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赶回去时都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离那几个草屋老远,我和巴图都愣神般的站住了。
好几辆打着闪灯的警车正停在草屋旁,还有警察不时的穿梭于草屋与警车之间。
我第一反应是出事了,而巴图说了句糟了后,带头狂奔起来。
我明白一定是柱子遭遇不幸了,而且在心里我也骂了句凶手的娘,心说这妖也太会挑时候了,趁着我们外出这功夫跑过来作乱。
警察看到我俩这架势急忙摆手叫停。
我挺老实,及时止住脚步,可巴图不吃这套,把警察一推趁空一点都没耽误的冲了过去。
尤其他还手脚并用像个猴子似的爬到一个草屋顶上。
巴图这身手太显眼了,拿特技来形容也不过分,就连被他推过的警察,本想出言训斥巴图也都突然愣了神。
巴图蹲在草屋上冷眼望着周围,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他在寻找凶手,甚至我都感染般的也疑神疑鬼起来,左右看着唯恐凶手冷不丁从哪冒出来。
警察办案时,最烦的就是有人过来捣乱破坏现场,我俩这举动是有这方面的嫌疑,等这些警察回过神来后,顿时上来好几个人围住了我,还有人拿出不善的目光问道,“你干什么?”
也亏得老刘及时赶了过来,一边道歉一边跟这些人解释,可突然间,从警车里下来一个人,我看他二级警督的警衔心里明白到,这人就该是这帮警察的队长。
只是令我不解的是,这刑警队长怎么看着面色这么不善呢。
第五章 疑点重重
我看着这刑警队长,心里琢磨要不要亮下自己的身份。
毕竟较真的说,我跟他算是同行也算是同阶,而且细论起来,他是一个区的刑警队长,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乌州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比他还多高那么一点点呢。
但话说回来,我不想拿这层关系套近乎,更不想跟这里的警察多摊事头,尤其我那退养证还没带。
刑警队长看我目光很冷,甚至我觉得他还拿出一副审犯人的眼光看起我来。
别看我不想跟他攀关系,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他这目光所有害怕,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心说人也不是我杀的,怕你什么。
我没回避,与他直视起来。
刑警队长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眼正在屋檐上的巴图,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瞬间一变脸乐了起来,而且还主动递我根烟。
我没料到他变脸比翻书快,这下倒好,从表情看,他倒成了友善的警察,而我却成了一个刁民。
“同志,你外地人吧?”刑警队长率先开口问我。
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但抱着礼貌的态度,我还是回他一句,“是的。”
队长接着问,“你和房上那名同志老家哪的?有工作么?”
我想了想,“老家乌州的,我俩在村里住着‘游手好闲’。”
其实我想说我俩都是国家干部退下来的,但我又怕这么说漏了巴图的底,而我要说我俩没事捉个妖来,这听起来也有点扯,索性我图个省事,直接把我俩说成无业游民。
刑警队长一副明白的样子点点头,接着抽起了闷烟。
我一看得了,这队长没话说了,我也不想跟他闲聊索性说句我去那边看看后,就想退到一旁。
其实头次与这队长接触,我打心里还真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这爷们不实在,尤其一会变脸一会又闷头不说话的。
可我想走倒没走成,刑警队长一错步挡在我面前,又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同志,这里刚发生凶杀案,有个叫柱子的青年被人用刀割下了脑袋。”
我听愣了,在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柱子是被打爆脑袋死的,怎么这次却会被人用刀割头呢?而且最令我纳闷的是,妖会用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