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朦胧,胡乱的擦掉脸上泪水,不管已花了的妆容,转身就跑,“慕白,我不想离婚,我们不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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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
暮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激动、兴奋、勇敢过了,自从他离开,知道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她便开始压抑着,让自己处于一种波澜不惊里。
在人群中穿梭,寻着他的影子,她尽量让自己步履平稳,优雅得体,可,到处都是正统的西装礼服,好像每一张面孔都那么相似,她好懊恼,撇撇嘴,一向明亮,水灿,夺人心魂的澄澈黑眸此时薄雾笼罩,漾开酸楚的水光,“慕白,你到底在哪?”言语在风中低回,听起来楚楚堪怜。
偌大的会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他,她慌了,这好似是上天给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她闭眸凝思,让自己冷静镇定。
湛暮暖,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把他找到的,不可以再把他弄丢了。
她的身子在夜色下微微颤抖,好一会儿心情才略略平复,他不喜欢热闹,一定是跟她一样躲在某个角落里。
对,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哇塞,那个男人实在是太俊美了,那恍若艺术大师一刀一刀雕塑出来的五官轮廓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美到恰到好处,直觉减一分则太少,增一分又太多。一个男人怎能俊美成那样?仿佛所有天光都自然荟萃到他身上,辉芒璀璨,盈着灿烂金光,让人无法逼视。”
暮暖听闻,他一定在三楼,迈开步子匆匆朝楼上走,却不慎崴了脚,下意识的皱眉,现在她恨死陆隽迟了,给她买了这么高的鞋子配合他的身高,分明就是整她嘛!
她拎着鞋子,忍痛上了三楼,露台传来细碎的声响,她喜上眉梢,却在走到露台门口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难以抑制的伤痛压得她喘不过气。
无边黑暗,仅有月娘透出的皎皎光色,暮暖似乎在瞬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耳边嗡嗡作响,只回荡着女人难耐的婉转低吟,眸里浮现的也只是女人月光下不停晃动、莹润如玉的身躯,肢体的律动、动情的交缠,她似在那一瞬间处于一片白茫茫中,她应该推开门,甩他一个耳光,姿态高傲的骂他不要脸呢,还是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还是什么都不做,等着他们完事,她抱住他说,不想离婚。
他们没离婚,他怎么就可以这样,何必再计较这些呢,她不也是没离婚就答应顾劭阳的求婚,没离婚就跟陆隽迟一个月来上演那么一段暧昧不明。
她与他是同类,也别谁嘲笑谁。
如此的认知让他们的距离再次划开如天上人间的远远相隔。最后,她什么都没做,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去。
她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静静的发着呆,流不出泪,也感觉不到心痛。
四周过于平静,轻微的脚步声让她抬眸,目光相接只在一瞬,她敛目,不言。
周慕白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脚,皱眉,“穿不了那么高的鞋子,就别勉强自己。”他已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她没挣扎,也没躲,鼻头似缭绕着女人的香水味,她叹息,“慕白……放过我吧,也别再勉强自己了。”
财产分配
话音一落,他的眼眸在苍白的路灯下格外深邃莫测,一抹类似痛苦、悲凉的光芒在眸底若隐若现,不到一秒钟,他眉眼恢复无波的平静,暮暖不禁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暖儿,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再没有下一次。”他嗓音格外低沉,似乎透着一种无力感。
她敛下眉,靠在他怀里,明明是如此近的距离,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与温度。
让她坐在后花园的藤椅上,他单膝跪地,拖下她的鞋子,看着她的脚腕,深深皱起眉头。
“麻烦你给陆隽迟打电话吧。”垂着头,声音细细软软的,仿佛没了力气。
他身子一僵,因她的客套与疏离顿了好一会儿,才轻按她的脚,就在她以为他会一直按摩下去的时候,他却忽然一用力,她疼得大叫,他已起了身,“回去让热敷一下,就会好。”
他立在微凛的空气中,一向丝毫不乱的黑发此时有一缕垂在额前,添了几抹潇洒不羁,从口袋里掏出烟,层层的淡雾中,暮暖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明天会去澳门,不知要去多长时间,等我回来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夹在指间的烟只剩一半时,他才懒懒的开口,声音似以往那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十分好听。
他用力吸了口烟,仰首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烟蒂燃尽,他才转过身,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她,似不舍的微微流转。
“关于财分配,我把整个RT集团给你,我名下的财产、股份、还有置业,我会让律师整理一份,我们一人一半,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提,我都答应。”
暮暖心脏剧烈绞痛,目光朦胧,瞧着夜色下俊逸非常的面孔,痛的无法呼吸,“如果我说,要你所有财产呢,你给不给?”
他一愣,垂首低笑,“你知道我有多少财产?你花的了吗?”寂静的夜里,带着笑意的声音低缓温柔,似又染着极轻极轻的叹息。
“我就要,你给不给吧?”
他微微挑着眉,叹了口气,笑道:“好啊。”
暮暖忽然怔住了,脑海瞬间空白,她深深吸气,紧闭微颤的眼帘,“为什么,你当初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些激动捧住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