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州里也不是市里的人,”蒂姆说,“也不是联邦的。至少不是官方的。”
“我又要问了,”薇科说,“你怎么知道?”
蒂姆没有上钩,“你确定你没事?”
“我说,朋友们,”内特说,“谢谢各位关心,但我真的没事。”
曼迪扭头去看房间里的什么东西,“快十二点了。”
“哥们,你太不配合了。”希拉对内特说。
“咱们星期五在屋顶碰头如何?”他说,“看看落日,喝喝啤酒,聊聊……这个和昨天,还有过去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安德鲁的脑袋从左到右摆了摆,“醉酒有违我主的意愿。”他说。
“呃,我们知道,”蒂姆说,“我会特地带一瓶水给你的。”
“谢谢,”安德鲁转向内特,点点头,“我会替你祈祷的。”他穿过走廊,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
“罗杰还要上班,”希拉说,“他要星期五很晚才能回来。”
“问他一声,我们能不能撇下他自己聚一聚,”内特说,“情况他基本上全了解。周末我们可以给他补充一下。”
希拉点点头,过来拥抱他,轻轻亲吻他的面颊。她凑到薇科耳边说了句什么。薇科恼怒地拍了她一巴掌。希拉吃吃笑着走向自己的公寓。
“我去告诉黛比发生了什么,”克里夫说,“她多半会给你烤个香蕉面包。”他拍拍内特的肩膀,走向后楼梯。
曼迪对他挥挥手,关上房门。
蒂姆朝内特的房间摆摆头,“你回去没问题吧?”
“不,”内特说,“实话实说,我打算去休息室睡。也许就住下了。”
“你不能睡休息室。”薇科说。
他摇头道:“我知道我不该害怕。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那儿,但……”
“很正常,”蒂姆说,“大家第一次看见尸体都会害怕,无论是死了多久的尸体。”
内特看着他,“你并不害怕。”
“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你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