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瑶,你怎么了?”靖皓转头望向郁静瑶,立时被自己所看到的吓了一大跳,他连忙上前扶住脸色苍白的她,“是不是生病了?”
“老……靖皓,我没事,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感觉浑身乏力。”郁静瑶躲闪着男人的眼神。
靖皓浑然没注意到郁静瑶的怪异神色和嗓音中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想到的却是她昨晚在游泳池里的放荡疯狂,那种火热的**足于融化任何男人的铁骨。
美人娇啼承欢,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现在虽是初夏,可也是容易着凉的时候。估计是昨晚太过**,一丝不挂让这妖精一不小心得了感冒。
郁静瑶感觉到了男人招牌式的笑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事,之前倒无所谓,甚至还会艳媚地舔舐下红唇来诱惑男人,可此刻的她绝对无法办到,心中更是生出一抹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靖皓伸手摸了下郁静瑶的额头,感觉是有些滚烫的,眼神温暖道:“走,老公现在陪你去医院。”
郁静瑶低头轻声道:“不用了,我回别墅睡一觉就可以了。”
李雪琪关切道:“静瑶,我看你脸色很差,还是去医院吧。”心中却腹诽道:谁让你这妖精昨晚那么疯狂来着,生病亦是正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干这样**的行为。
郁静瑶摇头笃定道:“不用了,雪琪。”
靖皓深深望了眼父母的照片,向李雪琪等女打了声招呼,便蹲下身来,懒洋洋道:“静瑶,你生病了,老公背你下去。”
郁静瑶紧咬红唇,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刻,她浑身的那股高贵的烟视媚行气质早已荡然无存,眼神黯淡,花容惨白。
靖皓诧异道:“宝贝,你不会还心存害羞心理吧?”该摸的地方摸了,该看的地方看了,全身哪一处没有留下自己的吻痕和爱的痕迹?这一刻,她竟然露出忸怩姿态,这让靖皓不由觉得好笑。
靖皓主动上前,一把将女人拽到背上,起身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众人拾阶而下,靖皓感觉到了女人在自己背上微微颤抖,“静瑶,真的不要去医院么?”
郁静瑶再次摇头,感受着男人背部的强劲,回忆起男人待自己如若宝贝般的呵护宠溺,眼眸掠过一抹凄楚的柔情。
为什么,老天爷,你给了静瑶一个不公的婚约,又在江南给了我一个深爱的男人,可偏偏在静瑶决定留在他的身边要对他坦白的时候,你却要让我发现这个秘密。
难道你是在惩罚我对他的欺骗么?难道你是在嫉妒他对我的宠爱么?难道你真的要这么残忍么?
突然,靖皓只觉脖子一紧,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环住他。靖皓淡淡一笑,用手挺了挺女人丰润的翘臀,同样将这个让人宠爱的妖精紧紧地揽在背上。
继续拾阶而下,当众人快到达山下之时,便见几名西装墨镜的保镖护卫着一名全身珠光宝气但不庸俗的六旬老妇向山上走去,拥有雍容华贵气质的她,手中捧着一束鲜花,估计也是上来祭拜,只是眉目间有股风韵恍若非常熟悉。
靖皓没有停步,淡淡地与她对视了一眼,便继续向停车场走去。而他背上的郁静瑶则在一瞥间便将螓首埋入靖皓的背上,再也不敢抬头,那张脸蛋上竟隐现一抹惊慌之色。
当靖皓等人远去,那名贵气老妇这才悄然转过身来,眉头微皱着望着靖皓的修长背影,还有就是他背上的那具隐约感觉很熟悉的女人曲线。
雍容老妇轻声道:“阿福,还没有小姐的消息么?”
“是的,夫人。”一名似若保镖头子的中年人淡淡地摇头道:“但我们追查后,可以肯定的是小姐并没有如她所言的出国旅游散心去了。”
雍容老妇眉目间有些不豫,“这个死丫头,就算和家里老头子赌气,也不能消失的杳无音信。哼!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家里,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难道她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她么?难道她就不能体谅一下为人父母的苦心么?”
中年保镖安慰道:“夫人,你放心,我们正在加紧寻找二小姐的下落,已经有线索显示,她可能就在浙J这一带,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的。”
“嗯!若是这样,那自然最好。”雍容老妇继续拾阶而上,当她走至靖皓父母的碑前之时,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两块墓碑,还有便是墓碑前的鲜花。
雍容老妇盯着林可军的照片,口中难以置信地呢喃道:“多年没有音信,想不到他也去了。咦!好像这里刚刚有人祭拜过?”
呢喃间,她的脑中顿时幻化出方才在山腰处见过的那张一瞥而过的俊雅脸庞,“难道他就是海玲和可军领养的那个孩子?”
雍容老妇搁下手中的鲜花,坐到地上摩挲着墓碑上郁海玲的照片,一幕幕辛酸的过往情景立时浮上脑海。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的最悲痛的事莫过于此!
“对不起,海玲,这么多年来妈妈没怎么来看你,实在是逼不得已,你爸这人太固执了,我劝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是不肯让你认祖归宗。妈妈现在心中害怕呀,我怕你唯一的妹妹也会如同你一样,最后被你爸逼得……唉!”
……
靖皓开车回到别墅,将郁静瑶抱***,便让李雪琪去找寻些感冒药过来。吃下后,见她睡着后,他便下楼去了。
其间,他对原本极会撒娇讨欢的郁静瑶的沉默无言虽感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只当是她真的感冒了,人很疲乏无力,不想说话。
在靖皓轻轻关上门刹那间,郁静瑶倏地睁开眼眸,刷的一下翻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