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巴图却放了一句狠话出来,我俩实在吞不进去,只好塞进去的。
我和胡子都被说的一愣,等胡子缓过神后,拿出一副像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俩,你们真是个奇葩。
随后胡子带头,我们七人一同向车站赶去。
入境时我们没什么感觉,毕竟我们都双手空空来的,可出境时,每个人都要经过缉毒的检查。
其实81年的检查不像现在这么繁琐和精准,就是过个安检门,在被检查员搜个身就算完事了。
胡子对我们特别强调了一句,他让我们一定要沉得住气,面上不要露出任何的紧张,只要像个没事人那般走过去,这安检对我们的威胁不大。
我们六人都点头附和,可一接近安检时,除了我和巴图,这五人多少都出现了一丝的紧张,最明显的就是他们的鼻息都加粗了许多。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压根就没吞毒,就算现在拉我去做X光也压根检查不出什么来,可巴图的沉稳可真让我打心里暗自佩服,毕竟他还带着一裤带喂了毒的妖虫。
这次我们运气不过,有惊无险的过坐上了客车,随后胡子又偷偷跟我们下了命令,让我们七人分成两组,王罂那四个小伙一组,我、巴图和胡子一组,在出了缅甸境后,分批下车。
王罂他们最先行动,这黑小伙也真不简单,竟然懂得缅甸语,跟司机哇啦哇啦的说了一通话又连连做着抱歉的手势后,带头走了下去。
之后胡子一直留意的看着窗外,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或等什么,反正客车又开了半个时辰后,他起身跟司机也交谈了一通,并如愿的带着我和巴图下了车。
(按日记所提,缅甸境内对毒查的不严,而到了国内,客车随时可能被拦停,并有缉毒犬上车闻味,像胡子这群毒贩子只能选着用脚力运毒。)
这里环境可不咋样,放眼望去压根就找不到一丝绿色,而且这里还四面环山,让我心里多少有种压抑的感觉。
胡子也不解释什么,拿出个指南针选好方位后就带着我俩进了山。
我们靠着脚力一直走了两个多时辰,看的出来,这山里以前是个绿意盎然的地方,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现在这里却都是大片的枯树和干死的野草。
胡子带我们走到一个歪脖子树前,随后他就动手刨起了树洞。
这树很粗,但树干却却有一个很大的树洞,凭我猜测,这树以前是个熊窝。
我本来不知道胡子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可等他从树洞里挖出两个大包裹后,我有些明白的暗中点了点头。
第一个包裹里装的是七把小砍刀和三只五四手枪,小砍刀胡子没动,但是枪却被我们三人平分了。
之后胡子打开了第二个包裹,这里面装的都是些吃的,就是王罂前一阵买的那些军罐头、压缩饼干这类的,只是在数量上少了很多。
胡子不客气,拿出罐头分给我俩,只是他却特意强调我们不能多吃,垫个底就行了。
我明白胡子这话里的意思,对于藏毒的人来说,现在胃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决不能加重负担。
只是话说回来,我和巴图也没吞毒,尤其刚才还像急着投胎那般走了一大通,我这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看着我狼吞虎咽吃了一盒罐头后还盯着空罐头盒直流口水,胡子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卢建军。胡子说道,再忍几天,到了西双版纳后,我做东请你好好吃一顿。
我知道自己的吃相把胡子给吓住了,急忙收了这幅表情,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我索性多问了一句。
胡子,前阵王罂买的那些吃的,是不是都分批藏在了这条路上?
胡子打了个响指,那意思赞扬我的聪明,他指着树洞说道,一路上有七个这样的地方,咱们不会饿肚子的。
我面上乐乐点点头,但心里却被他们这么狡猾的手段给惊住了,我心说王罂两人不迟劳苦的先走一遍路,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
一来是探路,看看这条路跟计划中的有多大偏差,是否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是否有缉毒警察的出现,二来他俩先把食物沿路放好,这也给我们真正运毒时减少了不少负担,至少我们不会开始时就人人背包吃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王罂四人出现了,他们可是比我们提前半小时下车的,靠着脚力却在一个时辰后撵上了我们,这速度可真不慢。
可胡子却一点缓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他们,他把罐头丢给这四人后就命令他们快吃,吃完好继续上路。
而且趁着王罂他们吃饭这功夫,胡子又把运毒的规矩说了出来。
首先他强调了这一路上所有人都不许喊累,什么时间休息什么时间启程都由他胡子一人说了算,尤其就算遇到了雷雨天,甚至是下雹子,那也不能停。
第二点就是睡觉的问题,每人一天只有六小时的睡眠,而且在睡眠过程中我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