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所以我才这么热心地特意来这里找你的哦。」
沼地边说便故意地抬起了脚——那只被包着石膏绷带的脚。
造作的姿态,
惹人生厌的举动。
「……我想问你的事,现在已经不用问了。」
「嗯?」
「在这样直接跟你见面——看到你那只左手之后。」
我伸手指了一下。
指向沼地蜡花那同样包扎着石膏绷带的左手——从宽松的运动服衣袖里透出来的前端部分。
那是前几天并没有包扎上去的绷带。
难道从那天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她遭遇了什么事故吗?
不,作出这样的假设才是装模作样、令人生厌的行为。
如果说要列举一下没有必要列举的证据,那就是她正在用那只缠着石膏绷带的左手来握着松叶杖。
如果真的是骨折的话,她是不可能做到那种事的。就算真的能做到,她也应该不会那么做。
所以——答案就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
「你——」
我说道。
「把我的左手——夺走了是吧。」
「我是替你回收了啊。不——是收集吧。」
沼地说完,就好像觉得这些对话根本无关重要似的,从运动服的口袋里取出了口香糖。
那并不是片装的口香糖,而是瓶装的口香糖。她似乎是把整个瓶子都塞进了口袋里。这也是尺寸大的运动服所独有的功能。
只见她打开瓶盖,从面倒出六粒到手掌上,然后直接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还真豪气啊。
「要么?」
「不要……」
「是吗。」
被我拒绝之后,沼地似乎觉得有点遗憾,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犹豫,只是把瓶子放回到原来的口袋里。
她的一切动作都是用左手完成的。
虽说被包扎着石膏绷带,但是突出来的手指部分包的却是普通的绷带——因此可以正常使用。
「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夺走的?」
「就在你被我摸着胸部感觉很爽的时候啦。当然,那时也只是植入了机关而已。」
效果应该是第二天早上才出现的吧——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