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之人,包括李一平父女与邵真在内,都被陀敏寿那副落“油”鸡的狼狈像,惹得开怀畅笑。
有趣的放开嗓子,邵真咧嘴大笑道:“陀敏寿,你可真阔哪,有谁洗得起“油澡’?”
语音一落,又是一阵谑笑,这次连陀敏寿的同伙们也 笑起来了。
好不容易揩干眼皮上的油水,陀敏寿吃力的打开两眼, 气得浑身发抖……
“老陀,你这趟‘油水’可真捞得不赖哪!”兀自哈哈 大笑,邵真油上加火的又道。
“哎他妈的!你这该死的杀千刀!”气呼呼的吼一声,低 着头,陀敏寿猛的对准邵真冲了过去,口中嚷道:“尝尝你 爷的‘铁头’!”
“嘻,别笑死人了,老秃头!猪头!龟头!”哧哧生笑, 一待陀敏寿那颗光头冲至,邵真一扬手,叭的一声,着实 的在那秃头正中印下!
“哎!格老子!”
一声痛叫,陀敏寿噎噎噎……的直退到方才那个破油缸旁,叭啦一声,原本半破的油缸,被陀敏寿的屁股一坐,顿时粉碎无余,又溅起了几十道油计!
两双牛眼翻了一翻,哦了一声,陀敏寿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噗的一声,倒在地上,突地昏过去了……
“妈的,这个秃头,看他光兮兮的,还真硬哪!哟,少爷的的手掌竟然有点发痛哪!”甩了一甩手掌,邵真一面吹着气,一面好笑的咕咕着。
六名汉子,一见当家的吃瘪,连忙扶起陀敏寿,风也似的跑个干干净净……
围观之人,一见好戏收场,也相继散去,但有一点值得一提,邵真的侠义作风,和精湛超绝的武功,还有那“演戏天才”毫无疑问的已深植他们心中,虽然他们并不认识邵真。
拂了拂袖子,心中的闷气已完全消夫,邵真唇角一直流漾着开心的微笑,他几乎要忘记他之所以与“铁头”陀敏寿打架,是替李一平父女打抱不平。
吁了一声,邵真抬步便想离去……
“这位英雄请留步。”一声充满大多感激的呼唤传来。
“嗅,老先生。”
邵真这才想起的转过身子,微微一欠身,含笑说道:“老先生,我知道您心里非常感激我,您一定想对我说些感激的话,我完全相信您,也接受您的致谢,世间上虽存有太多的污秽,罪恶,但这一点点正义的味道是还有的。
“您只当自己运气不好,做了一个噩梦吧!现在,您应该带着您美丽的女儿离开这里,看,她那妩媚的脸蛋都吓白了,这是很令人惋情的,只要离开这里,你们马上会淡忘这件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吗?”
邵真讲话的神情是那么潇洒脱逸,讲话的含意是那么的不俗而幽雅。
李一平父女感动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哺哺的,附着很多的谢意与祝福。
李一平颤着声音道:“年轻人,佛祖会保佑像你这样善良的人的!”
“我深信!”微微一笑,邵真道。
擦了一下眼角,李一平道:“年轻人,祝福你。”
说罢,打了一揖,拉着余悸犹存的李秋心,消夫在人堆里……
走了几步,李秋心回过头,朝邵真轻轻的扬了扬手……
一场令人惊心动魄的“肉搏”总算过去了。
但“受伤的呻吟”依然还在,而且夹含着宛如跑了三 天三夜的喘息声……
两条精赤的身躯,像两块豆腐般的叠着,没有一丝缝 隙。。。。
邵真像死了过去般的一动也不动,把他颀长而健壮的 身子紧紧压住小红的胭体,但小红似乎并不以承受他的体重为苦,而且还很“奇怪”的把两只脚像螃蟹的箝子勾住他的腰际。
两只手,也像两条水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现在差不多是子夜了,秋天的夜晚该是很凉,但他们却流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