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拼命地叫着,可双手都被吊着无法反抗,只能任凭那男人的胡来,将自己的下身挺得出出的,让那鸟男人量尺寸。
“干什么呀!”
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马上又意识到这只是徒劳。
我是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想看那下流卑劣的调教了,如果我还有一些的良心的话,应该马上离开这间屋子。
我这样下着决心,伸手按下了窗框右上角的黑色按钮,才几分钟工夫,刚才的那位法国姑娘便又出现在了门口。
“我要回去了!”
我怒气冲冲地叫道,可那姑娘却并不表示什么,只是平静地说道:“那请稍等一会儿。”
说着,那姑娘便转身离去,身后的那扇窗户也随即关上了。
再也看不到月子了。这么一想又有些可惜起来,不由朝那窗户处又瞟了一眼,只是一面白墙,什么也没有,只是突然感到自己的下身已是硬邦邦的了。也许是刚才一看到月子裸体时便发生的,只是光顾着看那屋子里的情景,无暇顾及自己罢了。
我这么想着,伸手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那个宝贝东西,这时才认识到这屋子里要放上这么一张大大的贵妃榻实在是有其道理的呢。
来这里的男人,大概都需要这么一张贵妃榻来供他们使用。自己亲爱的妻子、情人,看着让那些个鸟人、羊人调戏、耍弄,这心里的滋味,该是如打翻佐料瓶,什么味道都有的呀。要将这些味道强忍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自慰!明知自己不正常,可来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着妻子、情人而不能与之交欢的异常人啊!
“可怜的人儿啊……”
我不由得叹起了气来。这时那姑娘又回到房里来,伸手朝外对我说了声“请”。
我站起身,跟着姑娘走出去。还是刚才那身臀部若隐若现的打扮,还是与刚才来时那样顺着螺旋楼梯下去,再走过一段较宽广的楼梯,就是一条30米左右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壁镶着姿态各异的天使像,再过去朝右拐便是几根圆形大理石柱子撑起的一道拱廊,再前面就是城门了。我停住脚步,对姑娘行了个告别礼,那姑娘依然是表情无动于衷地递过来一个纸包,道:“这是今天的调教记录。”
什么记录?真想打开看一下,可城门外那个骑士打扮的青年正看着我,我只好将那纸包收好,匆匆地与姑娘道别了。也许刚才我在房间里等待的时候,这吊桥便已放下,现在那青年带我过了桥,左边的沙石场地上停着我的汽车。
“bonsoir再见”
我对着青年第一次搭话,可他依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点头。于是我坐上车子,从完全笼罩在黑夜里的城堡门前,沿着卢瓦尔河朝着山下驶去。
我存心将车速放得缓缓的,去不多远停下车,回首对着城堡望了一眼。那城堡的圆锥形房顶上,一弯月儿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夜空,那整个的城堡在月色下一下子显得那样地火红火红的了。
我忽然感到自己是那样地爱着月子,猛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城堡大声地叫了起来:“月子……”,声音很快被夜风吹散,只有那城堡在风中岿然不动!
正是在这座巨大的城堡中,那些恶棍们还在肆意地行动着,月子还在受着那四只野兽无情地摧残着。这城堡,真是一座万恶不赦的魔城呀!
无可奈何的我,只能朝着城堡使劲地吐了几口唾沫,怀着一种从罪恶中逃脱的心情重新坐进了汽车。
再过三个小时,我便可回到巴黎,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姑娘给我的纸包,于是打开车灯看了起来。
纸包里是两张刚打印出来的复印纸,一张是英文,一张是法文。标题是“身材测量结果”。
只见纸上记着:“身长163cm,体重48。5kg,胫围30。5cm,手腕13。5cm,脚围18。5cm,胸围82cm,腰围59cm,臀围86cm,乳晕直径3。0cm,乳头直径1。1cm,阴毛:黑色,不太茂密……”,我看着看着,身体慢慢激动起来,眼前又浮现了月子那苍白的身子,耳边又响起了月子那绝望的叫喊,我一下有点不能左右自己了,赶紧将身子伏在了方向盘上,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说句心里话,我每天起床不是很干脆。这对于一个随时都可能碰上急病人的外科医生来说,无疑是个很坏的习惯,尽管很早以前便开始注意改正了,但是当上医生后,虽说比原来大有进步,但每天早上醒来后,还是喜欢在床上磨磨蹭蹭地赖上个二三十分钟。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很重要的,这是我从沉睡中的梦幻世界步入清醒时的现实世界的一个转折时间,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有人打电话来,我的声音往往会显得不太高兴,这其实并不是我对打电话来的朋友有什么成见,而是我头脑的中枢神经还没有从梦幻中清醒过来。
起床时是这样,晚上睡下时也是如此,人躺在床上,二三十分钟辗转反侧地不能入眠是经常有的事。更有甚者,会一个多小时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想人类,想宗教,这些十分概念化的东西往往会使我神经非常地兴奋,失眠的痛苦有时也会变成思考各种问题的快乐。不过,起不来睡不着总不是什么好习惯,虽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努力改正了不少,但今天早上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