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荀的语气是惯来的冷漠:“沈大人,那位小厮说向枫死时,看见了作案的女子掳走了许多女子。本宫想问一个女子断是有天大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多双手能一次性掳走许多女子。”
沈长宏暗自庆幸,幸好他提前调查清楚了:“启禀太子殿下,下官在听完小厮的口供后,特意去楚馆查了,向枫死的那间屋子里有一种使人致幻的药粉。下官问了先前参与过女子失踪案的官员,这种药粉确实是女子失踪案中出现的。”
赵方荀神色冷峻,继续问道:“所以,沈大人的意思是,向枫之死是本宫一手造成的?”
“太子殿下,下官从未有过这个意思。”沈长宏早知会遭此一问,提前做了准备,“下官身为天子的臣,有责任将查到的所有线索和真相上达天听。下官是大理寺卿,比任何人都清楚证据是证明人清白的唯一佐证。”
“沈大人知道证据是最重要的,那沈大人可知证据有时候都是假的。”
沈长宏直起身体,不畏惧的对上赵方荀的目光:“太子殿下,下官当然知道。下官所
呈奏折中写的只是在楚馆中发现了药粉,并未说是那晚凶手撒下的。”
赵方荀微微恼怒,神情变得更冷郁:“你诈本宫。”
沈长宏冤枉,他就是实话实说,哪里有那么多的歪门心思:“下官不敢。”
此事涉及太子殿下,朝中大臣无一人敢站出来多说一句。
向拓不怕,他儿子在楚馆无辜枉死,本就得罪了蘅王,如今似乎还与太子扯上了关系,他心里想着,得罪一个是得罪,得罪两个也是得罪,反正都得罪了,势必要给儿子讨个公道回来。
他跪着出来,痛呼道:“陛下,微臣求您还犬子一个公道啊!陛下!”
赵骁尽管气得头晕,但面对向拓这般爱子心切的诉求也无法做到冷面相对,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向爱卿,快起来,朕体谅你的心情,但此事也急不得,还需沈大人慢慢仔细的查清事情真相。”
向拓说着话就开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了:“陛下,微臣有些话想讲但又不敢讲。”
赵骁先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四个儿子,才朗声说道:“向爱卿今日只管说,朕给你撑腰。”
向拓很踌躇不定的样子,良久之后,他跪爬着冲到离
赵骁最近的地方:“陛下,臣曾听犬子提起过,说那种让人上瘾的春……上瘾的药最先是在楚馆里兜售的。所以,臣……臣觉得……”
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赵怀川听了这话,直接炸毛了,当即就站了起来,走到赵翊珩面前一把揪着他朝服的衣领:“赵翊珩,你竟然污蔑本皇子!”
赵骁见状,怒火翻涌,四个儿子没有一个中用的,他身体前倾,重重的拍了龙案两下,怒吼道:“住手!赵怀川,你给朕住手!”
“父皇,是他,是他污蔑儿臣,当初是他说在儿臣的春宵楼误食了春……那种药,他才会不举,没想到他全是骗人的,就是为了算计儿臣的春宵楼。”赵怀川愤然不平,根本就不松手。
“朕让你住手!”
赵怀川与赵骁对峙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松开了赵翊珩,不服气道:“父皇,春宵楼的事与儿臣无关,是赵翊珩诬陷儿臣,儿臣咽不下这口气。”
赵翊珩处于懵逼的状态,不是在说向枫之死,怎么就扯到了许久之前的事,他脑子极速的转圈,也不管是何情况,先哭诉喊冤:“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想过害六皇弟,儿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