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早她一入山,便被我的人盯上了,你猜猜看,她现下是死了,还是没死?&rdo;柳言之好整以暇地坐了下去,端起茶盏,轻嗅了一口,&ldo;茶是好茶,只可惜……今日在下心情不太好,就看傅小姐如何哄哄在下了?&rdo;
傅春锦紧紧盯着柳言之的脸,&ldo;你把阿秀怎么了?&rdo;
&ldo;能怎么呢?&rdo;柳言之满是好奇,上下打量着傅春锦,&ldo;照说傅小姐眼光应该不错,怎么放着天下大好男儿不选,偏偏选个女土匪当……夫郎?&rdo;
傅春锦死死咬牙。
柳言之上门之前,探子早就打探好消息。傅春锦与沈秀关系甚好,附近乡亲提到这两人,都觉得姐妹情深得让人羡慕。可在柳言之听来,他不得不往另外的方向想。无端对个女子如此上心,明知是土匪还要处处照顾,所谓姐妹,怎会有这样的深厚情谊?
放着桑溪镇大好家业不要,偏偏跑来这里重新开始。旁的不带,只带了一个沈秀。若沈秀是男子,这倒是好理解,偏生沈秀是个女子,柳言之确实费神,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沈秀身上到底是哪里好?竟让傅春锦走到哪儿,便带她到哪儿。
所以,柳言之方才那句话,只是最后的试探。他猜想过傅春锦与沈秀会是那样的不伦关系,也知道他直接问询,傅春锦一定不会答他,倒不如这样不咸不淡地问一句,傅春锦的反应便是最好的答案。
两女成悦?
真是世上最荒唐之事,若人人如此,大陵不是要亡了么?天下人哪还有子嗣繁衍?
&ldo;看来,是真的了?&rdo;柳言之低头将自己的外裳衣带一扯,解开了腰上的腰带,&ldo;傅小姐若是尝过男子的滋味,便不会执迷不悟了。&rdo;
傅春锦强忍眼泪,嘶吼道:&ldo;回答我!你把阿秀怎么了?!&rdo;
&ldo;本来只是抓了,如今看来,得一样教训了。&rdo;柳言之淡淡说完,抬眼往墙头一看,随行的黑衣护卫正蹲在那里,&ldo;去告诉阿肆,好好疼一疼沈秀,让她知道天下有些事是男人才能做的。&rdo;
&ldo;你敢!&rdo;傅春锦厉喝,眼泪瞬间滑落脸颊。
&ldo;这是男女正道。&rdo;柳言之恬不知耻地笑了,&ldo;你们两个误入歧途,应该好好教训。&rdo;
&ldo;你若敢动阿秀……&rdo;
&ldo;你若想她安好,便好好伺候我。&rdo;
柳言之的话极是下贱,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温润君子?亦或是,他从来都是这样的肮脏之人,不过是一直戴着面具,虚伪做人罢了。
傅春锦捏紧白玉簪子,瑟瑟发抖。
柳言之看着黑衣护卫,&ldo;我数到三,傅小姐再不动,你便传我的话,跟阿肆一起收拾沈秀。&rdo;说完,柳言之的眸光落在了傅春锦身上,&ldo;一……&rdo;
&ldo;阿秀……&rdo;傅春锦合眼绝望一唤。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柳言之算准了傅春锦会低头,&ldo;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