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水镇不大,却很繁华,街上人很多,秋映墨和郁归颢两张出众的脸很快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也为他们打听消息提供了方便。
只一个下午,两人就了解了不少情况:据说惨剧是在一日前开始发生的,总共发生了三起,每一次都是在吃饭时间发生的,有人看见在案发之前有一身段迷人的蒙面男子曾进出过受害人的家中,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蒙面男子就是传说中的“淫魔”季星浅。
得到了这些消息,秋映墨和郁归颢满意地回了客栈。
“郁归颢,我怎么老是觉得那个老板那么色啊?中午下楼时我就觉得他一直都在盯着我看了,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现在我可以肯定了,你看,你看,他那种色咪咪的眼神,看到没有?他还在用眼神摸我,亲我,脱我衣服,强暴我!”说着,秋映墨已经感觉到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已经感觉到啦?大概他在做实战演习吧!”郁归颢漫不经心地答道。
“实战演习?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在真正摸你,亲你,脱你衣服,强暴你之前先用眼睛试验一遍。”
“你在说什么?”秋映墨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盯着郁归颢的俊脸,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什么叫真正的摸我,亲我,脱我衣服,强暴我?谁说他可以这么做的?”
“就是你自己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可以……可以……那个的……”秋映墨涨得通红的脸和郁归颢老神在在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中午我问你要馒头咸菜还是要鱼翅蟹黄包时你不是毫不犹豫就选了鱼翅蟹黄包吗?”
“那又怎样?”怒气开始聚集。
“老板说了啊!摸我就给馒头咸菜,如果对象换成你就是鱼翅蟹黄包,你自己选的喽!”
“这么说,我比你要值钱得多了?也就是说我比你更加可爱迷人了?”(喂,喂,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
“不完全是。”郁归颢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笑容中凝结着罪恶:“老板说虽然我们迷人程度相似,可你更倾向于女人,所以喽,你对身为男人的他更具有诱惑力。”说罢,闪身逃开。
“死人郁归颢!”秋映墨顺手扯下腰间挂着的千秋山庄令牌,直标标地朝郁归颢扔了过去,来不及看有没有砸中目标,就怒气冲冲地回了客房。
郁归颢一个闪身,伸手一接,令牌已在手上,端详片刻,一个主意已悄悄拟定,跑去柜台问小二要了纸笔,潦潦写上数字:“秋老庄主,你儿秋映墨现在在我手上,有此令牌为证,如想保他平安无事,速派一人送一千两银子至苏州千水镇‘千水客来’,且不得妄想前来相救,不许报官,否则你儿将小命不保。”
走到客栈外,随便找了个小乞丐,把令牌和纸一并给了他,嘱咐道:“你把这个送至‘千秋山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看到乞丐乐癫癫地跑去送信,郁归颢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边走回客房边盘算着下次再怎么去激怒秋映墨,好让他用怀里的那颗夜明珠来砸他。
打开客房门,就看见秋映墨正在慌慌张张地收拾包袱。
“主人!你在做什么?”郁归颢斜靠在门口,悠然自得地啃着雪梨,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废话!要被强暴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我要逃走!喂!你在吃什么?”
“雪梨,我还有,你要不要?”
“好!给我一个吧!算了,两个好了!嗯……三个我也不介意!”
“喏!给你!”
“你哪弄来的?很好吃!”
“我跟老板说;到时候送他一件你的贴身衣物给他当纪念;他就给我雪梨喽!”
“你说什么?郁归颢!你给我去死啦!”半个雪梨飞向郁归颢。
“没砸中!”得意的声音随风飘来。
“死人!我要偷溜,你跟不跟我一起溜?”
“当然跟啊!你是我的主人嘛!”
“好!我们一起走!待会儿下楼的时候,你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就像是只要出去玩玩而已!知道没有?”
“知道喽!”
“算你还有点脑子!”如果秋映墨有看见郁归颢的眼神的话,一定不会这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