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觉得自己真的病了,要不就是这男人有病,这已经不仅不是客随主便,明明就是“鸠占鹊巢”了。虽然心中思绪万千,爱笑的叫还是准确的把她带到了饭桌旁。
看着爱笑呆呆的动作表情,徐松心里简直要笑疯了。徐松一直知道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既然他对爱笑有好感,那么就应该马上付诸实际,更何况,他们三次的相遇都是那么的巧合,应该是天定的缘分吧。作为一名中国特种兵军官,徐松向来是确定目标,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实现目标。现在,攻下爱笑的心就是我们徐队的最新目标。
如果爱笑知道现在徐松心里在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大骂一句“神经病”,而徐松的战友如果知道徐松的想法,一定会痛哭流涕的“这人明明就是一腹黑吗?谁说他是一名正直木讷的人,老子剐了他。”
爱笑不知道徐松的想法,徐松的队友也不知道,所以,徐松的本质还是不为人知。爱笑还是乖乖的听从徐松的命令,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进行着他们第一次共进午餐。
饭后,徒留还是没回神的爱笑继续发呆,徐松收拾好饭桌,洗好碗筷,好心情的回归了。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徐队表示很满意。
正文 受挫的徐松
当天晚上,徐松干脆不再回医院,径自回到了部队,好心情的接受的领导对于他这个不合格病人作出的一系列批评。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徐松的嘴角就忍不住向上弯起一定的弧度。如果说先前还对爱笑有点怀疑,经过徐松自己今天的使坏,徐松确定爱笑是一个单纯的人。虽然还是不知到她为什么会来到海南,她的手中到底有什么神奇的药丸,不过,徐松已经知道她现在暂时住在哪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去弄清楚。徐松决定明天再去找爱笑“试探”去,反正对于训练,军区医院院长说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徐队的身体是不能够参加训练行动的。徐松第一次为不能参加训练而感到开心。
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的偶遇,想起爱笑做的美味的食物,想起爱笑那秀美白净的脸庞,想起那呆呆的被自己指使的样子,再想起明天将又可以见到佳人,徐松很快的进入梦乡,梦中,徐松再一次闻到那淡淡的馨香。
而另一边,爱笑回过神后,即刻把徐松拉入了黑名单。
那男人太恐怖了,爱笑觉得自己的行动不知不觉就受到他的控制,长这么大,爱笑从来没有带着一个不属于自己亲人的男人会自己住的地方并且下厨做饭给人吃的经历。爱笑确定,虽然曾经想起过那男人几次,但是凭着自己对人的戒心,不可能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有蛊惑人心的法子吧?
爱笑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出现这么一句话。爱笑打了个寒战,拍了拍脸颊,下定决心:不论对那男人有多大的好奇心,那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以后要死死忘记,如果不小心遇见,要赶紧回避。
唾弃了一下自己白天的行为,自认为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同样傻兮兮的行为的爱笑甜甜的会周公去了。梦中,果然没有那讨人厌的男人,爱笑很满意。
第二天,爱笑正在整理昨天螃蟹和小虾爆的物品:“虾之盔”可以随意幻化形状大小,戴头上可以抵御一切轻重武器的攻击,一个“虾之盔”可以抵御攻击10次;
“螃蟹之钳子”可以最大化作五米长,最小变做五毫米长,可以截断除金属外的一切物体。
爱笑只听说过虾兵蟹将,可是没想到昨天买的螃蟹以及小虾的爆率会这么高。螃蟹才两只,就报了一个“螃蟹之钳子”;这个对于爱笑来说可是解决了一大问题,虽然看起来就像一把剪刀,但抵不住人家可随意变化大小,截断一切非金属物体啊。再说那8个“虾之盔”,爱笑终于觉得自己的头颅有保障了,就凭那可以抵御任何轻重武器的攻击,爱心哦啊就觉得那几个红红的小帽子状的“虾之盔”可爱得不得了。
爱笑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正喜不自禁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的人,爱笑就恨不得自己的手脚在快一点,马上想把门关上。
“不许关门”看到爱笑举动的,徐松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任自己被拒之门外,一开口,马上就发出了命令,直把爱笑当成了他那些兵来训了。
被徐松命令版的语气弄得愣了一下的爱笑,再一次放人进了屋。
“你来这里干什么?好像我们并不熟。”爱笑的意图很明显了:我跟你不熟,请离开。
“你有没有男朋友?”径自来到沙发坐下后,徐松开门见山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被问及这种事情,活了几十年还没谈过一次恋爱的爱笑不自觉的脸红了。
“那就是没有了。”看到爱笑的反应,徐松的心情更好了,不等爱笑说什么,就自顾自的继续了,“我叫徐松,是海南特种部队的,未婚,今年29,家中父母住在上海,无兄弟姐妹……”
“等等,等等”听到徐松的介绍越来越奇怪,爱笑终于打断了某人没玩没了的自我介绍,“你加过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我们不熟吗?”
“我是说了我们不熟,我是问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需要这么了解你吧?”爱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