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雅苑,翻墙而入,听闻各路人马都顺利完成任务,庆忌不禁大喜,一切事了,这才回到自己门前,先在门外松开绑膊、绑腿,把剑隐在袖中,脱去鞋子悄悄进了房间。
宽大的软榻上,一众妙龄少女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玉体横陈、妙相毕露,庆忌微微一笑,放下短剑,解去衣袍,小心翼翼地搬开这人大腿、那人手臂,犹如在铁丝网下匍匐前进的战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钻进去躺好,刚是仅仅片刻的功夫,身子便被几条玉臂粉腿象蜘蛛似的给缠住了。
庆忌躺在温香软玉中间,虽然一夜未睡,心中却因为这一晚的经历而兴奋异常,竟然毫无倦意,他枕着手臂,张着双眼看着黑沉沉的屋顶,过了好久,倦意一丝丝笼来,这才朦胧睡去。
“喔~~喔~~~喔哦~~~”,鸡啼三遍,庆忌第一个醒来,他没睡多长时间,但是自昨晚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满刺激,都让人兴奋,一大早醒过来,只觉精神奕奕,竟然毫无疲倦的感觉。
窗外的花树上,黄莺清脆悦耳的啼声隐隐传来,明媚的阳光洒在那一具具泛着象牙光泽的美妙胴体上。美人春睡,娇艳欲滴,身边是横七竖八的玉臂粉弯,横在胸前的是一条粉光致致、毫无暇疵的玉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足踝,曲线优美,收束紧绷的流畅线条显示着那娇躯中蕴含着怎样的青春活力。
抚摸着那幼嫩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好象自己从来不曾离开过,记忆犹新的唯有一夜风流的场面。庆忌微笑着凑过去,在那大腿嫩如凝脂的肌肤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噬了一口,那玉腿的主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揉揉眼睛,一眼瞧见庆忌,便缩回大腿,把整个身子蠕动到他身边,轻轻地扑进了他的怀抱,柔软轻盈的身子半趴在他的身上,娇声说道:“公子,醒的好早。”
庆忌微笑地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柔声问道:“昨夜……睡的好么?”
小雅温驯地点头,星眸中仍有朦胧的睡意:“嗯,公子神勇,人家……人家被你杀伐的狠了,这一宿渴睡……”,小雅说着羞笑起来。
海棠春睡,本就更增风情,何况又是这种惯习风流阵仗的女子,媚色天然,庆忌瞧了心动不已,小雅柔软平坦的小腹忽地触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脸上脸上羞红更甚,她眸中荡漾着水一样的光泽,忽地昵声说道:“公子,人家一会儿就要离开雅苑了呢,公子不想……再与小雅欢好一次吗?”
庆忌被她撩拨的情难自禁了,心道:“试一下也好,如果臭丫头那一脚真给我留下了后患,也可早些找个医师看看。”给自己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纵欲理由,庆忌便欣然一拍小雅那煮蛋清般莹润光泽、又带着沉甸甸质感的粉臀,低笑道:“好,上我身来,尽情施展你的本事,让本公子见识一下你的风流手段!”
小雅吃吃地笑,毫无忸怩地啄住他的耳垂,舌尖小蛇般地钻进了他的耳朵,身子象一条美女蛇似的在他身上蠕动着,当她撩拨的庆忌再难自禁时,便得意地一笑,双手按住他坚如钢铁的小腹,玉腿轻分,跨上他的身子,把那丰腴圆润的圆臀轻轻向下坐去……
“啊啊”的轻呼,其他几个女子都吵醒了,一场欢娱尽兴,香汗淋漓的小雅躺在庆忌怀中,撒娇弄痴地道:“对了,公子晚间去了哪里呀?人家午夜梦回,不曾见到公子呢,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你回来,不知不觉才又睡过去。”
“是呀,公子去了哪里,人家醒来的时候也不见你人呢?”墨篱也娇笑着说道。
庆忌抚在小雅柔滑秀发上的手指不觉紧了一紧,眼中陡地泛起一抹森冷的寒意:我就知道,想要瞒过一个枕边人都不易,何况是六个,可惜,我既没有能让人沉睡不醒的迷药,也不会什么点睡穴的武功,你们……
“公子?”小雅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好奇地抬起头,那丰满挺拔的酥胸按压在庆忌赤裸的胸上,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传来,那身体是那么青春而富有活力、光滑幼嫩的皮肤还不见一丝松驰……
庆忌眼底悄然浮现的冰霜与那一抹不忍的温情苦苦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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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水榭,四面环水,只有一条木廊与甬道相接。甬道两边是斑驳错影的几株修长的树木。池水中芙蓉初放,阵阵幽香扶风而来,碧水,绿叶,粉红的芙蓉,相得益彰,更显清新雅致。
庆忌拥着六个美人,身后跟着英淘和阿仇,一起走向水榭亭台,易袅还在拿昨夜的话题开玩笑:“公子,昨天午夜你到底去了哪里嘛?人家本想偎在你的怀里睡的香甜些呢,睁眼却不见你的人影,莫非你这府中还藏着个绝色美人,公子便连一夜都舍不得离开?”
小竹吃吃地笑道:“或许公子是怕我们需索无度,清晨再也爬不起来,这才偷偷避开吧。”
不管真假,几个少女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们那雨露灌溉身心满足后的脸上有种更加美丽的荣光。看得出来,她们是非常喜欢庆忌这样年轻英俊又懂风情的男子的,只是,她们虽然年少,却已经历了太多的人生,她们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得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得的。懂得分寸,便不会痴生妄想,她们的命运注定只是林间野地里的燕雀,永远不会住进金丝银线的鸟巢。所以那种亲热,也只限于男女之间的欢娱,她们知道象庆忌这样的男子,永远不会属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