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人怎么说呢,简直是让人无语。
张要发和林水也是挺无语的,本来好好的,却来了场无妄之灾,虽然事故原因不是他们米厂造成的,可事故是在他们米厂发生的,有些责任想逃避是逃避不掉的。
两个警官这边的笔录都做完了,事故的来龙去脉大致也了解清楚了,两个伤员的伤情结果也出来了,两个警官需要回单位去复命。
不过还得将张要发和林水一起带回去,因为他们是米厂的合伙人,米厂其他人以及工人现在都还在民警治安办公室,领导们也在等他们这边的调查结果。
但是如果他们四人都走了,两个伤员就没有人看护了,明天的动手术更是需要人看护,两警官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发,阿水,我们可找着你们了。”
正当警官们在焦急和愁眉不展之际,突然听到病房响起了一道惊喜和关切的声音。
说话的是林溪。
林溪和林泉俩人快步走了进来,他们又看了看病房里躺着的两个病号,病房里还有两个警官。
林溪和林泉心里很是忐忑。
此时的病房里一下子有八人,显得很是拥挤,其中有两人是伤患,有两人是警察,林溪和林泉虽然心里急得像猫抓一样,可是也是知道分寸,不好多问。
还是张要发在征求了警官的同意后,拉着林水、林溪和林泉去到病房走廊最里面靠窗户的位置。
林泉已经等不及了,拉着三弟的手,从上到下将林水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确认林水没有受伤,心里才松了口气。
他这才紧张地问:“两名伤员的伤情严重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把我们给吓的。”
“你从昨天早上出门去米厂一直到今天中午都没有回去,可把老娘给担心的,她不放心你,怕你出了什么事,都闹着要跟我们一起出来找你。”
“我们好说歹说,求着她帮忙照顾你嫂子,老娘这才没有坚持跟过来。”
“我和你阿溪哥赶到米厂的时候,就见门上挂着一把锁,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想着莫不是米厂真出了什么事?”
“看见有三三两两的乡亲在米厂旁边嘀咕什么,走近一打听,吓了我们一跳,说是昨天中午,米厂的房顶上掉下来两名工人。”
“又听说工人伤势严重,生死未卜,急救的医生和警察都出动了,全厂的人都被带去民警治安办公室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我和你阿溪哥吓得脑门直冒冷汗,腿都在发抖,急急地赶去民警治安办公室,一打听,说是要发和你负责送伤员来县医院了,我们这不又急急地赶过来了么。”
听到家人这么担心和着急,林水心里很是愧疚。
他道:“大哥,阿溪哥,你们别担心。今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告知了我们,两名伤员的伤情还好,不是很严重,都没有伤到五脏六腑。”
“有一个伤员伤到了一根右边的肋骨,另外一个伤员伤到了左小腿,两人都需要动个小手术,然后就是回家静养。”
林水赶紧将俩人最关心的问题先简明扼要地说了。
果然,听到是这样的情况,林泉和林溪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们生怕是死了人或者是重伤或者是被摔成残废,这样他们米厂几个合伙人都要担很重的法律责任,而且还要赔很多钱。
具体是什么样的法律责任,林泉和林溪不清楚,他们估计不会轻了。
如果是这样的后果,他们每个人都是无法承受的。
家里的老人肯定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
一想到这些,他们只感觉全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