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鱼海”战术的围攻下,巨鳄慢慢的失去了抵抗能力,翻个肚皮任由食人鱼肆虐。
我被这种场面吓得一时间长大了嘴,巴图拉了拉我见我没反应,索性对我脑门啪的拍了一下。
“建军,快,趁这机会咱们过潭。”
我没怎么听明白巴图的意思,但也跟着他行动起来。
中途巴图又把波塔唤上,我们直冲独木舟而去。
巴图显得很着急,甚至对舟里的碎骨也不管不顾,扒拉几下就把碎骨都弄到舟外。
“老巴。”我劝了一句,“这碎骨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咱们还没弄明白,你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强行渡潭,太匆忙了吧?”
“不匆忙。”巴图边说边使劲把舟推到潭里,“现在食人鱼无暇分心对付咱们,咱们赌也要赌一把。”
我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冲巴图的面,我一狠心,索性押宝似的押了巴图。
我们合力把舟推进去,波塔眼尖,从土里翻出两把桨来,我们三默契的跳上独木舟,这次为了不出意外,我又平躺在舟里“压秤”。
我们绕过巨鳄残尸,冲石鼠划了过去。
现在石鼠脑门上都是汗,甚至他的手都累的有些抖起来,尤其他这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也被食人鱼的凶残吓得一脸刷白。
等独木舟靠近他后,我摆手那意思让他下来,我给他腾空让他躺在我身边。
可石鼠是下来了,但他是地地道道砸下来的,而且还不差分毫的砸在我身边。
也就是我肚里空,真要是刚吃完饭的状态,保准能被他砸吐了。
巴图和波塔也顾不上问石鼠怎么样,他俩憋着劲拼命划水。
等我们有惊无险的来到对岸后,我们一个赛一个的虚脱躺在地上。
这时潭水中只飘着一副巨鳄的骨架,但这些食人鱼还意犹未尽,对着骨架啃啃啄啄的。
石鼠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在我纳闷他为何有此举动时,他说“老子一辈子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们谁也没接话,而我还有所领悟般的点点头。
我们实在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待着,缓了点力气后就都强挺着爬起来赶路。
尤其我们走的时候谁也没回头,不然保准会被接下来诡异的一幕所吓倒。
潭中通往外界的一片水域突然闪起了阵阵波动,与此同时,这些食人鱼就像见到什么恐怖存在似的,争先恐后的向水深中游去,就连这副巨鳄骨架也都舍弃了。
我们再往里走了一段后,我发现走廊墙壁上的鬼怪图都没了,我送了一口气,心说诅咒之地我们算是过去了。
其实按我的设想,这条走廊应该还很长,甚至走上几里地也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可不料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尽头。
这尽头绝对超出了我的意料,九个真人般大小的金人横三竖三组成个小阵,就在走廊尽头大刺刺的摆着。
而与此同时,尽头的上方竟然是一个直通向上的火山口。
当然这一路上甚至我们潜伏在黑部落的那段时间里,我都没发现任何的火山痕迹,我估摸着这里就算是个火山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我们倒不必为火山喷发这类的情况发生感到担忧。
不过话说回来,我、巴图和波塔,我们三看着这拿险壁峭崖来形容也不过分的出口,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对我来讲,我倒不认为这出口是个绝路,毕竟我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这陡壁还是有伸得上手的地方的,只是爬起来危险很大。
石鼠没加入我们的行列,反而对着这九个金像双眼放光。
“哥几个,来来,过来看看这宝贝。”他明显心情不错,对我们连连招手。
尤其看我们没反应石鼠又不耐烦的来了一句,“你们害怕个什么?一会我教你们点爬的窍门,保准让你们个个毫发无伤的出去。”
我觉得石鼠这话很可笑,心说就算你这窍门实用,但总不能说教一遍我们就能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