徐队结婚的日子。刚从民政局出来,徐队就接到了任务要马上离开,而嫂子听说医院有人受了重伤才自愿把自己的珍藏送来医院的。”
“几个月以前,我们四人也是嫂子救得,如果没有嫂子,几个月前,我们就已经留在尖峰岭回不来了,现在,竟然有人暗示我们嫂子现在在里面躺着是自作自受,呵呵”阿斗的声音从感动到了愤怒,说着,还用那经过浴血生死的目光狠狠的剐了那几个护士一眼,眼中的愤怒让人心惊。
“我们,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如果不是她领着那个匪徒进来,这些事本身就不会发生,现在,她受伤了,我们也伤心难过,可是,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阿斗的眼神还是没有徐松的冷厉那个第一个开始抱怨的小护士还能在这样的眼光下继续。
“……”阿斗没有在说什么,不过,四人一起愤怒的目光只怕会成为这个小护士今晚的噩梦了。
“灯灭了,徐队,毛医生出来了。”有人眼见得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
“笑儿怎么样了?徐松简直就像是屁股底下有一枚刺一般,弹跳了起来,冲上去,抓住老毛的肩膀,就问。
“放心好了,她没有生命危险。”老毛的话音刚落,就感到耳畔响起了徐松重重的舒一口气。下面的话,老毛都不知道自己讲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作为医者,没有隐瞒的权利,“不过,她伤到了心脉,只有度过三天的危险期,才客气确保性命无忧。”
“你的意思是现在她只是暂时的保住了性命?”徐松已经彻底的呆愣了,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自己去执行任务,明明自己才应该会处于在危险中,为什么现在有生命危险的人确实笑儿,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老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们换一个玩笑,这个一点儿都不好笑,你在这样说,我可是会生气的。”
“老徐,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跟我说这是你跟我开的玩笑就行了,这次我就先原谅你。知不知道?说,说啊。”徐松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悲伤绝望。
“老徐……”
“你不是医术高明吗?你不是救死扶伤吗?你怎么不能救她?怎么不能?”
“对不起,她伤到了心脉,如果不是几个小时前,她把野参给我让我留着给伤员吊气,恐怕我都不能保证她现在还能呼吸。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儿,老毛作为一个见证的人,说实话,除了自己儿子受伤的那一次,老毛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有一双可以把人治好的手。可是,那只是希望。“不过,只要我们好好照顾,她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像是在安慰徐松,也像是自我安慰,老毛呐呐自语。
接下来几天,徐松白天在营地训练,训练一结束就来到医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病床前,不时的摸摸爱笑的脸,确定那里的体温正常才松一口气。然后,继续呆呆的坐着,呆呆的回想自已与爱笑之间的点点滴滴,相识相交。
想到第一次见到爱笑时的情景,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羡慕战友获得幸福的失意人,而她,那个醉酒后的美丽女子就这样闯入自己的视线,自己替她来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甜甜的睡着,那时候,自己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成为自己生命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