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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是最簡單亦是最復雜的生物(第2页)

為什麽要用前面這些篇幅寫一個不太誘人的故事?因為,經歷一些悲傷往事,張三看清了一個道理:最寶貴的事物往往就在自己身邊。這個規則可以應用在任何時候的自己,於是參加完葬禮的張三,懷揣著一個紅色存折,坐上火車準備回到自己和夏茹開疆拓土的那座城池。

歷史上不乏有一些女性,她們被稱為奇女子。這些女人才華橫溢,文采出眾,但都有個特點樣貌欠佳,或者說能力的鋒芒太盛蓋過了皮囊。你看,就比如說當年在孔明背後的黃月英,武則天時期天下第一女官上官昭容(註:婉兒),清朝的女天文學家王貞儀,史書上對她們容貌的記載寥寥無幾,或者幹脆一個字概括醜。但張三覺得這種評價有失公正,至少野史裏記載的婉兒是個風流女子。據說,上官婉兒趁武則天不在,偷吃她的男寵張昌宗,被武氏發現,以刺青作懲罰,婉兒卻用紅粉顏料覆之,刺成梅花形狀,史稱紅梅妝。可想而知,這改良版的刺配讓上官婉兒又多了些女人的韻味。而作為除了皇帝唯一隨便出入皇宮的女人,她的府邸內一定有不少面首(註:男寵)。不過,另外一個野史版本中,婉兒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一直受到武則天的恩惠,對別人卻蒙上面紗避之。沒錯,她喜歡跟人對食、磨鏡,額頭的淫紋就是和武氏SM的最好證明。(盡管後來被推測是太平公主)

繼續我們的故事,張三在那一段時間的女朋友是夏茹。她,也是個奇女子,作為一個女人,張三認為她的臉蛋兒並不出眾,也比不上自己談過的幾個班花級別的對象,而最後張三還是和她處起了對象,這絕非偶然。

夏茹留著民國時期女大學生那種倒扇子式的發型,帶著一副圓形金邊的眼鏡,這倒和她的圓臉很是搭配,透著一股搞學術的氣息,這是張三最不感冒的範兒。因為和正經學生談起戀愛盡管能享受她的忠貞不二,卻要為這份稚嫩付出體力的代價她們只會躺在床上擡起屁股,兩手架起大腿乖乖等著你操,至多也就臉上泛著紅暈,輕哼幾聲,毫無情趣可言。當然,到後面張三也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不過她的氣質很是獨特,可以說絕無僅有,讓你不能把她歸為普通人類。她可以是午後臥在你腿上那慵懶的貓,溫順的臣服著;又可以是那萬米深的黑暗海底中隱藏的巨大八爪魚觸須,張開吸盤牢牢地掌控著你的小命;她也可以是沙漠中的那一灣清澈的泉水,灌註在你饑渴、幹涸的內心,洗滌你身體裏長久以往市儈的汙濁之氣。摘掉她那副金邊眼鏡,她仿佛就換了個人,主動坐在張三的小和尚上扭動著渾圓的屁股,還會把被張三擰的發紅腫脹的乳頭送到他嘴裏品嘗一番。不出三五分鐘,夏茹胯下就已經汁水泛濫,從大腿根部流淌到張三身上,給他的兩顆雞蛋淋個底朝天,還總是把床單弄濕一大塊。所以在他們二人同居的這段時間,陽臺上每天都晾著床單被罩。

鑒於上述原因,和夏茹在一起時,張三更偏愛洗澡這項運動。首先,夏茹的身材有點微胖,在床上摟抱時常讓張三出汗,但有水就不會,反而對和她這種身材性交的情況大有裨益。張三起先喜歡讓夏茹把沐浴露塗滿全身,這樣他就可以一面舒服的把握住那對D罩杯大的乳房,一面把小和尚擺在夏茹撅起來的大桃子上摩擦,而她耐心的扭動著身體,接受著張三的小鞭子在臀部上的陣陣抽打。夏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在經過幾次沐浴露的洗禮後,她主動用上了她倆放在無人成人用品店的精油,均勻抹在身上,極為誘惑。她粉色的乳暈和堅挺的乳頭在精油和黃色燈光的照射下令人垂涎欲滴,這讓張三和小和尚十分暴躁,他掐住她的腰把屁股轉過來,拿小和尚在上面拍打幾下沾上精油,就急忙抓著插進去開始正題。

張三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麽大部分女性都不會使用恥骨尾骨肌以及盆底肌。譬如自己的初戀,盡管出落的漂亮嬌媚,在床上卻宛如一灘死水,那生命的通道每次被張三打開後,就一直長著大口不知閉合。小和尚在裏面更是暢通無阻,雖然做愛的時間變長了,但也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樂趣。夏茹則不一樣,在浴室裏她的臀部油光鋥亮,粉嫩的穴口迎送著張三的小和尚,每當張三端詳時,發現這穴口像極了金魚渴望氧氣而一張一合的嘴,這樣的性交才能稱作是一種享受。

張三身長一米八,比夏茹高上二十公分,這樣的身高差優點很多。比如在公交車上對方可以靠在張三的肩膀上或者鎖骨上小憩,可以被張三輕松的背起來逛街等等。但缺點也很明顯,像剛在在浴室站著做愛,角度有些刁鉆,夏茹會感到小腹有一種腫脹的不適感,因此下意識的收緊陰部的肌肉群,把張三的小和尚裹的更緊。一兩分鐘後,一股熾熱的洪流滿滿的灌註進來,讓她興奮不已,等待陰道裏那玩意兒軟下來、拔出,她再叉開雙腿跪在浴室光滑的瓷磚上,一只手撐開下面,讓自己體內經過陰陽調和後的生命原液悉數流出(有很多屬於她自己),另一只手抓住揉搓著腰的張三那早已萎靡不振的小和尚,再用舌頭撬開和尚的蓑衣,貪婪的吮吸著殘余的男性精華。

其次,在他們租住的兩居室內,意外的在廁所裏擺放著一個浴缸。張三喜歡在放松的時候躺在裏面,在後腦勺下面墊塊疊好的大浴巾,窗臺是手剛好夠得著的地方,放上煙灰缸和一包紫樓那段時間張三最愛紫樓這種樸素、厚重的過肺感,與和夏茹做愛的感覺非常搭配,而夏茹此刻就蜷在浴缸中張三的懷裏,剛好長到下頜的短發末端濕漉漉的。她喜歡抽金陵十二釵、煊赫門這種細煙,因為煙嘴有股甜味,而與張三接吻時,先舔舔自己的嘴唇,再把舌頭送進張三嘴裏,他也就能感覺到這份甜蜜。

在場的兩個人都十分珍惜這短暫的歡愉,因為這樣的擁抱和接吻,甚至做交配,對於整個人生旅程來講,只是這本書的兩三頁。就像男性射精性高潮的時間只有二三十秒,占一整天的四千分之一。更多的時間人們要為了生存殫精竭慮、四處奔波,為了承擔作為父母、子女、配偶的責任履行義務,又要為了維持復雜的社會關系、勞務契約做著千篇一律的事情。

c'estlavie!生活不是一本爽文,抑或是一字一句都充滿擼點的黃色小說,它充斥著種種生離死別,以及許多註定要破裂的穩定關系。

夏茹轉過身把手伸向窗邊的煙灰缸,右手食指彈了彈煙灰,在透過毛玻璃的陽光照射下,一些細碎的灰塵像金砂一樣,緩慢飄到了她因為轉身大腿根掀起的水波上。

今天她靠著的這個男人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很悲傷。

張三心裏想的任何事情都瞞不住她,畢竟她有著某名牌大學的心理學碩士文憑,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例如說,通過張三的表情,夏茹能及時調整舔弄的速度和力道,並在他即將迸發的時候用嘴完全裹住,舌頭上滿是石楠花味雜糅著魚腥味道的乳白液體,再伸出舌頭向張三邀功,而後全部咽下去,有意發出像喝可樂那樣清澈的下咽聲。如果這樣做,十分鐘後,張三的小和尚就會再次充滿力量,她就可以放松的躺著迎接張三接下來半小時的辛苦勞作。

和我說吧,說出來就不煩了。她跨在張三身上,雙手像考拉一樣鉤住他的脖子。

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張三把自己的經歷與對未來的展望和盤托出,按照之後夏茹的回憶,他可是把自己的底褲都抖摟幹凈了,包括在盤絲洞的那段淫亂往事。夏茹對張三又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原本,她以為她愛的是這不被世間常理或是瑣事束縛的猛禽,她因控製欲迸發出的快感亦是來源於此。但她發現,張三的偉岸翅膀下,其實是有爪子的,這種動物盡管向往自由,但內心充滿矛盾,它們又想不被約束的飛翔,又想時而停下來歇腳,享受行宮裏的榮華富貴,換言之,夏茹是無法滿足張三的,或者說,只有他放下自己心中的一部分渴求,才能獲得幸福,事實上誰也幫不了他。但這些話夏茹說不出口。

在張三的印象裏,他一直是那個剛高中畢業,興高采烈拆開錄取通知書的青蔥少年。但事實上,他早已不再是個孩子。用法律上的話說,他是完全行為能力人了。他理應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而不是像個學生抑或是小孩子一樣逃避。經歷了之前的事,他有了新的目標掙錢,然後和眼前人快活,給她房子和車子,再把精液全部射在她肚子裏,一滴不剩,讓夏茹給自己生一窩胖娃娃。這個想象對當時的張三來說太過幸福,以至於眼淚像久旱後的甘霖一樣流了出來。

夏茹就這樣乖巧的等待他宣泄完自己的感情,爾後再和她酣暢淋漓的交歡一番,

便像個知心姐姐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三哄他睡覺,等待張三輕微的鼾聲響起,她悄無聲息的下床,拿著煙灰缸,搬來一把凳子,全身赤裸的坐在陽臺上曬曬太陽,吐納著煙氣,回想起自己和張三的邂逅。

張三與夏茹其實是社交軟件上隨機認識的,當時他正深陷盤絲洞(指女性傳銷組織)中,盡管不限製行動,但每次開會的時候他必須參加就是了。那時候他倆經常打語音電話,夏茹最喜歡他低沈、充滿磁力的聲音,張三就上網找了一些情話,聲情並茂的透過手機讀給她聽,後來據夏茹透露,張三讀上一個小時,她的內褲就會潮濕得不行,得及時更換。夏茹為什麽會被稱作奇女子,是因為她盡管相貌平平,身材卻還不錯,並且十分果斷、能力也很強(各方面能力),和她交配的好處遠遠大於盤絲洞那些如同空殼的社會閑散女性,因為她連調情的臺詞都出自一些經典的舞臺劇她是充滿智慧與才華的,但如此多的好處,卻無法讓人在看第一眼時就喜歡上她。

夏茹來的那天晚上,張三不好意思拒絕,只能跟她同房,反正關上燈都一樣,跪在床上,她的屁股又光滑緊實,把手放上去把玩一番,張三沒半點阻礙的硬了起來。就在這時,夏茹快速轉過身,兩條腿鉗住張三的腰,把沒有防備的他拖到床上。夏茹湊到張三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事實證明,她的自信不無道理。

年輕的張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擅長打心理戰的女人,她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的位置。黑暗中,她開始用舌頭從張三的耳洞耳垂開始勾勒,再順著頸部動脈直至鎖骨親吻,接著用手緩緩扒下包皮,舌頭細心包裹、舔弄著冠狀溝。不僅如此,她還對著張三把臀部高高擡起,借著浴室映照的昏暗燈光一覽無余地讓張三看個夠,她的臉則貼在張三的小腹上,專註的吸吮著張三的兩粒獼猴桃,反復舔舐會陰下的那個骯臟的洞口。張三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反倒是不經人事的正經女學生呢。

反之,她卻不需要張三提供的任何服務,只準他享受,她拽著張三的兩只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屁股上,瘋狂的做著深蹲運動。至於張三插在什麽地方,射了多少回,以及後果如何,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夏茹是個極其理性的人,但她也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性的,因此可以推斷出夏茹很少感性,但感性的時候是極其感性的,這也是她之所以被張三認為是奇女子的原因之一。

那天晚上,張三有種幻覺,自己的兩邊的腰窩明顯凹進去了一些,而這些消耗掉的生命原質全都灌註進了夏茹的陰道和肛門中了。

但任何美好的愛情詩篇總會有瑕疵,因為譜寫愛情故事的是人類,人並非十全十美的,因此會犯錯,人也是不同的,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優點與毛病,和性癖是一樣的道理。

夏茹的優點是對大多事情有著十足的掌控,對張三也是一樣。缺點是,她當然想要張三的全部,為此她可以使出渾身解數。但事實上,就連張三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張三的優點尚且不提,缺點倒是很明顯,他是一只永遠不會被籠子束縛的鳥,無論是鐵處女般密不透風的牢籠,還是像世外桃源般舒適他都不樂意常駐,因為這始終有個界限。在他的潛意識裏,自己是一片大陸的主人,他可以在天空中肆意翺翔,與此同時,地面上遍布著專屬於張三的瓊樓玉宇。

於是乎,出於種種,兩人最終沒有走到一起,盡管分手的借口是生意失敗,但他們心裏對彼此都清楚的不得了,當然他們因為此事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在未來的兩三年裏,再也沒有讓張三心裏那灘死水悸動的女性,正如現在張三面前的這杯血腥瑪麗一樣,無論張三怎麽攪動它,暗紅色的液體與混雜在其中的深黃介質始終無法相互交織、融為一體。

哥,咱們打個賭,你看我能不能勾搭上那幾個妞?

張三從回憶中驚醒,看見身邊的螳螂一臉色樣,正盯著吧臺旁落座的那幾個性感女人。

張三閉上一支眼,拿起喝到一半的酒杯端詳。玻璃因為折射,把張三的目光聚焦到了吧臺前,三個妙齡女郎正有說有笑的喝著調配好的雞尾酒,V形的馬提尼杯上殘留著淡淡的口紅印,她們在這酒吧中絕對是最惹人註目的存在。

不同於首都的豪華裝潢,B市的酒吧還融合著一股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迪斯科風格,一顆銀色多鏡面的燈球緩緩的旋轉著,三個方向投射來的紅、綠、藍燈光,藉由燈球的轉動,把五顏六色的微光灑在地上。盡管這裏的陳設、舞池表明了它並不是一個清吧,不過從稀少的顧客數量(都是三五人的小團體)和DJ、酒保打著哈欠犯困的神態來看,B市的娛樂消費能力並不高,畢竟當地的年輕人不留在這裏,而是選擇去前景更好的首都謀發展。當然,首都的酒吧和夜店花樣極多,張三在幾年前誤入某個以女性為主導的傳銷組織時(他自己稱作盤絲洞),曾經在這些獵場觀摩過那些蜘蛛精狩獵,她們一個個看似小羊羔般怯懦,但凡當你動心,就會在這精心編織的羅網中越陷越深,不僅小和尚油盡燈枯,身上的錢財還不見蹤影,就算你僥幸逃過一劫,一段裸聊視頻就能讓你身敗名裂。

在這種地方,可不要妄想找到所謂的真命天女或者如意郎君,大家都只是來消遣的罷了。在昏暗燥欲的燈光與混著煙酒味道的霧氣中,尋常人很難保持理智,而在其中遊刃有余的江湖女子,刺青遍布她們全身,甚至為了心理快感在屁股上都紋上了充滿調情意味的圖案,所以你很難想象他們成為賢妻良母的樣子,因為畫風過於不符;同理,那些腿上紋著椰樹或是葛飾北齋的神奈川沖浪裏的男青年們,腳踩P市高仿的rickowens,身著balenciaga,他們大概率都不是會一心一意談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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