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是刘芒隐忍这么久,第一次爆发出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被锁在他的身边,却是四不像的关系,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累,她再迟钝,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也许他们当初是太过冲动了,在还不能理解什么是婚姻什么是责任的时候,就仓促的领了证,那个属于她的红本本,到现在,还静静的躺在抽屉的最角落,她很珍视的用报纸包起来,生怕损坏了,但是想想,这样的行为很傻是不是,一纸婚书,能代表什么?
好吧,她就是脑袋被驴踢了,门夹了。
刘芒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是定定的看着连辰。
连辰被她灼灼的视线烫伤,有些不自然地掉转头去。薄唇轻启:
“我只是想带你来这里玩。”
话音刚落,刘芒尖锐的声音就响起:
“玩?”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来玩?来玩让她睡沙发,还扛着大箱子?!
MD,他的确是来玩的,来玩她的!!看来不仅刘芒的脑袋被驴踢了,敢情他也没能逃过罪恶的驴腿!
“你以前说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的香蕉冰棒,我找到他们的厂址了,他们搬来这里了。”
连辰声音很清冷,漠然地将视线安置在沙发上,很执拗的不去看刘芒。
他一贯是个冷淡的人,对任何人都有不可消磨的隔阂,不懂得怎么对人好,所以和谁的交往都只是浅层面的,想靠近一个人的时候,却又不想暴露出他的关心,所以他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来掩盖他的羞涩。
他是别扭的,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就像青葱白目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对待心仪的女孩,所以总会去掀她的裙子,或者在她的抽屉里放青蛙,以此来博得她的注意。
却不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把这样的际遇当做“浪漫”的邂逅。
刘芒被他的话惊得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像深潭下的暗涌,激旋回荡,让她的心在此刻超负荷的运作。
想过千万种理由,却不知道他是为了这件小到自己都已经不记得的事才劳师动众的把她弄过来。她说话做事经常的不经大脑,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对他说过,但是却不想他会记到现在。
他不是一贯不屑她的这么幼稚想法么?
他不是一贯眼里只有他自己其余人都是空气么?
该死的!他怎么会是这样的男人呢?
在狠狠地扇你几巴掌以后,又给你一颗糖,让你苦恼让你难堪!
该死的脑袋,该死的回忆。她为什么此刻竟然会产生感动的情绪?
刘芒想捶烂自己的头!
那张一年四季会超过五种表情的脸,在她眼前晃得她有些晕,好像时空转换一样,一些并不太久远的记忆,顷刻间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