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一边呼痛一边否认着,还要想办法保护好怀中的女儿,委屈的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
“皇后殿下驾到!”一声又高又长的女音忽然传了过来,太女妃和凌儿双双一愣,连忙跪下迎接!
不用多久,就可以看见一名高贵端庄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太女妃,没啥表情,却在见到凌儿后堆起了好看的笑容:“起来吧!”
两人道了声谢,不敢多话的低着头爬了起来。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品了口热茶后问道:“兰儿,第一次见到你出现在这呀!凌贵妃的女儿是不是很可爱呢?”
太女妃是低着头回答:“很可爱……”
皇后伸手招来凌儿,接过他手上的女婴抱在怀里逗弄了半天,才又呵呵笑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呵呵呵……”
太女妃忌妒的都快发疯了!当年他生第一胎的时后,皇上和皇后只派人送礼过来,连影子都没见到半次。生第二胎的时后,只送了张名字列表过来让自己替儿子挑选名字。虽然两胎都是皇子,但好歹他是太女妃呀,竟不如一个小小的侧妃!?
生女儿又怎么样?谁知道是不是皇太女殿下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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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气死本宫了!”太女妃将一樽上好的古董花瓶给砸了出去,边砸边吼:“什么好可爱,简直可恨极了!”
这时,曹红刚好走进了太女妃的房门,满脸不悦的怒道:“你干什么!?”她在皇上那边吃了一肚子的怨气,来到这里竟然还得不到什么好处!
太女妃很来就是个高傲蛮横的人,但到来人是曹红,竟是不知收敛的跪下行礼,反而对着曹红咆哮着:“那个贱人就快爬到本宫头上来啦!仗着皇后殿下宠他,就趾高气昂的摆脸色给本宫看!”
曹红本就心情极差,又见到太女妃无礼取闹,恨恨的回道:“哼,想要得宠也行呀,只要你生得出女儿来!”
太女妃一时哑口无言。
曹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生不出蛋的鸡公就给我安静的闭嘴!”
太女妃浑身一震,飞扑到床上哭了起来。他生第二胎的时后难产,虽然经过抢救父子均安,后果却是再也不能受孕了!
而曹红则是因为本身的问题,一年只排四次卵,每次都得经过太医院的御医们集体沙盘推演,精准的算出排卵时间以及最佳行房日期!怎奈几年下来,妃子们生出的全部都是皇子!
“别哭了!”毕竟多年夫妻还是有点感情的,于是曹红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安慰着太女妃。
“为什么我要这么命苦!?皇上都已经表态要栽培那个曹祥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啊!”
曹红阴冷的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咦!?
望着太女妃不解的眼神,曹红近身凑到太女妃的耳边小声说道:“那个曹祥……不是本王的孩子……”
“你说什么!?”太女妃惊讶错愕的嚷叫出声,下一秒又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慌乱的瞄了一下四周后又小声问道:“怎么会呢?”
“事实就是如此!”太女妃咬牙切齿又道:“本王派心腹去打听过了,那个曹祥的后脑杓有块凸起来的小骨……而全皇室成员里面,唯一拥有那个特征的人就是……”
“真的是她!?”太女妃惊讶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这种话是不能乱讲的,后果可是相当严重呀,但看到曹红那斩钉截铁的表情,太女妃即使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曹红冷冷笑着:“那个人一直以为没人知道她的秘密,哼,但她却是太小看本王了!”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太女妃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那昏君怎么可能会知道!她要是知道有人觊觎着她的大位,她还会对那个人推心置腹吗!?那女人的野心本王可是一直看在眼里,故意默不作声罢了!但她却使计陷害本王,害本王以为凌妃就是圣门的圣子!哼,这一切都是那女人事先设计好的陷阱,要不是她先占有了凌妃在前,又怎么可能会逼我必须顾全皇室的颜面!?”
太女妃小心问道:“那么……殿下打算怎么办……”
曹红说道:“依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不动声色比较好,免得打草惊蛇。那女人手中没有兵权,所以无法发动叛变,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皇上十分信任于她,在皇上面前跟她摊牌肯定不是明确的决定,既然她想玩阴的,那本王就陪她玩到底,我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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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逸云及慕容蝉等一伙人,终于在伍晓凰的保护之下,安全抵达了南楚的国都…长沙!
南楚民风剽悍尚武,与东吴的浓厚文学气息不同,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是练家子,每个人都会几手,因此有着“无湘不成军”的说法。
在洞庭湖的旁边,有座名为“蜻蜓点水楼”的酒楼,逸云等人便入宿在这间酒楼里头!逸云让春雪到街上去探查南楚的民情风俗,顺便物色食为天的开业地点。慕容蝉则把握时间训练摘星楼的表演妓子,准备三天过后的祝寿大典。
这一路上,慕容蝉若即若离的对待伍晓凰的态度,惹得文枫相当不满,就连小绵羊也十分不能谅解的冷默以对。春雪似乎略有所感,没有特别表示什么,逸云则好几次看不下去的想要把真相给全部抖出来,要不是慕容蝉苦苦拦着,不然也轮不到文枫那小子如此嚣张。
逸云安静的待在房里,看着窗外底下的往来人群,慢慢说道:“依我看,该是和伍晓凰将军划清界线的时后了!免得小棠回来后看到你和她纠缠不清的样子……”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该怎么做呢?”慕容蝉一脸认真的问着。
逸云回答:“你就直话直说,告诉她你已经许婚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