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洲瞧他气压有点低,二话不说就开了外放。
“我他妈也是醉了,丢人丢大发了。”迟霜寒很少爆粗口,今天开口就是喷。
白鹭洲呛了一下,说:“别气别气,你们这啥情况啊?我和老祁现在过去接你们。”
迟霜寒报了个地址,随后才接着骂道:“两个加起来快四十岁的人了,还都是玄门术士,当街斗法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打架斗殴,我还得跟着他们一块丢人!”
祁尧天说:“你没动手?”
迟霜寒气抖冷:“老子就一个劝架的,找谁惹谁了?”
祁尧天问:“人怎么样了?”
“没啥大碍,就玄臻被砸了一下后背,估计得青一大片。”迟霜寒说。
“没问他,我是说另一个人。”祁尧天相当冷酷无情,拐了个弯,白鹭洲觉得自己差点儿飞出去。
“……”迟霜寒瞬间哑巴了。
静默半晌,迟霜寒才咬着牙说:“祁尧天,我还想问你呢,你跟那个沈飞鸾是什么关系?”
白鹭洲眼皮子一挑,朝祁尧天那边瞅过去。
祁尧天表情有点冷,说:“没什么关系。”
“放屁!”迟霜寒继续爆粗口,还冷笑:“没什么关系,他手上戴着你那串摸都不给人摸的血菩提?”
白鹭洲朝着祁尧天的手腕勐看。
我去,还真没了!?
白鹭洲震惊了,上回见祁尧天的时候,那串珠子还好端端在他手腕上挂着呢。
“不是吧我的祁少,你珠子呢?”白鹭洲想要伸手上去摸。
“送人了。”祁尧天表现的非常淡定,说:“开车呢,别添乱。”
白鹭洲嗷嗷:“平日里,你那宝贝珠子连碰都不给兄弟碰一下,你现在给我说送人了!?你老实交代,送给哪个小妖精了!”
祁尧天说:“当然是送给更需要的人。”
白鹭洲:“……”
迟霜寒那边又发出来一声冷笑,说:“我就知道,沈家那小子一会儿说是偷的,一会儿说是捡的,我他妈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
祁尧天说:“他人怎么样了,你还没回答。”
隔着电话白鹭洲都能感觉到迟霜寒翻了个大白眼。
“受了点皮肉伤罢了,我看他好着呢,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刚才还把玄臻的天狗打趴了。”迟霜寒没好气地说。
祁尧天皱了下眉头,说:“玄臻还放狗咬他了?”
迟霜寒说:“这倒没有,就是下了车之后,一直冲着他狗叫,那小子脾气还挺大,被叫烦了,直接一拳头把天狗煳墙上去了。”
祁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