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门被打了开来,探出一个头来:“噢,姑娘,是您回来了。”
开门的丫鬟一见是琴姑娘,连忙笑着弯腰道:“夫人找得你好急呢。”
“哦,知道了。”
轻点额首,紫衣少女回过身轻拉着邵真进入屋里……
紫衣少女把邵真带至原先他睡过的厢房里,她吩咐丫鬟们为邵真洗擦伤口,自个儿去找她娘“玉大夫”去。
邵真的伤口很快的被洗擦好,而且被敷上药和包扎好,紧接着,丫鬟们也为他送上了一盘食物。
肚子差点没饿扁;邵真也着实不客气的狼吞虎咽一顿。
正独自吃着,琴姑娘回来了。
邵真正吃得起劲,这也难怪他,他的的确确是饿过了头,竟没发现琴姑娘进来了。
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琴姑娘也不吭声,凝着两眸,水汪汪的望着邵真的吃相,唇角儿含着一丝浅浅的甜笑,显然邵真的吃相使她感到有趣。
“唉味!”
着实忍不住,琴姑娘掩唇轻笑。
猛发现有人,邵真差点没咽住了喉咙,他拉长颈子,用力吞下一口饭,伊唔着道:“谁?”
掩唇忍笑,琴姑娘道:“你尽管吃,不碍事。”
“是你,姑娘。”
放下碗筷,邵真想不到有人进来竟不知道,只顾埋着头与肚子拼命,想是自己方才那副馋相尽落人家眼底,一场五是出尽了,不禁红了一下脸,讪讪抹了一下嘴角,难为情的道:“姑娘……”
语一出口,琴姑娘显然知道他在难为情,连忙帮他下台,轻笑着,打断他的话头道:“对不起,我没声没响的闯了进来,没吓着你吧?”
轻轻一顿,接着道:“我心中因为着着一宗事情,以致于进门忘了敲门,少侠你不见怪吧?”
微笑着摇头,邵真坐正身子,朗声问道:“大夫呢?”
面色凝重,琴姑娘轻拂发丝道:“我方才说想的一桩事情,便是指家母。”
微感诧异,邵真道:一怎么,大夫?怎么了吗?是否她的伤……”
微笑着打断他的话,琴姑娘道:“家母那点伤早就无关紧要了,我说的并不是指那个……”
扬了扬浓黑的剑眉,邵真道:“说得是,这等伤都挺得下,大夫那点伤自是没什么了。”
眨了眨眼,紫衣少女面露不解的道:“家母又采药去了。”
轻轻一愣,邵真显然不能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琴姑娘似乎也发现自己那句话说得太没头绪,她赶忙接道:“方才我去家母房里,发现桌上留下一封信,她说她采药去,并没有说明什么时候回来。”
愣了一下,邵真道:“大夫采药要多少日子呢?”
轻摇额首,琴姑娘道:“通常都是好几个月。”
吃了一惊,邵真诧异道:“好几个月?那么久吗?”
琴姑娘轻吟道:“家母每年都要到深山荒谷去采集药草,最久曾经达半年才回来。”
轻轻一顿,柳眉蹩了蹩,琴姑娘显得很迷惑似的接道:“但是,今年已去过了,她老人家为什么又去了呢?”
愣了半晌,邵真嗫嚅着道:“那……那……”
瞟了他一眼,琴姑娘似乎知道邵真要说什么,她轻启红润的樱唇道:“关于少侠你的伤势问题,家母已在信上详细的交代我。”
轻捏手心,邵真微显紧张道:“大夫怎么说?”
美眸凝视着他,琴姑娘拂了一下乌溜溜的秀发,娇道:“家母嘱咐我为你治疗。”
轻怔,邵真旋抱拳道:“有劳姑娘,在下在此先向姑娘你致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