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赶巧的劲,我俩刚把箫老三扒了,一道白影飞出,接着又落在地上逃窜起来。
我和巴图同时举枪,别看他俩刚才赞我枪技如何,但跟巴图相比我还是差了一截。
我还没瞄准好,巴图就扣动了扳机,而且这小子打得真准,一枪将这刚刚祸害了箫老三的蛇魅钉死在地上。
随后箫老三就哇哇吐起来,虽说经此一事三爷们的命是保住了,但他的身体状态变得奇差。
我一看他这样子心说得了,这破除寒地的事他是帮不上忙了。
我和巴图又把箫老三的药粉分摊好,嘱咐他原地好好休息后,继续完成洒粉的任务。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留神着地下,生怕自己步了三爷们后尘。
我不嫌脏,偷偷抓了把药粉洒到自己裤裆里,又强忍着不适将少量药粉抹到自己嘴角上。
而且还真被我算计到了,在我和巴图洒粉的过程中,真有一条蛇魅被逼出来后奔着我裤腿钻了进去。
我本来吓得一惊接着又冷笑起来,甚至故意叉个腿给它行方便。
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奔我大腿根,但等这凉气到达大腿根时又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我裤脚逃离。
当然这蛇魅最后的下场很惨,被我一个枪托狠狠砸成了肉饼。
我和巴图好一通忙活后把这寒地破了个差不多,期间我也发现个规律,哪个地方的蛇魅被灭干净后哪个地方的白雾就立刻淡了很多,甚至不久后,这处地方的雾气就完全散去,变得跟一般地表没什么区别。
最后我和巴图到达了寒地的中心地带,我们的药粉也都洒了个干净。
我俩都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仅剩的一块的寒地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巴图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处寒地很怪,白雾极其浓烈不说,地表还比周围明显高了一块,倒不是这处寒地的土多,而是这里的土显得极其蓬松,甚至都给人一种棉花糖的感觉。
箫老三也缓过些精神头,哼哼呀呀的走了过来。
我们三聚在一起商量着这块寒地剿还是不剿。
我觉得既然就剩这么一块寒地了,虽说我们没了药粉,但还是想个什么办法把它给剿了,不然留下这个隐患我们接着往远处走也不是,就此退回工地也不是。
他俩都赞同我的想法,随后巴图说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以身作诱探探这寒地,通过强行“入侵”的方式把这寒地里的虫子给逼出来。
我对他这以身犯险的法子有些担心,但较真的说,除了他以外,我和箫老三也真担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巴图把刺刀从枪上卸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握刺刀,一步步警惕的向寒地靠去。
就当他快要接近寒地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从地底下传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面前。
第十六章 银甲妖蟒
其实说它是庞然大物也是相对来看,论体积它也没庞大到很夸张的地步,可相比同类来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奇葩了。
这是一个大蟒,有碗口那么粗,七八米那么长,浑身雪白不说,还冒着丝丝寒气,而且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它身上好几处部位竟被一层鳞甲包裹着。
我一下想到了传说中的蛟,但蛟一般都藏在江海里,也没听谁说过蛟会钻地。
我们没时间探讨这妖蟒到底归属何类,巴图更是闪身往后退,逃到一个安全位置。
妖蟒盘着身子冷冷注视着我们,看样对我们打扰它清净的做法很不满意。
我被妖蟒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扭头隔远看着巴图,拿眼神询问他有什么办法。
巴图不避讳,大声跟我说,“你把麻醉枪准备好,我试试吸引妖蟒的注意力,你伺机下手。”
可我对他这做法不放心,做了个绕圈的手势提醒他。
毕竟蟒和蛇不一样,蛇的危险之处在于毒,而蟒的危险在于它的獠牙及绞,尤其它长长的身躯真要把人缠住后,绝对会在绞力的作用下把人给憋死。
巴图摆摆手,那意思让我不要有这方面的担心,还指着妖蟒身上的银色鳞片说道,“它有鳞,绝不会用绞这种动作的,我只要防范它的嘴就不会有事。”
随后巴图背上了枪,单手提着刺刀向妖蟒慢慢靠去。
这妖蟒的举动挺怪异,对巴图的到来不管不顾,仍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势看着我俩。
乍一看妖蟒这么傻兮兮的动作我们该高兴才对,可我却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只是一时间又察觉不到猫腻在哪。
能看的出来,巴图也带着一丝犹豫,但在这节骨眼上,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攻。
突然间巴图行动起来,他闷声将刺刀对准蟒蛇“七寸之处”刺去,而且这一记刺刀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来看,都挑不出毛病来。
我也急忙举枪,只等蟒蛇受伤露出破绽时自己拿子弹好好招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