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能我不争气,但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气不顺顶着了还是我吓得肠子都抽搐了,反正我肚子里响起了肠鸣音。
隆隆的声音极响,巴图急忙向我肚子捂去,不过这声他根本就捂不住。
我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心说自己刚才的失误千万别被凶手发现。
可很不巧的,凶手慢慢的转过头冲柜子看起来。
我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但我还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我都不自觉的向腰间摸去。
巴图也把手枪抽了出来,但我俩没做出破柜而出的这类动作来,都紧张的盯着镜子看凶手的反应。
突然间凶手笑了,别看他带着面具我看不清笑容,但那句锯木头般的沙哑笑声无疑刺激着我的神经。
随后他又一套兜,拿出一个魔盒来,指了指柜子,把魔盒放在窗前。
我当场有种崩溃感,被凶手把自己名字记在待杀名单里,这可不是单单受到恐吓这么简单,尤其给我下“帖子”的还是这么变态的一个玩意。
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心说别等着被你算计了,老子这就拿枪跟你一决雌雄。
但巴图死命拽着我,甚至他还不断叫着冷静、清醒。
反正最后我是没冲出去,而凶手也奇怪的停留一会后又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我俩缓缓神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屋查看。
我俩向看看这凶手留下的足迹,想通过这个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地上是有脚印,不过都很模糊,我只能初步评估这脚印有44码鞋那么大。
我感到奇怪,心说窗外这片地上落得可都是一层细尘,只要用脚踩上保准能清晰的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这下可好,大家挤在一个草屋里,打地铺都得人挨着人,我和巴图又辛苦的守在门口,怕一晚上别出现什么意外,尤其巴图还黑着脸命令般的说道,“他们谁也不许上厕所,有尿都憋着。”
其实我也琢磨过,我们都聚在一起会不会是凶手希望看到的结果呢,毕竟它不用费劲直接把我们一锅端就是了。
但我料定凶手没那个胆,我们这些人真被逼得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