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扭头看了一下卢华,问道:“奴儿到底有没有病?”
卢华说道:“回禀陛下,荣德帝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体弱,臣开几副药吃了就会好。”
“那就赶紧回去抓药吧。”徽宗说道。
“是。”
卢华不敢耽搁,马上离开回太医院配药去了。
徽宗拉着赵金奴的手坐下,问道:“奴儿,为父见你面带忧虑,可是有什么心事?”
赵金奴微笑说道:“女儿又没什么烦恼,何来的心事?”
徽宗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没有对父皇说实话。”
“没有,女儿说的是真的。”
跟着她看了一下那位私自帮她请太医的宫女,说道:“不信您问竹雪,她每天都跟着女儿,女儿有没有心事她最清楚。”
徽宗看了一下雪竹,问道:“奴儿最近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雪竹低头说道:“回陛下,帝姬她每天就是写字、画画,要么就弹琴,没什么烦心的事。”
徽宗沉着脸说道:“你说的是实话吗,要知道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雪竹吓的跪了下去,伏在地上说道:“奴婢不敢欺瞒皇上,所说句句事实。”
“父皇,女儿都说没心事了,您怎么不相信呢。看你把雪竹子吓的,她可是女儿最贴心的宫女,您怎么能够这样吓她呢,父皇!”
赵金奴拉着徽宗的手轻轻摇着撒娇说道。
徽宗最怕的就是她撒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好好,父皇不问了。但是你得答应父皇,一定要好好吃药,好好吃饭,要不然父皇也会不高兴的。”
“好,女儿答应父皇一定吃药,吃饭。”
徽宗在赵金奴这里做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便起身离开了。
从赵金奴的寝宫一出来,徽宗立刻对吴呈海说道:“去查一下奴儿最近都在做什么?”
徽宗知道赵金奴没有对他说实话,但又不能逼问她,所以只能暗中派人去调查清楚。
“是,奴婢马上叫人去查。”吴呈海应道。
赵金奴的寝宫里。
赵金奴坐在床边,一位宫女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回禀公主,陛下已经走了。”
虽然徽宗已经下令把公主改成帝姬,但赵金奴并不喜欢这个称呼,除非是当着徽宗的面,其余时候她身边的人全都还是叫她公主。
赵金奴松了一口气,然后对雪竹说道:“我都说了我没有病,你还偷偷的背着我去叫御医,这下好了,被父皇发现了,没病我也得吃药了。”
雪竹非常委屈的说道:“这也不能怪奴婢啊,谁让您每天茶饭不思,尽是发呆了,奴婢也是担心您的身体垮掉。您可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保不住。偏偏您又不肯看大夫,又不准告诉陛下,那奴婢之好先斩后奏帮您请了。”
赵金奴也知道雪竹是为了她好,不该把事情推到她身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说道:“好了,这事就别再提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是。”
周围那八个宫女退了下去,只有雪竹一个人留下伺候。
赵金奴坐在床边又开始发呆,雪竹上前轻轻喊道:“公主。”
赵金奴抬头看了她一下,问道:“什么事?”
雪竹也不好告诉她又发呆了,说道:“公主,我去给您打水来洗漱了吧。”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