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在哪家餐馆请客?”施特拉塞尔问道。
“在菜做得好的那家,饱饱地吃一顿,各种各样的……您会喜欢的,呵呵。”
施特拉塞尔笑了笑:“那太好了。”
“我们的生活很艰难,”俄国人说道,“但终归还能够存在。”
“拉倒吧,”施特拉塞尔心里说,“你们要是知道中国人拥有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如果愿意,您可以去法式餐馆,大概您经常去那里,布劳恩博士和米勒将军就常去那里……”
“对,我在那里喝过几次咖啡。”
“其实只要是不吃中国饭菜,我是很高兴的。”
“是吗?失败使俄国人丧失了平庸的爱国主义,那我们去犹太人那儿吧,他们会给干干净净的母鸡。您对这有何感想?”
“我认为西斑牙菜更好些,我很喜欢烤乳猪。”俄国人笑了一下。
他们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来到了一家西班牙餐馆。
“中国人的攻势很猛,英勇的苏联人民虽然努力作战,但情况已经变得很不利。”俄国人坐下后说,“我们很想知道,德国军队什么时候出发帮助我们。”
“德国军队正在做着准备。”施特拉塞尔说道,“你知道,英国战役结束后,德国军队需要休整,现在隆美尔将军的非洲军团压力也很大,我们已经派出了10万人去俄国,现在抽调更多的兵力有困难,当然,我们可以借助盟国的帮助……”
听到这里,俄国人难看地咧了咧嘴。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施特拉塞尔问道。
“天气变化时有感觉,骨头疼。”俄国人回答道,“这是以前负的伤,中国人留下的。”
“也许是盐的反应?为什么您把骨头疼与负伤联系在一起?”
“因为我一动不动躺了8个月。可我从前打网球,每星期打三次。生活悲剧把这样强烈的打击反映到了骨路上。总之,我就是这样的感觉。肌肉恢复起来并不这样困难,可要使骨胳康复,重新煅炼全部关节,就不是5个月的事,起码要一年时间。”
“您太不小心了。为什么要亲自去前线视察呢?”
“斯大林同志的命令,我必须执行。”
两个人都笑了,俄国人说:“您不仅俄语说得好,而且像我们一样思维。不会去干与我们作对的事吧?”
“与你们作对?天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们是盟友啊。”
“听说中国人试图通过瑞士政府和德国政府谈判?”
“政治就如同做生意,威信非同小可。在你们与中国人接触时,我也在考虑你们的威信。历史是不会饶恕可鄙的同盟的。”
“首相先生,您认为,如果我们让整个欧洲归属中国人,历史会饶恕我们吗?”
施特拉塞尔微微一笑:“不要提理论问题,还不到时候。”
菜陆续的端了上来,两个人开始边吃边聊。
“中国人的力量正在衰竭,他们维持不了多久这样的攻势。”俄国人说,“如果有德国的更多帮助,中国人将会很快被打败。这对德国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是这样。”施特拉塞尔点了点头,咽下了口里的肉,“陛下同意派遣20个师到俄国去,还有更多的‘豹’式坦克和‘鼠’式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