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叔刚开始没动,正当我暗暗为他着急时,突然间他来了一个倒挂金钩。
这绝活耍的真漂亮,不仅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的老态,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踢雷的是一双肉脚,不会像铁锹那般,面临踢爆土雷的问题。
不知道是力叔有意为之还是赶上运气了,土雷被他踢得反弹回去不说,还正好不偏不正的露在妖猩抗的箱子里。
妖猩嘴一咧像是预感到不妙似的慌忙把箱子一丢扭头就逃。
我们也吓得赶紧倒地。
砰砰的炸雷声不绝于耳,地面的抖动时不时传来,反正等这阵爆破过去后,这里就像下雾般的飘得全是尘土,而且空气中的硝烟味把我呛得直咳嗽。
我不可思议的愣愣出神,心说妖猩不会就这么玩了吧?尤其我们费劲千辛万苦的跟它拼命多次,可到头来却被力叔这瘪老头的一脚给打发了,这事说出去谁信。
力叔先是哼哼呀呀的爬起来,之后也不跟我们解释什么,嚎了一嗓子向“雾”里冲了进去。
随后就传来阵阵的打斗声。
我不知道是该喜好还是该忧好,反正我明白,妖猩还活着。
等尘土散去后,我看到力叔像个游魂似的缠在妖猩身边,尤其他微蹲着马步用手掌对着妖猩身上拍来拍去。
我不懂武道,但看着力叔打得这么有规律这么有气魄,我还是忍不住问巴图一嘴,“老巴,力叔打得什么拳。”
没等巴图回答女法医又被我逗乐了,“卢建军,力叔出的是掌好不好,那是正宗的北派八卦掌。”
我被她说的脸一红,心说这小娘们怎么总跟我较真,我问的拳明显是泛指嘛。
刚开始妖猩不习惯力叔的八卦掌,被打的有些蒙,可等慢慢习惯后,它就反应过劲来,甚至还渐渐开始反击。
巴图他们看着这场打斗都很入迷,可给我的感觉,这场打斗很考验人的耳朵。
力叔和妖猩经常会拳掌相碰,每次硬碰硬,我都会听到啪的一声巨响,让我耳朵里好不难受。
这样足足过了五分钟,力叔最终体力不支退了下来,巴图和女法医急忙接手迎战妖猩。
我心里落了底,心说凭现在妖猩的体力,我们几个打流水站就能把它耗死,当然在心里我还是希望巴图和女法医能即刻把妖猩毙命。
可力叔这不着调的老头却还不服气,哇哇叫着甚至还跳起来指着妖猩骂道,“你这畜生欺负我年老,要让我年轻十岁的话,保准把你毙在我的掌下。”
我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事论事的说,如果妖猩恢复到没受伤前的状态,依我看力叔根本就不是它手下一合之将。
巴图和女法医很有默契,他们都试图对妖猩尾巴展开进攻,不过妖猩也察觉到他俩的心思,根本不给机会。
力叔歇过气来后,不满的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这妖身子太强,估计它那尾巴里的魂蛊也是个蛊中的精品,看来不祭出我的妖宝是不行了。”
我不懂力叔说的妖宝到底什么意思,但凭我的感觉,妖宝弄不好就跟原始部落黑巫师的妖宠差不多。
我打量着力叔的身子,心说你这妖宝藏哪了?怎么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这老头身上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力叔用手使劲扣着嘴里,但他扣了半天直到不住的反咳也没见他扣出什么东西来。
这老头脾气还挺倔,我几次想询问着用不用帮忙都被他一眼瞪了回来。
最后他一跺脚,使劲揉了起下巴来,接着从嘴里拿出一副假牙来。
我发现这假牙的最后面挂着一个小黑囊,我不笨立刻联想到巴图以前也有一个,那还是几年前我们去蛇村时巴图展现的呢。
我指着这小黑囊问力叔,“这里面装的是虫子?”
“蛊。”力叔没了假牙说的含含糊糊,但看样还很较真,“娃子,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急忙闭了嘴,但不是我听不惯力叔教训人的语气,而是他含含糊糊的话里,我听娃子的发音跟袜子很像,我心说自己一个大好爷们,扣了一个袜子的称号可不太好。
力叔又把假牙吞进嘴里,接着就很小心的把黑囊打开,露出一颗药丸来。
这药丸看着很一般,可等力叔把药丸捏碎后我发现这里面竟然封印着一条红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