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小景在反复思考之下,指了指左数第二张,“这个。”
“不变了?”
“不变。”
“恭喜你,猜对了。”
“对了?”
在顾垣要洗牌的当儿,富小景一把抢过了牌,“好啊,你又骗我,四张都是2!骗子!”
“我骗你了吗?”
他确实没说四张都不是2。
两人对着喝伏特加,富小景越喝眼睛越亮。
“当初谁跟我说自己酒量特别差的?”
富小景想起当初说的话,不好意思地笑,“那时候咱们不是还不熟吗?再说你也没信啊。说真的,我真受不了苦艾酒那味儿。”
“你还跟我说你恐高,恐高的人坐摩天轮?你个小骗子。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喜欢吃棉花糖。”
顾垣的手放在她挂着的戒圈上,“明天咱们去换一个链子吧。”
富小景拿着杯子和顾垣碰了碰,另一只手去摸胸前的戒圈,“我就喜欢现在这个,你的手可真巧。”
“如果我不吃薄荷糖就亲你,你愿意吗?”
富小景没说愿意不愿意,顾垣的脸就凑了过来。
他们俩喝了一瓶伏特加,按理说以她的酒量这点儿酒是不会醉的,可是不知怎么就晕晕昡眩的。
富小景的单人床太小了,顾垣躺在上面,脚还悬着。
卧室的灯开始还亮着,后来就暗了下来。
雨点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夜越静,听觉就格外敏感,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后来不知怎么还来了一声闷雷。
而在这一系列的声音里,富小景听得最清楚的就是顾垣的呼吸声。
富小景很想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如果再这样揉下去,明天就算烫多少遍也不管用了。顾垣的手臂把她箍得很紧,箍得她不能动弹。他的吻落在她的鬓角鼻子嘴巴,也只是吻一吻,并没下一步动作。
她的手落在他的背上。他只单穿一件衬衫,隔着衬衫,她隐约能感受到他疤痕的形状,也不知道他受过怎样的苦。
富小景拿鼻子去蹭顾垣的鼻子,她喜欢这样抱着,胜过其他感官上的一切刺激。不过这时,他如果要对她做点儿什么,她也不会拒绝。
“这个床太小了,我去睡沙发。”顾垣放开富小景,给她除了风衣和袜子,掖好被角,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可我这儿只有一床被子,你去沙发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