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仍是摇着头。
我失去了兴趣,把羽毛还给巴图,反问他,“老巴,你让我猜个什么劲呢?你知道我对动物这方面的认识不多。”
但巴图还不死心,又把羽毛推给我说,“这样吧建军,我跟你打赌,你要是能猜出这羽毛是什么动物的,我输给你五十块,你要是猜不出来,你就给我一百,而且你猜的次数没有限制,怎么样?”
不能说我贪赌,我就是觉得这种赌法自己输不了,尤其我也不认为这羽毛出现在如此平庸的山洞里竟会是个奇葩。
我心说自己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动物都说出来,不信赢不到这五十块钱。
我开始说上了,甚至在超水平发挥下,我都记起了好几种稀有鸟类,可巴图的摇头一直持续着。
最后我泄了气,摆手说,“老巴,我服了这羽毛了,这样吧,我口头跟你打个欠条,欠你一百块钱,你告诉我这羽毛到底是什么动物的,我也输的心服口服。”
巴图嘿嘿笑了,回答我,“建军,我也给你打个五十块的欠条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羽毛是什么动物身上掉下来的,而且要是我所料没错的话,这动物还是目前词典里没收录的新生物种。”
第十章 伪蛊与通灵
我愣了一下神,随后心里产生一股极度的憋屈感,心说自己被巴图这大骗子给诓了。
刚才的打赌,我输了掏一百,可巴图答不出答案却只给我五十块,合着不管怎样,自己都亏了。
但我也没在输赢钱上太较真,反倒注意起巴图话里的言外之意来。
我问他,“老巴,你就这么断定这羽毛是某个新物种的么?”
巴图肯定的点头,指着羽毛拿专业术语解释起来。
不能怪我笨,只能说这专业术语太复杂,又是羽片、羽枝,又是羽轴、羽柄的,最后还弄出羽小枝、羽小钩这类的词,我是强忍着哈气听完老巴的述说。
最后我在迷茫中认可了巴图的观点,也接受新物种的事实。
而且在这想法的引导下,我望着山洞又警惕起来,甚至联想着金蟾的怪样子,我还若有所悟的点头对巴图说,“老巴,依你看这山洞会不会是中国的诺亚方舟?”
(相传诺亚方舟是世上所有陆上生物躲避灾难的一个场所。)
巴图嘿嘿笑着摇头否定我,“你别这么紧张,虽说这羽毛很新奇,但这物种绝不会在这洞穴里出现就是了。”
我不理解的看着巴图,心说这山洞里出现了新物种的羽毛,可巴图却说这物种不会在山洞里出现,这不明显自相矛盾嘛。
巴图看出我的疑惑,跟我解释起来,只是他这解释的话题绕的比较远。
他先问我,“建军,你知道力叔年轻时去过哪里么?”
我没犹豫的点点头,接话道,“力叔去过苗寨,还把魔君划拉到手当老婆了。”
巴图摆手打断我,那意思我说的不对,再猜。
可我也学聪明了,只猜一次,猜对了算,猜不对也不往下猜了,心说自己一个月那点退养金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真要在被巴图打赌诓几把,那我还能剩下啥?
巴图见我这么小心警惕的防着他,也不吊我胃口了,索性直接说了力叔早年的一段经历。
当时全国才解放,力叔这个战场老兵扛着一个老套筒不仅去西苗逛了,还在西藏生活过一段时间。
倒不是说力叔有闲心看风景,而是他对蛊这种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力叔的话讲,蛊就是一种毒虫,取百虫放于器皿之中,相互蚕食后,最后所剩那个虫子就叫蛊。而且按古书记载,蛊在平原湿地这种地方才能生存,这也是西苗蛊厉害的由来。
可力叔却听说西藏这种地方也有蛊的存在,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毕竟西藏属高原地区,那里根本就不适合毒虫的存活。
他没少走也没少问,终于在一个神秘人的引导下,他来到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这大峡谷可是个诡异地,有着热带雨林的气候,未知的神秘世界,甚至那里的很多物种也不被外人得知。
力叔曾一度试图走近大峡谷的深处,可几次下来他都九死一生狼狈的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