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坏坏一笑,计上心来:“你不是说她那壮实的身板伺候那些爷们合适吗?那么我们就成全她。”
“你是想……”莫雨薇瞬间明了:“你太坏了。”
莫雨薇一只手已紧紧地掐住了薛承。
“哎呀!我怎么坏了?方才不是你说的?我只是在按你的吩咐做。”
“我……你就是坏。”莫雨薇怒目迎视
“走,那胖婆的爷们来了,咱们可别打扰了他们洞房花烛夜。”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遮住了点点繁星。
细雨蒙蒙中一高个男子领着一胖墩鬼鬼祟祟,摇摇晃晃地向柴房摸去。
“听说那人可是当朝丞相之女,我们如此待她,会不会被满门抄斩?”胖墩心中忌惮,不敢进屋。
高个男子眸子中流露出轻蔑之色:“你怕什么,什么丞相之女,她现在是阶下囚,我们要是不去,首领能饶过咱们?”
“要不你先进去,我在外面帮你守着?”
“看你胆小的?这么黑她也看不清咱们,说不定她还以为是咱们首领。”
“我还是有点担心,哥,要不还是你先来。”
“你这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那你就在外面等着。”
高个男子推开柴房的门,也不敢点上蜡烛,摸索着走了进去。
“小美女,哥我来了。”
男子摇晃着,嘴里喷射出浓烈的酒味。
霍然间那男子被磕了下,扑倒在地,顿时传来软绵绵的冰冷。
“小美女,原来你在这,害的哥好找。”
刹那间一室旖旎。
春光无限好,只是在黑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个男子精疲力尽地走了出来。
“哥,怎么样?你还尽兴不?”
“这有啥好问的,就哪回事。这丞相之女也是徒有虚名,腰肥似只木桶,身上还有一股油齁味。”
“怎么可能?哥,你是不是酒还没醒?是我带人把她抓进柴房的,她那小蛮腰细的似杨柳。”
“杨柳?那腰比我家门口那棵老槐树还粗,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胖墩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推门进了柴房,手遮挡着蜡烛缓缓放下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啊呀!不好哥!那丞相之女跑了。”
高个男子战战栗栗顿时酒醒三分:“那她是谁?”
“她……这不是我们伙房的胖婶吗?怎么会在这屋里?”
“什么?”
高个男子拿着蜡烛往前一照,凝眸端详,地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果真是伙房的胖婶。
想到刚才驰骋疆场,万马奔腾的情景。高个男子悔意绵绵,顿觉一股浓浓酸涩袭上喉间。
“哇……”再也无法忍住,高个男子在一旁吐的是翻江倒海。
“哥,别吐了,大事不好,赶紧去告知首领。”
“想走?你们怕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