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的话钟叔会来接你,你安心住着,忙完了我让宋玉来接你。
陈徵站在窗前,一米八几的个头,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变得有些狭窄。
他今天穿的黑色羽绒服,搭配黑色衬衫和西裤,肩宽腰窄,立在窗前,像个雕塑。
拿烟的手和脸肤色一致,是干净健康的白,眼睛微眯着,看不出情绪,只是烟一根一根地抽。
叶琬沂洗了个澡,才发现自己的衣物都没带过来,只能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泄露了她的慌张。
刚洗过澡的脸红扑扑,卸下平日里的冷漠,仿佛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
陈徵见状忍不住笑了,坐在凳子上抬了抬眼皮子看她,问:叶律师,你急什么?
什么?
你头发不吹么?水滴了一路了。
我没找到吹风机。
雨还在下,电闪雷鸣,她并不好下逐客令。
陈徵将烟摁灭,轻笑:还以为你要让我帮你吹。
叶琬沂翻了个白眼,问他吹风机在哪。
不是你点名住这家客栈的?我怎么知道。
住这里只是因为离陈羽比较近,她哪儿想这么多。
就在洗漱台右边第二个柜子抽屉里。陈徵戏谑地开口,又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来过。
叶琬沂吹到一半的时候陈徵竟进来了,他望着镜子里的两人,眉眼又拢起笑意:叶律师,吵死了。
她没记错的话,这家客栈隔音做得还行,说吵,还没他自己的声音聒噪。
我还没吹完头发。
略微有些烫的手拢上她的,拿掉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在手上,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主人呼吸吐出来的热气,叶琬沂头微微一瞥,他身上的烟味和香水味隐隐约约就钻进了鼻子里。
叶琬沂心头一颤。
我帮你吹,嗯?
吹风机重新启动,沙沙的声音响起,确实有些吵,叶琬沂的头发又长又厚,吹起来非常需要时间,她一时间却忘了拒绝,呆站在那里,任由陈徵拨弄她的头发帮她吹。
忽地叶琬沂突然清醒过来,推开他,满是雾气的眼睛似怒非怒:出去。
池陈徵不退反进,将她圈在洗漱台前,抓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提,她就坐在了洗漱台上。
叶律师,你慌什么?
陈总想改行当理发师拿我练手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突然来这一出,容易产生误会。
是吗?你要误会什么?
叶琬沂拖鞋掉落,她一时间打了个赤脚,双腿被陈徵撑开,只要对方视线再往下点,她就要被看个干净。
误会陈总饥不择食,要上我这么个发育不良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