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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第1页)

的满满一碗新鲜奶油。瞧那奶油!又香又甜,如同香花一样。一定要尝尝。这咖啡也很好!娜塔丽,亲爱的,我一晚上都在想,我差不多已经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你已经决定了吗?这很好。我也决定了。〃  他说:〃我要回到罗马去。我要试试汉莎航空公司,亲爱的。我不怕那些妖怪。不过我明白我会妨碍你逃跑的。那是首要的。现在你绝对应该走你自己的路。这就是我的决定,看来我这个决定是不会改变了。亲爱的孩子,你在瞪眼看什么?是不是我的脸颊沾上鸡蛋了?〃  〃不是,正好我要告诉你,我就是打算这么办。〃  〃是吗?〃他的脸温柔地微笑起来。〃谢谢老天爷。我以为你会英勇地辩论一场要和我一起回去呢。不,你把你自己拖回去太可笑了。至于我,我相信大使,而且无论如何去和自己的命运作对是没有意义的。常常会时来运转。我在下午去罗马的飞机上弄到了一个位子。看来回去就像从上了油的斜坡上滑下去那么容易。只有向另一个方向去是困难的。〃  娜塔丽喝着咖啡。这会不会是个计策,来诱使她自己提出回罗马去?经过长久的经验,她对她叔父的自私已经有所戒备;这种自私有时厚颜无耻,有时巧妙阴险。  〃好吧,〃她说,〃我看这样还有点意思。如果你愿意从罗马走,到了那里就去排队登记,越早越好。你有把握能办得了吗?〃  〃假使大使亲自经手,我还能弄糟吗?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能把手稿带走吗?即使我比你先到家,我也宁愿让你管着这本书。你瞧,全部草稿材料在我这里。这样就有两个机会保全《君士坦丁的拱门》,而不是一个了。〃  到现在,娜塔丽才第一次开始相信她的叔父,不禁对他显露了一些亲切之感。〃好吧,埃伦,就这样吧。这次分离,使人感到十分、十分特别。〃  〃娜塔丽,我会比你更感到放心。我背上压着一个对不起你的重负,至少有你肚子里怀的婴孩那么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多么感激你。〃他把一只瘦弱的小手放到她的手上。〃你已经为你自己……就像我们的祖先古雅地说的……在未来的世界中挣得了很大的一份。只要这未来的世界存在的话!〃

《战争风云》第四十八章(7)

埃伦·杰斯特罗就这样乖乖地回到罗马去了。一连十天他的侄女没有听到消息。这十天孤寂的日子,就连瑞士的舒适生活和丰富食物也很快地使她厌烦了。娜塔丽开始想,即使脖子上挂着一只信天翁,也算是个伴。她寂寞得要命。奔奇·泽尔斯顿正在和一个流亡的法国小说家的女儿谈恋爱,很少有时间来陪她。瑞士人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切外国人一样,态度冷淡,因为你花了钱而对你彬彬有礼,仿佛整个国家就是一座庞大高级旅馆的场地。商店里,街道上,游览火车和游览轮船上,那些眼神忧愁的犹太人使她闷闷不乐。终于来了一封信,贴满了快递信件的邮票,盖着邮检的戳子。  我料想得到这封信会被别人看见,但是已经没有关系。你我两人已经不归意大利当局管辖。娜塔丽,现在我手里掌握着两张飞机票,还有两张日期相应的出境许可证,外加葡萄牙的过境签证,泛美航空公司的联票,以及最高级外交人员豁免权的附签。真是了不起的杰作!它们都摊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还从未见过更为光辉的景象。  泽尔斯顿在大使馆燃起了一场大爆炸,亲爱的。真是个好小伙子。正好是时候!大使利用了一切他力所能及的渠道,包括梵蒂冈——在那里,你知道,我有许多朋友。其实我老早就应该自己试试去施加我的影响,但是靠着我的著作声誉去恳求似乎太infra dig,就是这样!  现在说说情况。  飞机票的日期是十二月十五日。还远得很,我知道,不过泛美航空公司是个关口。跑到里斯本去坐在那里等几个月没有意义!而且这趟路程是靠得住的。当然这意味着最后你得在这里分娩。因此,由你决定。  附上可爱而相当机敏的大使夫人的一张条子。要是你不愿意为了等候一个与英俊的德国鬼子们乘飞机旅行的机会而呆在苏黎世受罪的话,她的邀请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等待你的吩咐。我感到年轻了二十岁。你身体好吗?我日日夜夜挂念着你。  爱你的  埃伦  大使夫人用绿墨水写的一手妇女进修学校的华丽字体,第九个字母上都带个小圈:  亲爱的娜塔丽:  三个月以前我把我的女儿送回家去分娩了。她的房间空着。她的丈夫在大使馆里工作。我们都因为她不在而分外寂寞!  要是你能从瑞士回家,那就太好了。否则的话,请你考虑回到这里来,在这里,至少你能吃得好些,孩子会生在美国的“土地”上,就是说,生在你的朋友中间。我们热切地盼望你。  同一天早晨,奔奇·泽尔斯顿打电话给她。汉莎航空公司碰巧有一张很早预订的退票,作为特殊照顾给了他:四天以后,九月十七日,到里斯本,一位。他说,泛美航空公司还不卖票,不过他们已经把她登记在里斯本长长的候机名单前头,她会很快得到空位子的。  〃我建议你直接到巴诺夫大街的汉莎航空公司办事处去一趟,离开旅馆不过两条街,自己去把这张票子弄到手。〃泽尔斯顿说。〃有许多表格要填,我没法代你干,要不……〃  〃等一等,奔奇,等一等。〃娜塔丽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他的话。早晨她睡醒的时候嗓子痛,发烧发到华氏一百度以上;她吃了阿斯匹林,现在头昏眼花,而且她叔父的这封信把她抛进了犹疑不决的漩涡,使她心里烦闷。〃我收到埃伦的一封信,你能不能听一听?〃  〃念吧。〃  她把信念给他听。  〃好啊!他们真的着急了,是不是?娜塔丽,我不敢代你决定。我知道莱斯里·斯鲁特会怎么说。还有拜伦。〃  〃我知道。稳妥的办法,直接回罗马去。〃  〃一点不错。〃  〃你对拜伦估计错了。拜伦会对我说,去坐汉莎航空公司的飞机。〃  〃真的吗?你比我对他更了解。不管你怎么决定,都告诉我,看看我有没有办法帮你忙。〃泽尔斯顿说。〃我听见弗朗索亚斯在按汽车喇叭了。我们要到乡下去玩一天呢。〃  娜塔丽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回到罗马去。这是她坚持不放的铁定念头。她头重脑昏地穿好衣服,向汉莎航空公司走去。她不停地空咽看,尽管吃了阿斯匹林,她的喉咙还是像砂纸磨擦那样刺痛。所有的航空公司办事处都在同一条街上。法国航空公司,泛美航空公司,英国海外航空公司都已停业关闭,他们招牌上的油漆褪了颜色。只有汉莎航空公司的镀金飞鹰,栖息在绕着花环的卐字上,在阳光中闪闪发光。这个卐字使娜塔丽在门外踌躇了一下。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一间像医院那么清洁的办公室,在一张光秃秃的柜台后面,一个晒黑了的金发姑娘,穿着天蓝色镶金边的制服,打扮得无瑕可击,露出雪样白的牙齿在笑。一个晒黑了的穿绿色运动外套的男人,和她一起笑。墙上贴的招贴画上,画着河边悬崖上的古堡,穿着巴伐利亚民间服饰的姑娘,喝着啤酒的肥胖男人,在一座巴洛克式歌剧院的上方有贝多芬和瓦格纳的胸像。  他们看见她在看他们,就止住笑,回瞪着她。娜塔丽走进汉莎航空公司的办事处,因为发烧而有点发抖。  〃Gruss Gott。〃那姑娘说。  〃您好,〃娜塔丽哑着嗓子说。〃美国领事奔奇·泽尔斯顿给我预订了一张十七日到里斯本去的飞机票。〃

《战争风云》第四十八章(8)

〃啊?您是拜伦·亨利太太吗?〃那姑娘很自然地改用清晰的英语说。  〃是的。〃  〃很好。您的护照呢?〃  〃您有没有预订票?〃  〃有的。请您把您的护照给我。〃  姑娘伸出一只修剪过指甲、按摩过皮肤的手来。娜塔丽把护照给她,她递过来一张粗糙绿纸上印的很长的表格。〃请您填一下。〃  娜塔丽仔细看着这张表格。〃老天爷。坐一趟飞机有那么一大堆的问题要问。〃  〃战争时期的安全规定,亨利太太。请您两面都填。〃  第一页要求旅客回答去年一年旅行的详细情况。娜塔丽把表格翻过来。后面一页顶上的第一个问题是:  本人宗教信仰:___________  父方宗教信仰:___________  母方宗教信仰:___________  一阵神经性的震颤流遍她的全身。她奇怪为什么泽尔斯顿没有警告她提防这个危险的暗礁。这里需要作出迅速的决定!写上〃监理会派新教〃是简单不过的事;护照上面写着她母亲娘家的姓,但是〃格林果尔德〃不一定非得是犹太人的姓。他们怎么能去查对呢?然而,在埃伦的麻烦事发生之后,什么样的名单里不会有她呢?她怎么能肯定柯尼希斯贝格那个事件没有记录下来呢?被德国人弄走的那些柯尼希斯贝格的中立国犹太人碰到了什么事呢?这些念头在她发烧的头脑里盘旋的时候,她肚子里的婴儿轻轻地蹬了下,提醒了她她不是一个人旅行。  外面的街道好像离得很远,而且那么诱人。娜塔丽头脑发昏,嗓子好像被一块块的石子塞住了,噎得慌。她把那张绿纸表格放到柜台上。那个汉莎航空公司的姑娘正动手填一张飞机票,照抄看护照上的项目。娜塔丽瞧她困惑地看了表格…眼,又看看那个穿运动外套的男人。这个人把手伸进一只口袋,对娜塔丽用德语说:〃您要不要钢笔?〃  〃请把护照还我。〃她说。  那姑娘蹙起眉头。〃什么地方不对头吗?〃  娜塔丽过于慌张,想不出一个巧妙的答复,脱口就说:〃美国人不为了旅行的目的而问人家的宗教信仰,自己也不说给人家听。〃  那个男人和那个姑娘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色。那个男人说:〃如果你愿意让它空着,那也由你。这样完全可以,亨利太太。〃  他们两个人都那么慢腾腾地古怪地微笑起来。这种微笑就是柯尼希斯贝格党卫军军官的微笑。  〃我要我的护照,请您还我。〃  〃我已经在给你填写票子了,〃那姑娘说。〃到里斯本去是很不容易的,亨利太太。〃  〃我的护照。〃  那姑娘把这个紫红色的小本子扔在柜台上,就转过了身子。  娜塔丽走了出来。过去三家门面,瑞士航空公司正在营业。她走进去,买了一张第二天早晨去罗马的飞机票。真是像埃伦·杰斯特罗说的,回去就像从上了油的斜坡上滑下去那么容易。

《战争风云》第四十九章(1)

向莫斯科进军  (摘自《失去了的世界帝国》)                          〃巴巴罗沙〃侵苏计划的地理形势  在战争中,胜败就是一切,而德国战败了。战败使它在战场上的历次胜利黯然失色。它的敌人没有取得过像它一样的胜利,而是在最后以人的数量和机械装备的优势压倒了它。  打败仗也很自然地使战败者对自己的军事行动产生怀疑。因此,我们的军事历史家,很遗憾地包括德国名将古德里安、曼施坦因、瓦尔利蒙等在内,都普遍认为我们入侵俄国的计划是〃模糊不清的〃、〃拼凑起来的〃或〃没有战略目的的〃。这种历史性的家丑外扬,除了丧失军人的尊严作自我辩解以外,还能起什么作用呢?我们令人伤心地棋差一着,打了败仗,失去了世界帝国,已经够受的了,更没有理由再把我们全国上下的最大努力描绘成一种不在行的愚蠢行为。这种阿谀奉承的著作,迎合胜利者的偏见,对谁也不光彩,而且歪曲历史。  我自己曾被派在马克斯将军的参谋部临时工作过,在一九四○年秋冬两季,这个参谋部曾经作出关于入侵苏联的最初军事计划,后来又起草了作战方案。所以我是一开始就参与其事的人。这个方案不论从时间和空间的范围、动用人力和物力的数量以及巨大的政治赌注上来说,都是一个大胆的设想。从细节上说,巴巴罗沙是极其复杂的,几乎不是任何个人的智力所能掌握的,但从整体的轮廓来说,这又是一个很简单的计划。它的优点和力量就在这里。它有可靠的地理、经济和军事实际的依据,任何战争都不可避免地要担一定的风险,在这个前提下,这是一个稳健的计划。  请读者稍稍花点儿时间研究一下我绘制的很简单的地图。以后我在叙述作战过程时,还将提供四十几张从档案里找到的军事形势图。现在扼要说明一下巴巴罗沙袭击计划的内容。  第一线是我们主要使劲的地方,是在波兰的出发线。全线自波罗的海到喀尔巴阡山脉,自北至南,共长约五百英里(此外还从罗马尼亚采取防守措施,目的在保护普洛耶什蒂油田)。  第三线是我们的目标。从白海的阿尔汉格尔向南到喀山,再沿伏尔加河到里海,全长近两千英里。其最远目标,离出发点约一千二百英里。  第二线是我们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到达的最远的地方。这条线从芬兰湾的列宁格勒经莫斯科到黑海的克里米亚,差一点没有到顿河的罗斯托夫。全线长近一千二百英里,离出发点六百多英里。因此,表面看来我们是被俄国人阻止在半途上,但实际并不如此,我们是战斗到最后一分钟才停止前进的。                                  进攻的概念  一九四一年春,我们的情报部门报告,红军正在西边靠近把波兰一分为二的线上集结。斯拉夫军队威胁性的集结,警告我们有布尔什维主义席卷欧洲的危险。这是元首决定发动预防战的主要理由,它证明了我们早先提出的计划是有道理的。  但斯大林的军队的威胁性部署仍然使我们感到高兴,因为他准备放弃他在俄罗斯广阔上地上调动军队的极有利条件,而把红军集中在我们能够迅速予以粉碎性打击的两小块土地之内。当时斯大林不论在数量和装备上都占优势。根据我们当时可靠情报,我们的进军,可能要以一百五十个师团来对付二百个师团,三千二百辆坦克来对付一万辆坦克,还有空军力量对比不利于我们的地方,情况还不清楚。因此,很明显,我们的希望寄托在我们在训练、指挥、战士和装备的优良素质上,以及出其不意的决定性的闪电式进攻。芬兰战役以后,冒这样的危险看来是合理的。  巴巴罗沙的战略目的是在夏季对苏维埃国家发动一次粉碎性的沉重打击,使粉碎后的苏联成为一些非武装的社会主义行省,自波兰边境到伏尔加,均由德国人驻防和统治。伏尔加以东的原始土地,冰冻的西伯利亚荒凉地区,以及乌拉尔外的空旷森林,可以包围起来有工夫再占领。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是从这些边远地区,现有的轰炸机都飞不到德国。  在作战方面,我们希望同时发动三次巨大的闪电突击,两次在沼泽地带以北,一次在其南,以突破西部边境的纵深防御,然后用几个星期的时间,包围并肃清已被打散的军队。这样,红军的大量主力几乎一开始就会被消灭。  这些是我们估计能够做到的,但也知道事情并不就此完了。我们完全知道,敌人会在莫斯科与边境之间保存大量的后备军力,他们会在一定的地方挖战壕,固守下来。我们也知道顽强的斯拉夫人在保卫自己的祖国时,战斗力最强。所以我们预期并计划在七月上旬,也许在第聂伯…德维纳线以外地区发动第二次的中路大战役,包围并消灭这些后备军力。最后,当打到列宁格勒…莫斯科…塞瓦斯托波尔线以后,我们还准备遭遇俄国人的最后一次抵抗,包括首都以及苏联这个脊柱地区其他大工业城市的自发性的群众自卫(后来也确实遇到这种抵抗)。据我们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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