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峰和若飞多方打听,摸到了张旭的老巢,那时,丝丝刚离开三个小时。此时,张旭不知和欢欢做了多少次,二人睡的跟死猪似的。
“你先上,然后拽我一把。”若飞仰望着不是很高但滑的无法落脚的墙,细声说。
华峰扭头朝他笑笑,后退了几步,来了个短距离的助跑,纵身跃起,脚登墙的瞬间,双手牢牢抓住了最高处,再一用力,整个身体都上去了。
他蹲在墙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拼力伸了下去,刚好勾住了若飞最长的三个指头。若飞使尽平身的力气,终于上去了……
二人的黑色头套很快上了头,猫着腰,若飞在前,华峰在后慢慢前行。
“门上了锁。”若飞轻声说,随手拿出了专用玻璃刀,此刀看似普通,却能给各种特制玻璃留下致命的伤痕。
华峰:“小心点,千万别闹出半点声响。”
若飞扭过了头:“你说,张旭的保镖在没在里面?”
华峰:“他的保镖有的时候在,有的时候张旭放松警惕就不在。”
玻璃沿着边被取下来了。华峰抬着若飞的后腿,把他塞了进去,而后,他也进去了。
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客厅的门大开着,里面黑洞洞的。
“他到底在不在?”若飞担心的问。
“他的车在,人应该在,上二楼卧室看看便明白。”……
他们刚上二楼,就隐约听到卧室里有人说话:“蝴蝶,别飞,别飞。”若飞很快判断出,那是他妈梦话,大冷天,哪来的蝴蝶。
卧室没上锁,若飞轻轻的开了门,二人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若飞反手带住了门,上了锁,开了灯。
张旭和欢欢的身体大半都裸露在被子外面,屁股朝上,象两朵盛开的莲花。华峰不禁想笑,抿住了。
若飞走到床前,掏出了刀子,照着张旭的背部狠狠划了一刀。
“啊!你这骚娘们儿,干什么?”张旭从梦中醒来,以为刚才是欢欢,一个翻滚,脸面朝上。差点被眼前的两个黑面人吓死:“你……你们要怎么样?钱……钱我有,你们等等。”说着爬了起来,要下床拿钱。
华峰抬腿一脚踹在了张旭的脸上,张旭往后倒时拌了欢欢一下,欢欢很快醒了,揉了揉眼睛,以为在做梦,又掐了掐胳膊,确定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捂住头大叫。
若飞朝她的头胡乱划了两刀,欢欢疼的昏了过去,张旭蜷缩在床的最里端,除了摇头和发抖什么都不会了。
华峰跳上了床,一把揪起了张旭,猛力一甩,张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要不要他死?”华峰心有余悸的看了若飞一眼。
“我来告诉你答案。”话音刚落,若飞朝张旭的头部猛踩起来,手也没闲着,胡乱的挥舞着刀子……
张旭的头被踩成了烂泥,身上挨了三十多刀,死在了血泊里。
“这个妞真他妈性感!”若飞嘴里说着,裤子已经褪了下来。他爬上了床,把欢欢的身体扶正,开始寻欢。欢欢很快有了反应,苏醒了,惊恐的眼神:“大哥,你干吧!干完了别杀我。”
若飞懒得答话,只顾取乐,多么危险的境地,欢欢也忘不了兴奋的叫,嘴里喊着:“轻点儿,轻点儿。”
华峰背对着他们,不好意思看。若飞扬过了头:“你还来吗?”华峰朝他摆摆手……
正当欢欢高潮迭起的时候,胸口挨了两刀,生命结束了……
一般来说,凡是法律禁止的,都是诱惑力及强的,凡是被法律制裁的,都是经不起诱惑的。
诱惑的力量是巨大的,它能使许多看似活得很明白的人误入歧途,到最后,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是怎么了?
华峰,丝丝,欢欢等等一些人,都是杰出的代表。
晨光,结束了海明的不眠之夜。伴着海明烦乱的心情,难得的星期天,来临了,来的那样自然又那样突然。
丝丝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旁的海明已不在:“海明,你到那去了?”
“洗脸呢!你再睡会儿吧!”……
海明矗立在洗手间,正对着水龙头,不情愿的弯着腰,一把一把的冷水浇于脸,带着他的体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