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想什么也没用,能活下来的希望只能靠巴图这个驾驶员。
我使劲拍着巴图的肩膀喊道,“老巴,快,快想办法。”
巴图点点头,但他实际行动却是好一通的手忙脚乱。
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说“老巴,反正这玩意(飞机)在地上跑呢,要不你就把它当成汽车开,调头,调头就行。”
巴图被我说的烦起来突然对我使劲摆了摆手,随后他却反其道行之,给飞机加速直线对火车开了过去。
我吓得哇哇叫唤,倒不能说我这人多胆小,但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这架双翼机跟火车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尤其眼前这火车还是个拉油罐的,我心说这要撞上了我和巴图保准被炸的骨灰都不剩。
我吓得又赶紧缩到了座位里,而被这么一晃悠,我那说不好的晕高症又开始发作了。
“老巴,飞机怎么了?”我结巴的问道。
巴图先安慰我一句,随后解释,“建军,咱们飞机没事,现在遇到气流了,等过了这段就好。”
不过说完巴图又特意盯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里是森林地带,怎么这种地理环境中还能遇到气流呢。”
我不说任何话,只是拿眼睛瞟了瞟巴图。
而也真跟巴图预料的一样,过了一会,飞机的状况又稳定了下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巴图却皱紧了眉头。
“建军,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听哪个?”
我心里好一阵无奈,心说老巴怎么又来这套,我试探的回道,“老巴,我现在心脏不太好,你适当跟我说说吧。”
巴图扭头特意看我一眼,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想了想,措词道,“建军,咱们要提前降落了,我们不得不接着徒步走到古墓去。”
我拍拍胸口,这个坏消息我能接受,我急问了第二个。
巴图嗯嗯了老半天,但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不打击我的理由,只好直说道,“建军,咱们迫降的原因是飞机没油了。”
我啊的吼了一声,而且突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顶,我不管不顾的坐起来探头向前看去。
我不会看飞机的表盘,但我发现表盘中有个指针已经到了零刻度的报警位置。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的吼道,尤其我都不信曼德卡福那爷们能抠到连飞机的油都没加满就敢接活。
巴图说出一个很无奈的解释,“建军,我开这种飞机还是第一次,尤其刚才还遇到气流了,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把油箱烧坏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听巴图的解释,索性从后面使劲拉着他追问道。
巴图没办法的耸耸肩,“建军,冷静些,咱们找个好地方迫降就是了。”
我抖着手指指着飞机外,“老巴,你看看外面,都他妈是森林,咱们往下降。”
可随后我却顿悟般的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巴,要不咱们试着把飞机降到一个树上吧,毕竟树有枝有干的,能给飞机当当阻力。”
巴图立刻摇头否定了我的观点,“不能这样,树枝太危险,容易刺进来把我们刺死。”
随后他自己又仔细盯着外面看。
“建军,你看看那里是不是一个部落群。”巴图指着远处一堆草屋草棚子说道。
我也顺着他手势瞥了一眼,肯定道,“没错,是个部落。”
“那就好。”巴图嘿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