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会,盈儿站了起来,脱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着那玉茎,向自己花心内导来,朱传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儿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花心内虽是数经开垦,可那玉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盈儿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花心内,紧抵于花瓣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花瓣中挤了出来。
朱传宗抱住盈儿细腰,猛力抽送,慢顶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盈儿细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几百回合。
盈儿渐渐兴浓,紧抱朱传宗脖子,把双腿紧缠于朱传宗后腰,朱传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儿已泄了二次。
朱传宗见盈儿眼神迷离,淫叫不止,知道时机已到。道:“翻过身来,少爷教你个新花样。”
盈儿依言转身,双手撑在榻上,翘起粉白肥腻的臀股来。只见当中一朵粉红菊花,小巧可爱,随着呼吸一展一缩,菊花上的褶皱也是若隐若现,映着先前玉门中淌出来的水液,一闪一闪的,令人不忍释目。
朱传宗看得心动,又在阳物上涂些淫水,将龟头顶在菊花上,蹭了两蹭。
盈儿吃了一惊,回头道:“少爷,进错了。”
朱传宗道:“没进错,今天少爷要尝尝后庭花。”
盈儿吓的一抖,怯声道:“那里那么脏,怎么使得?”
朱传宗笑道:“使得,以后可爽着呢。”胯下一挺,就进去了两寸有余。盈儿啊地一声,向前一趴,轻声呼痛,泪珠儿滚了下来,直叫:“少爷怜惜点,轻一些。”
朱传宗又抹了些淫水,发力顶进,整根玉茎插进后庭之中,只觉得又软又紧,一股吸力自深处吸来,差点就此泄了。朱传宗深吸口气,守住阳关,扶着盈儿白嫩腰臀,抽送起来。
那小小菊花,被撑得绽放开来,仿佛一张鱼嘴,吞吞吐吐。那一条硕似巨龙,在其中纵横驰骋,盈儿身体仿佛裂开一般,痛入骨髓,却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胀难言,摇着小柳腰,摆着小翘臀,涕泪齐流,吟叫不停。
朱传宗怜惜她后庭初开,怕她抵受不住,抽了两百回,精关一放,就此泄了。盈儿伏在床上,臀瓣儿大张,菊门里渗出血丝,混着朱传宗的阳精,一股股地淌在床上。朱传宗看她满头冷汗,拿出手帕来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
盈儿红着脸道:“比少爷第一次弄我时还疼,不过……后来就不那么疼了,热热的,又烫又麻,飞起来一样。”
朱传宗得意笑道:“本少爷厉害吧?以后你乖乖的,少爷自然疼爱你。”又抱着她说些动人情话。盈儿被迷得神魂颠倒,紧紧抱着他,一脸迷醉幸福神色。
朱传宗笑道:“刚才你说想我,是不是真的?”
盈儿羞答答地点头道:“少爷对我这么好,而且这么会弄人,被你弄过的姐妹,谁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爷一直住在外面,春风冬雪她们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传宗道:“你那些姐妹们,各个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你喜欢什么,少爷买给你。”
盈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摇头道:“少爷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么了。”
朱传宗看着她乖巧模样,越发爱煞,他何等聪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儿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盈儿被朱传宗猜中心事,只好道:“我在府里衣食无忧,有少爷疼爱,最放不下心的,还是这个弟弟。我听说少爷前些天给大牛他们都谋了个差事,不知道……他总是在府里做事,到底是个下人……”
朱传宗道:“你想给你弟弟也谋个出身?”
盈儿含羞点了点头。朱传宗想了想,自己只培植四个手下,确实有点少。盈儿的弟弟他也见过,是个聪明伶俐的人,人又厚道,又读过几天书,自己三番二次对他家有恩,忠心想来也是没问题的。想到这里,朱传宗笑道:“好吧,既然我的乖盈儿说了,少爷我还能不答应?明天我就派人去吏部看看,给他找个差事。”
盈儿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朱传宗竟然答应了,顿时又惊又喜,满眼泪花,道:“少爷,你对奴婢太好了,我们一家来世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朱传宗笑道:“现在就做马来让少爷骑吧。”翻身上马,大弄起来。
朱传宗一个推荐,也给盈儿的弟弟在工部衙门谋了个职位。他虽然轻易就安插了好几个亲信,但是跟吴思远谈起此事,却又十分不乐。
吴思远笑道:“自古以来,都是亲戚帮亲戚,这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为非作歹就好。只可惜的是,这样靠关系上来的人,多半不珍惜机会,往往以为来的容易,便胡作非为。”
朱传宗道:“这个人我了解过,虽然是个庸才,但还不至于做坏事。比起朝廷那些官,我看还是要好上几分。现在朝廷的制度,只能选贪官庸才上来,我大是忧心啊!我所了解的人才,都已经禀告皇上,加以重用了,可是人才实在是少。”
吴思远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想问我怎么选拔人才。在如今的制度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日后除非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样才能政治清明些,而且就算当官的不清明,也会被渐渐淘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