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起身就把巴图又拉了回来,巴图劲大,这一下子还把我拉的一屁股墩到地上。
我诧异看着巴图,可巴图一点紧张的架势都没有,建军,慌什么?
我俩一举一动都被吴队长看到眼里,也说巴图的举动真容易让人误会,吴队长迁怒般的吼道,你两他妈的干什么呢?快来救我一把。
巴图不理会,仍是控制自己的节奏很冷静的站起身,又一把拾起了电叉。
建军,你跟着我,别乱走。他说完就用电叉探起路来。
巴图这架势让我想起了石鼠,那次我们过枯林沼泽时就是这样,我也明白了巴图的真正意图。
吴队长不可能这么点背,这地方唯一的一个机关还被他踩到了,我心说弄不好这附近还有隐藏的凶险。
巴图用电叉探了几下就出现了异常。
一块看着没什么的地上突然间裂了一个大缝,里面张出一张大嘴,隔空咬了一下。
我在一旁看的仔细,别看这大嘴被污泥掩盖着,但我认出这嘴就是个巨型牡蛎。
在我印象里,鬼面牡蛎就够大的了,可跟眼前这牡蛎相比,明显是儿子与爹的感觉,小巫见大巫了。
凭我目测,这巨牡蛎少说有人腰那么粗,厚壳粗贝,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尤其它这么一张壳就好像是地狱之门打开似的。
巴图没把时间放在这巨牡蛎身上,他特意给我指了指这处陷阱,之后又对别的地方探起路来。
等我俩靠近吴队长后,这一路上我们发现了不下十处的牡蛎陷阱。
这时吴队长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脑门上也都布满了汗珠,看的出来他想骂我俩,不过他却连骂人的气力都没了。
巴图对我打个手势,随后我俩就一人一边掰起牡蛎的壳来。
我和巴图的力气都不小,在男人中都算的上是力量型的,可无论我俩怎么换角度加力气,都捍卫不动分毫。
我俩放弃了这没意义的动作,巴图随后就看着这牡蛎嘿嘿笑起来,他那倔脾气上来了,一边拍着牡蛎壳他嘴里一边连连说好。
我也没管巴图怎么想的,一把抢过电叉就着缝隙处就戳了进去。
我心说别看巨牡蛎我不了解,但蚶子这东西我常见,我还没见过哪个熟蚶子不张嘴的呢,只要叉子刺进去我就放电,不信电不熟你。
甚至我还生怕电叉没刺到位,等我觉得戳到牡蛎肉上后,我还特意晃了晃,随后我就一摁开关,让电叉放起电。
啪啪的电火花声从牡蛎中响起,但效果却与我预期的截然相反。
我本以为巨牡蛎会就此松开嘴巴,可没想到它的咬合力更大了,吴队长本来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这时他受疼痛刺激再次陷入了哀嚎的高潮当中来。
停下,建军,你忘了这里的牡蛎身上带电么?巴图提醒道。
我也暗骂一声自己太糊涂,我心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弄不好我刚才发射的电流对这牡蛎来说就跟兴奋剂没什么区别。
吴队长哀嚎过后整个人都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气得直哼哼,心里那股有劲没处使的感觉就甭提了,最后我一扭头,原路返回去拿枪。
我不信霰弹枪射不穿这牡蛎的壳,不过这么做虽然能救出吴队长,但他的下半身肯定也会受到枪弹的波及。
在我犹豫要不要使用霰弹枪时,巴图想到一个办法对我喊道,建军,你把军刺给我。
我没犹豫,把军刺连刀带鞘的丢给巴图。
巴图抽出军刺后也像我那般把军刺刺入牡蛎中,不过随后他就一脸严肃的用军刺沿着牡蛎壳边缘小心的划了一圈。
这一圈下去,军刺割断了牡蛎连着壳的那条肌肉,整个贝壳终于无力的张开了。
而吴队长就跟软面条一样整个人瘫进了牡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