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童贯确实说了皇上不是陛下。”
石松本来就恨透了童贯等奸党,自然希望能够趁这个时候搬到童贯,就算搬不到能够吓吓这阉贼也不错,所以当然要帮着华榉。
“回禀陛下,臣也听到了,童贯说皇上不是陛下。”
“对,臣也的到了。”
司马宏、卢正鑫两位老将也帮着说道,他们也跟石松一样,希望能够趁这个时候搬到童贯,为朝廷除却一个奸臣。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求您给臣做主。”童贯吓的痛哭不已,一个劲的用头磕地。
蔡京看到石松等人配合华榉针对童贯,担心徽宗真的被说动处罚童贯,赶紧说道:“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欺君之心,请陛下明鉴。”
高俅也说道:“陛下,您对童大人恩比天高,他心中想的念的都是如何报答陛下,又如何会有欺君之心呢?请陛下不可听信小人之言,错怪了童大人。”
“皇上,刚才您也听见童贯的话,臣可是原原本本复述的,并没有多加半个字,可高俅却把小人的帽子扣在臣的头上,请陛下为臣做主。”华榉不仅不慢说道。
徽宗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让他做决定,要不然他也不会事事听蔡京他们的把朝政搞的这么乱,因此让他来决断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众位卿家,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徽宗问站着的百官。
“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欺君之心。”
“皇上,童大人是被冤枉的。”
“陛下,童大人为朝廷立有汗马功劳,还望陛下明鉴。”
阅兵台上的文武百官,有一大半都站出来为童贯说话,只有石松等少数几个与蔡京等奸党不对付的人没有做声。
徽宗皱着眉,沉思不语。
其实,他知道童贯没那么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说他,但问题是如果说童贯是无辜的,那华榉就犯了诬陷大臣之罪。
要知道华榉既是他信任的臣子,也是他的女婿,同时还救过他多次,他实在不想为了这事处罚他。
所以,他心里很为难。
“陛下,既然大家都为童贯说话,那不妨就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他确实没有欺君之心,那就是臣错怪他了。”华榉这个时候很意外的说道。
从一开始,华榉就没想过凭这点小事就能搬倒童贯,如果那么容易就搬倒他,他也不会在朝堂之上站立足这么多年了。
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把童贯的气焰打下去,不让他在徽宗面前搬弄是非,把周昂打伤薛元辉的事给糊弄过去。
现在,童贯的气焰已经被打下去,百官也都在为童贯说情,尤其再看到徽宗皱眉沉思,他知道差不多了,是时候把问题扯回到正题上来,所以这才主动为童贯说了一句话。
“华卿言之有理。”
徽宗正在犯难,华榉这么说正好为他解了围,顺势问童贯:“你也不要再哭了,寡人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说吧。”
“谢陛下。”
童贯连眼泪都没擦,说道:“臣刚才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