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对蛇素来有研究,听到声音就可以辨别蛇的种类了。”
“蛇有毒?很好!我就怕它们没毒呢!”郁归颢呵呵笑了两声:“我自幼百毒不侵,而且我的血还有驱除毒物的功能,只要空气中有我的血的味道,那些蛇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了。不过我不喜欢自虐(其实是舍不得弄破自己),所以拜托,你们谁在我手臂上划一刀好不好?”
“我来!”封潇辰积极地响应。
郁归颢闷闷不乐:什么嘛!人家喜欢一个人不都是舍不得爱人受伤的吗?他倒好!居然这么积极,还自告奋勇,讨厌!或者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_-bbb好可怕!
正想着,黑暗中,一人影逼近。
郁归颢抬起手臂做好了挨刀的准备,不忘提醒道:“轻点哦!”
然而——
接近的不是刀,而是稳热的气息,霸气又贪婪地侵占了他的唇,轻启贝齿,舌与舌的纠缠。
“唔……嗯……”这是在搞什么?大敌当前还要做这种“热身”吗?
慢慢地,蛇“嘶嘶”的声音逼近了。
封潇辰虽不舍,还是毅然地离开了郁归颢的唇,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肆意的一咬。
“啊——”突然的意外疼痛让郁归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嘶嘶”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看来蛇的确都散开了。
“郁大哥,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帮你包扎?”季星浅听到郁归颢的叫声,关心地问道。
“不……不用了!”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刀……刀口不深,自己会好的!”
包扎?那岂不是要整出个香肠嘴了?
唯一值得郁归颢庆幸的就是没人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感谢上天让伙折子都灭掉了。
“颢颢,听说唾液可以消毒,要不要我帮你消毒伤口?”
“变态!你再废话我杀了你还不快走?”
往前只走了几步路,封潇辰就又停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郁归颢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封潇辰再说什么恶心的话或者再喊他“颢颢”的话他一定会动手杀人的!
“没——路——了!”
“没路了?”大合声的效果。
“也就是说我们走得是死路了?”
“也就是我们必需往回走了?”
“也就是我们要在另外两个洞口中再任选一次重头开始吗?”
“是~~~~~~”声音在颤抖——现实到底是残酷的。
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几人姗姗地调头打算原路返回。
“哎呀!”季星浅向前载了一下,幸好有郁归颢和季星浅牵着,才没有跌下来。
“我的脚好像扭了。”
“怎么回事?要不要紧?”秋映墨紧张地摸索着弯下腰,伸手轻轻地覆上季星浅的脚踝,慢慢地搓揉着。
“那边有块突出来的石头硌着我了,还有,你不用揉了,我扭到的是左脚,你揉的是右脚。”
“什么?有石头欺负你?我帮你报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秋映墨当真用脚探来探去,当触到季星浅说的石头时,狠狠地垛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