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丽芬双眼一翻,突然就昏倒在车窗边上。
“妈的!”少年手一抖,蛇立即朝复丽芬窜去……缠上了她的脖子,一圈绕过。
有翻胃的冲动。
邹清荷有捉过蛇几次,是那种没有毒性的水里游走的水蛇。捉蛇有句老话“蛇打七寸!”
搁在桌上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水,握紧了又松开。蛇是活物,不甘心地冲着对面的邹清荷吐着舌头把他当成猎物虎视眈眈。
“老大,怎么办?女人昏了过去。”少年回头求救地望回白衣青年。
“自己找!”白衣青年有点儿不耐烦了。
“哦。”少年应了一声,他好象清楚复丽芬的行李是那份,立即把她的大包从座椅底下拖出来。白衣青年后来又加上一句:“抓紧
时间!”
蛇缠着复丽芬的脖子,越来越紧……邹清荷手指动了动,蛇警惕地瞪着他。
再动,蛇蓄势待发。手动蛇跃……一瞬之间……邹清荷把脖子迅速偏过左侧……刀是架在右侧的……蛇是瞄准他的脖子……险险地
……蛇咬住了拿刀的手腕……几乎……好侥幸!
邹清荷捉住了蛇的七寸。
蛇的毒牙被拨掉了,拿刀的手腕并没有牙痕。
刀还是划破了邹清荷的脖子。
那一瞬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
血随即流了下来,染红了衫衣。
“把小金钱还我!”少年着急地伸出手来,停下翻包的动作。因为他看到邹清荷打算把蛇丢出窗外。
“臭小子!”邹清荷脑后遭受了刀柄的重击。眼冒金星,脑袋若是容器里面的什物全被重新排列似的…翻江倒海般…真痛啊。
手一松蛇溜走了。少年吹起了口哨,蛇乖乖窜向他的手腕。他把蛇重新放回皮兜,拉上拉链。
“大家快点!”白衣青年看了看表,窗外的颜色越来越淡,有了薄膜般的灰黑……曙光随时会撕裂这层暗色。
车厢内其他几位青年围了过来。他们是满载而归的。
邹清荷与复丽芬的行李完全打开了。
剧烈的痛过去……头有点昏沉。待邹清荷完全清醒过来时……看到这群人欣喜若狂的表情。
白衣青年手里拿着复丽芬那没有开封的风扇箱子。
“一台风扇有什么好抢的。”邹清荷看着这些人,不解地想。“难道里面另有乾坤?不是风扇而是黄金、珠宝或者古文物甚至有可
能是稀有的走私物品……想不到复姐居然身携宝物……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偷眼看了看复丽芬。发觉她已经醒过来,把眼皮撑开一条缝在偷看这群人的动作。
不对!她并没有紧张与焦急的感觉。东西应该不在这里面!
所有的人都围上来了。
期待地贪婪地目光全部盯在纸箱上。
连邹清荷也觉得这纸箱装了黄金般的沉甸甸起来。
万众期待,纸箱被打开了。
果然不是风扇。
但也不是邹清荷想象中的东西。
一包包小胶袋装的白色粉状物。
邹清荷失望地想:“这些人找错东西了。”
“老大!我们发达了。”小飞大声兴奋地叫了起来。其他的少年、青年连守在通道处的盗贼同伙全部集中过来,空间拥挤热闹地使
温度直线上升。
“生粉!”复丽芬突然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