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壬年巴掌都要挥过去了,听到他果断地否认,生生地又收回来放下胳膊,轻咳了声端坐好,悄声咕哝:那不就结了。
他微一怔:你不生气?
我哪里不生气了!
她快被气死了。
那你还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用力点头,这时候倒是承认得很痛快。
壬年绷着脸:那还不快点开车!早去早回,奶奶她们还等着去接。
嗯。
汽车重新驶上主路,魏歇偷瞥她一眼,默默打开音乐播放器。
他没有边开车边听歌的习惯,歌单里的歌更不可能是他的。
熟悉的前奏响起,壬年一开始还能憋住,到后面的副歌部分,习惯性就跟着哼了出来。
歌都唱了,也不好再假惺惺的摆脸色了。
更何况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她喂了声,他当即看过来,竖着耳朵示意在听。
壬年勉强满意,问道:你当初既然要瞒我,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
瞒不住了。
壬年抱臂,说:我看未必,以你撒谎的本事,我就不信你编不出来像样的理由搪塞我。
见他沉默,她愈发志得意满,依我看,其实是你的小心肝受不住了,与其等到我自己发现把你甩了,不如主动交代,还有点坦白从宽的机会!
他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没有否认,问她:那你要跟我分手吗?
呵呵,我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去便宜别的女人?
壬年脱口而出,立即招来他颇有深意的一眼。
我知道了。
他说。
壬年气虚:你知道什么了
别锁窗户。
她尴尬得想钻到地底下,强调说:我不单单是那个意思!
嗯,我信。
她懊恼地跺脚,瞪他:我问你,如果我选择跟你分手了,你要怎么办!
再追你。
她无情地冷嘲热讽:就你这样还会追女生?没把人吓跑都算好了。
我说真的。
那你要怎么追?
你说怎么说就怎么追。
她不带迟疑地说:我们分手吧。
她要他像梦里一样,对她唯命是从、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