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总算是看明白了,许熹对她就是莫名的宠溺。
为此,她十分乐在其中。
从前她人好端端的,已经什么都依着她了,现在受了一点皮外伤,更是对她百依百顺。
只要她开得了口,不论要什么,他都会给。
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出了名的工作狂,从白家回来之后,竟在家守了她三天。
司绮想,这男人大概是真的对她食髓知味,被她领进了那扇门,一发不可收拾。
但其实着迷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许熹之于她,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相比于蒋星璨那样只知道索取的疯狗,禁欲的总裁衣衫整齐、冷冷清清的样子,对某些人来说,更加有性张力。
司绮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正经的好妹妹,从前在学校里,就喜欢和闺蜜一起开老实人的玩笑,看着那些内向的书呆子被她们两句话逗得红了脸支支吾吾,两个人便笑作一团。
如今,她更是爱上了这种挑逗正人君子、诱惑高洁男神的过程。
看着许熹苍白的脸渐渐染上薄红,静待他的清冷被请欲彻底代替。
这本身,就是一件欲罢不能的爽快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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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拘在家里养伤,实在太过无聊,司绮便又开始了使坏。
此时,许熹在二楼的书房里处理公务。
红棕色的办公桌上堆着高高的文件夹,桌前,林丛和两位副总站的笔直,正一脸紧张的汇报工作。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经意的抬眼,看见了突然出现在露台上的女人。
司绮脖子上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恐怖,白宣赫那把电推子本就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宠物的,刀刃并不深。
伤口只要上点消炎药,几天也就愈合了。
但许熹小题大做,竟然劳动了S市最顶尖的整容医生,用最先进的蛋白线帮她一点一点的缝合了起来。
短短的三天,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色线,被司绮用一条黑色的丝质choker遮着。
二楼的露台种了一大片的蔷薇花。
此时正值花季,大片深深浅浅的粉色、紫色花朵挤在一起,将整个露台的边缘完全覆盖。
像是一层天然的屏障,阻挡了外面的窥探。
只有书房的落地窗能够看清。
司绮穿了一条普通的豆沙粉色吊带短裙,外面披着柔软的同色花朵编织衫。
披散着一头及腰长发,旁若无人的坐到了露台中间的白色户外沙发上,正对着书房的落地窗,随意的舒展着一双修长的腿。
她的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耳机,腿边放着两本书,看起来是午睡刚醒,来露台听音乐的看书的。
但为什么要来二楼的露台?
许熹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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