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轻公子还未说话,他身边的两个保镖就已经大怒,“这只是黄铁矿而已,怎么能卖黄金的价,你怎么不去抢?”
那个大铁柜里的黄铁矿一看就有七八百公斤,真要用黄金来换,那得失多少金币,年轻公子就算出身豪门大家,但金币也绝不是能这么来花的。
“抢钱哪有这么安全这么快的?”店老板翻了一个白眼,理直气壮的说道,“反正这就是我开的价,买不买随你们!”,说完话,店老板打了一个哈欠,自己又躺到躺椅上,一边悠然的晃动着,一边晒着太阳。
年轻公子一直盯着那个粗鄙狡猾的杂货店老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难道是刚刚那个借口编得有问题,这才让这个杂货店的老板看出一些端倪,才一下子狮子大开口,是的,一定是这样,这些市井小人物,别的本事没有,可是这察言观色和囤积居奇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以自己的身份,自己几乎是一开口想要买这些黄铁矿就已经露出马脚了。
最后,想来想去,年轻公子咬了咬牙,最后拿出几张金票,花了整整16000金币,把大铁柜里面的全部黄铁矿都买了下来,让他身边的两个保镖,把所有的黄铁矿都打包带走了。
当然,至于最后那黄铁矿中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那就只有鬼知道了,反正自此以后,那个年轻公子就再也没有来个这个杂货店,而在年轻公子带着几个手下刚刚离开后,杂货店里的那个大铁柜中,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大堆的黄铁矿。
杂货店的老板依旧躺在杂货店的门口,闭着眼睛晒着太阳,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到了太阳将要落山,那最后一丝阳光从杂货店老板的身上离开的时候,一直躺在躺椅上的杂货店的老板才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准备打烊关门。
一辆普通的黑色的小车在杂货店的门口停下,车门打开,一个死胖子就从车上下来了,左右看了一眼,嘿嘿笑着,搓着手,帮着杂货店的老板一起关门打烊。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一辆车在杂货店的门口停下,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大汉和四个中年男子分别从车的前后排下来,快步的进入杂货店。
而在他们进入到杂货店之后,一个黑衣人从小巷的另外一边走了出来,又快速的把车开走。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关起门来的杂货店里,就响起一串老男人们痛快喝酒时大唿小叫的欢快声音,似乎在争论着某张照片里到底谁最帅之类的问题……
“巴格达你在完全是在展示你胸肌,我承认你最强壮,但你还是没有我帅……”
“莱特你把头发梳成那样,简直就像妓院里的皮条客一样……”
“得了,沙文你脸上挂着的那种永远都像一个童子鸡似的微笑,就不要参与这种成人话题的讨论了……
“至于某两人,因为众所周知一目了然的原因,这个时候也就不要再发表什么意见了……”
“还有那比划着剪刀手的那位,你知道吗,当时看到你的那个造型我都觉得为你丢人,差点想让照相馆把你给技术处理了,你那剪刀手一出,我们飞机兄弟会的档次,立刻就降低了好几等,你看到有什么大人物在照相的时候是比剪刀手的吗?”
“还有黑头发的那个小子,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没有割包皮……”
那是一张放在相框里的老照片,在一干老男人喝酒喝多了之后,就被从杂货店楼上的墙上取了下来,放在摆满了酒食的桌子上,在众人手中传递,供一干人一边喝酒一边评头论足。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照片上的七个年轻的牲口站成一排,站在最左边的巴格达酷酷的抱着手,挺着自己发达的胸肌,莱特把自己的一个头用水梳得油光水滑,显得有些少年老成,沙文害羞的笑着,道格咧着大嘴,一只胳膊搂着死胖子巴利,巴利有些愁眉苦脸,但在强颜欢笑,西斯塔很傻逼的摆了一个剪刀手的造型,站在最右边的张铁的脸上的表情微微有点倾颓和僵硬。
而在众人身后,是黑炎城第七中学的校门,还有学校门口的那一行大字欢迎来到黑铁时代!
……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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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娜老师——那蓝色的山!
天空之中寒风呼啸,一片片的鹅毛般的雪花从铅灰色的云层之中翻滚而下,为整个大地山峦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装束。
幽州位于太夏的北方,而对冬天的幽州来说,在有些时日里,天空之中的一切交通工具都会失去作用凌冽而强劲的西北风会让飞艇在空中变得寸步难行,而高空之中的寒流和低温则有可能冻结飞机的机翼和发动机,在这种时候,地面上的交通工具就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呜……”
火车车头的汽笛冒出一股白色的水雾,在水雾之中,悠扬的汽笛声响彻山间,随着两条铁轨之上传来的“吭哧……吭哧……吭哧……”的震动,距离铁路两边最近的松树上的积雪纷纷扬扬的震落下来,对于一列倔强的行驶在山间的列车来说,这样的情景,就像是有人在铁道的两边撒着雪花欢迎列车的到来一样。
此刻,就在这列火车靠近车头部位的餐车车厢内,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和一个**岁的小女孩正趴在两个座椅上,瞪大了蔚蓝色的眼睛,整个人紧紧的贴着车厢的双层玻璃,用兴奋的眼光注视着火车外面的松树上不断洒落下来的雪花。
对小孩子来说,这一切有趣之极,而大片大片的积雪从松树上落下来的景色,也只有在靠近火车车头的车厢内能看到,如果是在火车后面的话,沿途看到的,就只有抖落积雪的松树,这样有趣的一幕,就看不到了。
这个时候是下午三点,已经过了中午的用餐时间,所以餐车的车厢内的人相对要少一些,除了这两个趴在餐车车厢窗边的小孩子,其他的人并不多,只是在离这两个小孩半个列车车厢的地方,那餐车车厢的酒吧吧台的位置,还聚集着七八个大人,这七八个大人一个人点了一杯酒,然后正围在一起,津津有味的听着一个拿着酒杯,头发胡须已经花白,看样子六七十岁,但看起来还颇有精神的一个老头在说着什么。
“……荷恩共和国,这个名字你们一定没有听过,但当年,这个名字在威夷次大陆却非常有名,因为整个荷恩共和国的民众,都是狂热的滑翔机飞行运动的爱好者,当年圣战中,威夷次大陆还未陷落的时候,我和我的许多朋友,就在赛尔内斯战区的一个滑翔机基地服役,负责后勤,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基地的头头叫豪尔森,那是一个上校,你们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我在那个基地里看到了谁……”老头大口的喝了一口酒,脸颊上多了一层红色。
“哈哈,你不会是看到了那个人吧……”老头旁边的一个人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那个人当初同样在赛尔内斯战区服役过,这谁都知道……”
说话的人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他恭敬的语气,却让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那个人的名字,已经成为整个人族在第三次圣战之中的传奇和丰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可能性也太低了吧……”有人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白头发的老头放下酒杯,从容镇定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