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道:“在梦里那家伙还是穿着那种古代官服吗?你说他还害了五个女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安小雅道:“不是那个坏蛋穿着和我们一样,都是现代服装。”说着,看我面上神情很是惊讶,就知道自己从中不能够获取答案。便接着道:“那几个女生的事情,是因为每次被他引入到那个阴森可怖的大屋子的环境里,自己便顿时惊觉过来。这时就会看见有五个女孩子正围坐在一张老式的方桌旁,她们都是静静的注视着,像是在专门等候着我一样。有时间在逃跑的途中还听那家伙狞笑说道,小妞你跑不了的,再集齐五个,爷就带你们去享福。经常说着还得意的哈哈大笑。”
这个女生陈述的故事,我听了总觉一头雾水,想着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就拿刚才的五个女生来说,她们被捉了去显然已经是再无性命,可为什么神态还如此的淡定?为什么那家伙还准备要去抓五个无辜女子呢,加上安小雅同学不就是十一个。
自己默想了下,十一这个数字很是尴尬,明显和周易数理这些统统都是沾不上边,他为什么要抓这些人?还有,按说这虽然被打伤了损失了一些灵力,也不至于连眼前这个柔弱女子都是带不走啊?不是古时的货色嘛,咋就换成了现代的包装?、、、、、、
这些诸多的问题使得自己沉吟起来,心内一直纠结于疑点之上。待到脑子灵光闪现终于想通这个数字的蕴藏含义时,才觉房间里女生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原来,刚才在思考问题的不经意间,竟然离开了座椅在屋子内来回的给她们展示起模特步伐来。
好在我面上早已练就‘铁布衫’功夫,此刻虽觉脸颊有些微然赤还是作未曾察觉状。笑嘻嘻的坐回原位后,就立马使出乾坤大挪移手段来转移女生们的注意力,问安小雅同学道:“同学,这个问题有些冒昧哟,你的属相是什么?还有梦里的那几个女孩子,年纪看去和你差别大不大?知道她们的属相吗?”
安小雅看上去有些疑惑,她哪里知道我前面说的那句,只是为了转移他人的注意力,向来就是自己的惯用的招牌法术。可能是心里想到了,不就是问个属相又能有什么忌讳?遂爽快的答道:“我是属羊的。至于跟那些女孩子,因为我们从未作过交谈,所以不知道她们的属相。年纪嘛,看去都是有大有小但都是些年轻人。”
其实在刚才自己就已经有种推断,现在听她这么一讲更是明白了。十一个女生再加上那个家伙,这岂不就是十二生肖嘛。看来这个恶棍是想用这些女孩子配合某种邪恶的阵法,念及国外那些恐怖电视剧里,那些个邪教成员祭祀美丽女主角的场景,我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残忍的老鬼给灭了。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仔细想想,身边还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很是特别的东西?”
安小雅同学思考了半天,起身把床下的一个行李箱拖出来打开。我因为视线被箱盖所遮挡的缘故,看她掏摸了一会,便把一个金属球状的东西递到了自己手上。
手掌中这个土黄色的青铜镂空的金属球,看去如同兵乓球大小,球面花纹呈流水状制作工艺很是精美,镂空的球体内还有一个颜色相同的青铜实心小球。总体给人以小小玲珑、巧夺天工之感觉。单从外观来看,镂空的大球像是整体做成的,球体上根本没有一丝镶接的痕迹。在猜想琢磨到底是怎么把这实心小球放入镂空大球的同时,不得不赞叹我们的老祖宗跨时越代之精湛技艺。
这青铜小球在入手的一刹那,便存有某种神秘的灵力像是与自己遥相呼应的感受,到底是些什么东东却不甚了然。
一看就知道,正是青铜小球的辟邪的缘故,方才点醒拯救了,正在噩梦之中失魂落魄不能自禁的安小雅同学。换句话说,这东西本身就具有强大的护体能力,如果早点把它拿出来放在身边,哪里还需要我所画的符箓保护。要是刚才用来印入此女生的手臂之中,其效果比那块玉坠强劲的不止是一点半点。
想着此种宝物落在这女生手里,居然反成了明珠暗投。心里大是感慨,在爱不释手的转动把玩之际,忽见球面上一些线条看着不像是流水纹路,细查之下才现是某种不认识字体。自己推敲了一会觉着没这个能力辨认,心道:“张固亮这家伙在考古方面经验独到,要不然讨要了拿回去让他看看。”
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向这个女生要这东西。当然只要是开口,安小雅同学看在自己正尽力帮忙的情形下多半就肯了。但这样子一来,岂不是成了趁火打劫的下流之辈了嘛。再说,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小爷如何能丢得起这个人!”
想到这里,觉着自己有义务对这女生说出这件器物的功效。于是就物归原主,并且原原本本的把这东西强大的辟邪、护身等等运用,详尽的对安小雅同学作了说明,并问她这东西的出处。
这女孩子根本没有料到自己身边就隐藏着如此劲爆的法器,她一脸诧异的摸样,好半天才回答了我提的问题。据她说来,这个青铜物品是寨子里的一个孤寡老人送给自己的。
那位孤寡老婆婆姓李,一身无儿无女。安小雅同学看着可怜,经常去帮助照顾。李婆婆很是喜欢这个女生,有天就把这青铜球拿了出来,说是从祖上的某个作道士的长辈手里传下来的,很是灵验可以辟邪并且叫她随身携带。
看眼前这女孩说话时分显然有些伤感,就摆手示意打断她的讲述。自己立起身来,低头沉思了片刻,心道:“这个事件我虽然零零碎碎明白了一部分,但大体来说终归是瞎子摸象,不能看清整件事情的原貌。还是要找老山羊出道摆平才行,不是学会了他老人家的传信术嘛,都还没有实践过,干脆就用这个法术来试试。”
于是就找周围女生找来纸笔放在座椅上,自己则是蹲着准备给章老头写信。在脑子里整理好书信的大致内容和脉络后,我就动起笔来。
这时见屋里的女生都是围了上来观看。眼角的余光看那短女生的目光更是专注的落在了书写的纸张之上,心里对于自身书法颇感得意的我顿然兴奋了起来,想到能够在如此佳人的眼前卖弄一番,岂非是人生一大美事。
谁知人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福祸相依、甘苦与共之类的情形。自己这一高兴的昏了头,立马现了相。
本来开始时分的情景倒也正常,一位才子伏案奋笔疾书,众多粉妆玉琢之美女绕睹其字。此情此景要是让那些男生见了,还不得羡慕死?还不得集体感慨——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观几回?
可能是由于众香环绕自己老是不能集中记忆力的原因,再不然就只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之缘故了。写着写着我就现有个字像是想不起来,就是说不会写了。不会写不要紧啊,找个其他意思相近的代替不就ok。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觉着雀跃之际,突然头脑内的交通生了严重堵塞,竟然连那个可以代替的字也是写不出来。
奶奶哎,美眉们正看着自己呐,总不能留个空位回头再想啊。不行,一定不能给她们留下偶的文盲的印象,那些字倒也是怪,再不然就是成精了,总是在脑子里飘飘摇摇的不肯现身。这下子在脑袋瓜上冒水的同时,我只有弃笔从戎,也就是改行认输了。
那些围观女生见状顿时笑了出来,庄菁到底是自己妹妹此刻看她老哥难堪,就不满的道:“忘记字这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谁还经常写信?”见她们不再笑话了,又道:“哥,我来写有作用吗?”
总算是在小丫头的大力支持下,这封该死的书信终于完成了。
把书信拿起来的时候,自己在瞬间便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也就是低调了许多。接下来先是把纸张用手指画上符箓做了处理,因为还没有修到可以徒手点燃纸张的地步。就用打火机把它点上,顺手放入了地上的瓷盆内,心里默念着咒语关注着见其化作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