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看的挺开还嘿嘿乐起来,甚至调侃般的回我句,“建军,咱俩看戏吧,对了,你有烟没,给我来跟。”
我俩就这么站在角落里待着,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突然一组离我们最近的小兵互相停止殴打,一同扭头看着我奔了过来。
我看的既紧张又来气,心说我俩也没打扰你俩的“约会”,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俩过来干什么,尤其他俩还真会挑人,光找我麻烦。
我本来看准时机对着一个小兵踹了一脚上去看,别看这一脚踹的挺狠,但给我感觉,我跟踹着一块木头没任何分别,小兵身上的肉都硬邦邦的。
我吓得一时胆怯,脑袋里也想到了僵尸,甚至在这念头的引导下,我急忙把铁盆扣到脑袋上蹲了下去。
他俩对着铁盆就开始乒乒乓乓的砸上了。
其实有铁盆的遮挡我到没觉得这有什么,但就是这俩小兵的拳头砸在铁盆上弄出的响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巴图在一旁给我施加援手,也说我成功吸引了这俩小兵的注意,他很方便甚至很从容的给这俩人一人脖颈上来了一下子。
巴图认穴准手劲大,这一招下去后,他俩赛着吐白沫晕倒在一旁。
我松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对巴图竖个大拇指表示赞叹。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又有两个互殴的小兵注意到我,奔了过来。
我心里一时气结,心里骂道一句他妈的,心说我和巴图都站在这,怎么没人打老巴的主意都可我欺负。
而巴图倒更能整,他盯着这俩小兵说句来的好后又扭头看着我,“建军,咱俩再配合一次。”
我明白巴图说的配合指的什么,说白了不就让我抱着铁盆再窝囊的蹲下来一次么?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窝囊,可老话讲,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为了让我俩能零受伤的解决对手,不得已我又故技重施。
反正我耳朵又经历了噼里啪啦一通刺耳噪音后,那俩小兵不出意外的也被巴图打昏过去。
这回屋里只剩下两个“对手”了,别看他俩还在互殴并没把注意打在我俩身上,但我有些等不及,想先下手为强。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后,我俩各挑一人凑了上去,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刚一出手就是杀招。
但我这杀招并没打到正地方,中途就被对手拦了下来,之后他就一咧嘴跟我厮打起来。
我用厮打来容易他一点也不过分,他拳打脚踢的同时还用起了嘴咬手挠的动作,看着有种泼妇的感觉。
换做平时,我倒还真不惧他这动作,心说大不了挨他两下抓,找准机会近他身往他脖子软肋上招呼就是了,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敢挨他的抓,怕被他一抓感染到什么毒。
这下我变得极其被动,甚至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等最后我又不得不捡起地上的铁盆龟缩的蹲在墙角任由他对我“施暴”。
巴图这次打得也费尽,他跟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直到对手一个失误露出空挡时他才一大拇指下去狠狠戳在对方脖动脉上。
最后还是巴图给我解了围,而且他拉我起来时我发现那铁盆都被打得变了形,甚至盆底都被打漏了好几处。
我本以为事都过去了,又打着坐在床上休息一会的念头。
可巴图却对我说“建军,咱们还是想办法逃到楼外面去,不然一会真要被其他宿舍的小兵堵在这里,到时想逃可就逃不了了。”
我明白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的宿舍在四楼,按兵书上讲,绝对堪称死地。
可话说回来,我盯着巴图问,“咱们怎么下楼?”
巴图想了一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他怀疑刚才之所以有人找我俩麻烦就是因为我俩干看戏没动手,这次我俩也假装互殴,试着这样一直殴到下面去。
别看现在气氛很紧张,但我还是被他说得苦笑起来。心里觉得巴图这招有点怪。
但怪归怪,为了能有更大的逃生空间,我也不介意跟巴图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