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那些工友早就不是当初模样,尤其身子骨还异常强悍,我们拿砖头、绳子去对付它们,跟拿豆腐鸡蛋对付它们没任何区别。
我皱眉看着巴图,那意思你是不是再劝说一下。
巴图明白我意思,却一耸肩走到我身边悄声说,“建军,要劝你去劝吧,咱们是外人,真要强行让他们拿‘重武器’去对付工友,我怕会出现反效果。”
我也懂巴图的言外之意,犹豫一番后决定自己不做那出头鸟。
箫老三更直接,还摆手动员大家快去准备。
这些工人没偷懒,确实把对付食鬼当事对待了,不出两分钟,他们又都集合在门口,而且个个没少拿东西,甚至有几个胖爷们还特意扛着一捆麻绳,看样生怕捆食鬼不够用。
这么一耽搁,食鬼也离得工地很近了,箫老三把枣木剑拔了出来,我和巴图则找了两把铁锹握在手里。
趁空我问他俩,咱们用不用积极些当把先锋。
巴图摇头接话说不用,而且他还特意看着远处那群工人说,“让这些人先吃吃苦头,让他们知道食鬼厉害后咱们再动员他们一同捉鬼也不迟。”
我一合计,食鬼强悍归强悍,但灵智不高,也不会杀人的动作,让这些工友受罪也不妨。
我倒是拿得起放的下,索性把锹往地上一戳,抱个胳膊看起好戏来。
高瘦汉子正动员着工人,就跟干活前似的给他们分了工,一会谁负责干什么负责哪块这类的。
我瞧的心里直冷笑,心说这爷们一看就是个实在汉子,以前也没打过架,根本就不知道打架的套路。
食鬼中有一个走的快,最先迈过大门走进来。
高瘦汉子一声令下,他分配的第一小组按照事前分工对着食鬼扑了上去。
有两个工人分别抱住了食鬼的手和脚,随后他俩还对着另外伙伴喊道,“快来,捆绳子。”
他们三这动作太机械化了,甚至不客气的说明显把食鬼当成一桩木头了,食鬼愣愣的看着这两个抱它手脚的人,突然间呃、呃鬼叫起来,还一下将双手挣脱出去。
那负责捆绳子的小伙正拎着绳子凑到食鬼身边来,望着狰狞盯着自己的食鬼不由愣住了。
我以为食鬼接下来会伸出双手对这小伙来一通撕扯,可没想到它的举动远超我的意料。
它一下把小伙抱住,对着小伙狠狠来了一吻。
这一吻可不是什么耍流氓,也跟非礼不沾边,我隔远分明瞧到,在食鬼吻上小伙的一刹那,小伙嘴前诡异的浮现出白雾来。
我心里不由一紧,心说这才几天不见,食鬼竟然长本事了,还能在蛇魅的影响下吐冷气。
而那小伙也挺惨,挣扎两下后就腿一软无力的任由食鬼摆布。
本来负责抱手抱脚的俩汉子都吓愣住了,随后他俩哭爹喊娘大叫着妖怪撒腿就跑。
合着只交手不到一回合,什么高瘦汉子的分工,什么拿砖头绳子收拾食鬼这类的话,他俩全忘了,而且在这俩汉子的带动下,其他工人都出现胆怯的心理。
高瘦汉子大声叫唤着,想让逃兵回来,倒不能说他嗓门太小,只能说现实无奈。
最后高瘦汉子一咬牙,领着砖头当表率般的自己先上。
他先手下留情,对着食鬼胸口狠狠拍了一下,食鬼愣愣看着自己胸口上留下的印记,又缓缓抬头瞧着工头,突然没来由的,对着工头吐了一口痰出去。
其实说这是一口痰还真有些不恰当,它有痰的外表,却跟冰块差不多,打在工头脸上后不仅没黏上反倒弹了出去。
工头捂着脸哼哼呀呀疼的叫唤一下,之后眼现一丝狠色,用砖头对着食鬼脑门狠狠拍去。
他这一下拍的很重,一块板砖都被打成两半,其他工人看着不由叫好,可我瞧着却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跟我想的一样,这砖头压根就没把食鬼怎么样,而且食鬼回过神来后还伸手抢过砖头,一嘴咬上去吃了起来,尤其他一边嚼嘴里还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工头吓得退后几步,这才信了巴图的话,大声嚷嚷着让大家快去找重武器,可食鬼吃砖的场面实在让人震撼,这些只懂得出力气挣钱的工人哪见过这个,不知道谁带头哄了一声,接着全都四下逃起来。
工头扯脖子又叫唤两嗓子,发现没人听他指挥后,这小子竟然对我们一苦笑,随后也逃离开。
几个眨眼的功夫,工地里就只剩下我们三和八个食鬼。
我望着远处那些翻墙的工人,心说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此时形势发生大逆转,本来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