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雄心勃勃的计划让我振奋不已,我一一将其记在心中,准备花点时间来充分论证其可行性,只要在目前的条件下可以进行操作,就立刻予以执行。
谈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的想法都基本表达清楚了,周松说:“大家讲了这么多,其实丰哥早都有主意了,在策划安排方面我们谁的智慧还能超过他吗,我们听丰哥说就得了!”
“你这有拍马屁的嫌疑哟,念你今天是喝了酒才说这样的话,暂时不予追究。我们现在的情况最可怕的是被胜利冲昏头脑,贸然行事,所以我们要征求大家的意见,集思广益,以求稳步发展,否则任由一个人刚愎自用,独断专行,那我们的丛林部落离消亡的时间也不远了!”
“谷丰,我雷强从来没有服过谁,但对你我真是挺佩服的,不光是因为你会武功,主要是你做事情讲义气,稳重,周到,对谁都好。别看我雷强大你十五岁,无论从哪方面讲,我连你的十五分之一都赶不上,今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他妈的就咬谁去!”雷强说得很坦诚。
“老雷,我看你是喝醉了,大家都是兄弟,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刚才大家的建议给了我很多启发,不过我认为我们有一件比较紧迫的事要做,大家未必能猜得到。”我说完后表情非常神秘地看着他们。他们也不敢冒失的发表意见,很感兴趣地期待着我的下文。
“我们这儿需要女人……”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家就齐声叫好。良子说:“这没问题,呆会儿我带大家找去,保证物美价廉,而且今晚的费用我来承担!”其他的人都兴高采烈地跟着附和,年龄不足十八岁的尉迟刚声音比谁都大,看来大伙都是饥渴难耐了!
“先听我说完嘛!我们进入丛林部落后,良哥是经常找借口晚上出去,要么很晚回来,要么干脆夜不归宿。周松也有好几晚上是在外面过的夜吧!你们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出去,还以为我不知道啊,要是我们都有这习惯的话,咱丛林部落还不成淫窝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正常的生理需要嘛,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要叫我们守身如玉不成,花钱满足自身需要还有错吗,又不是出去强Jian,又不是出去勾引良家妇女,我碍着谁了?没必要管那么宽吧!”良子很不高兴地说,理由好像还挺充分。
“良哥,你先别跟我生气,你那观点倒是挺洒脱的,有什么需要就去满足,可你别忘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绝对自由和理想的环境中,除了法律的约束、道德约束还有自我约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挺想女人的,我又何尝不想得到满足?但我们应该控制自己的欲望,约束自己的行为,有个哲学家说过‘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一种美德’,人和动物的区别之一就在于会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我很平静地给他阐述我的观点。
良子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我大声吼道:“谷丰,你少给我讲大道理,你控制你的欲望是你的事,我不会控制,我是动物?你不要以为跟着你赚了几个钱,就得在你面前装孙子,你少在我面前摆你的臭姿态!”
良子的火气出奇的大,说话也有些莫名其妙,这和他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往常的良子气量不可能这么狭小,而且我敢肯定他没喝多,或许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吧,把好好的庆功宴给闹成了僵局。
周松和尉迟刚急忙站起来劝他,强拉着让他坐下,坐下后良子双眼依然喷火似的瞪着我。我还是很平静地看着他说:“良哥,你别把话题扯远了,我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我马上给你赔礼道歉。第一、你愿不愿意看到你的儿子以后去嫖娼?第二、如果我是你妹夫,你会不会赞成我出去泡妞?”
席间陷入了沉默,一团棉花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最后还是由我来打破死一般的沉寂,我说:“其实我是想从根本上解决大家这方面的问题,老雷家里有老婆,尉迟刚还小,周松和良哥还包括我都到了婚配年龄,我准备招几个女工,一来可以帮助我们经营丛林部落,再者大家可以培养感情,如果缘分来了,就可以及早把婚姻大事给解决了,免得大家老在外面鬼混,既花钱又不安全,还招人闲话。没想到我的一片苦心竟然让良哥发那么大的火。我这也算是自讨苦吃吧。”
“丰哥,我明白你什么事情都是在为大伙儿着想,我也知道出去找小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们才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我自制力较差,想要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跟犯毒瘾差不多,你是为了守住你那份纯洁的爱情才显得清心寡欲,可我们就缺乏那样一种目标才放浪形骸,良哥今天是喝多了一点,情绪才有些失控,好了,都别当回事儿!”周松表露着自己的心迹,当起了和事佬。
良子的脸色早就平静下来了,他又递给我一根烟,给我点上,然后自己再点上一根,吐了一条笔直的烟柱,缓慢地说:“我没醉,刚才我就跟他妈的疯子一样,是吧?哎,我这是怎么了,幸亏谷丰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今天要是别人这样,谷丰早都把他揍扁了,也只有你能宽容我这坏脾气,我自罚一杯!”良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桌面上的气氛又活跃如初,大家都对良子的情绪发生的急剧变化都颇感意外。
良子马上就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并立即悔过改正,不在乎自己的脸面,敢于承担责任,这也不失为真正的男子汉!在生活中,好多人虽然能意识到自身的错误,但把面子看得太重,不敢承认自己的过失,跟良子的风格相比就逊色多了。
大家又边吃边闲扯一些话题,最后我举起杯子说:“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我们这庆功宴席也该散了,凑巧今天是我的生日,咱把酒干了到外面纳凉去,这屋里还真够热的!”我喝完酒把杯子咣地一下放到桌子上。
“什么,今天是你生日,好啊,你居然现在才说,太不够意思了!”良子从屁兜里掏出他的红利,刷刷地数了五百元递到我面前,“一定得收下,自己去买点生日礼物!”其他人见状也赶忙掏出钱来数。
“都把自己的钱装起来,别整这些没用的,给了我也不会要!今天轮到我洗碗了,谁要是帮了这个忙我倒是感激不尽。”我说完后转身出了饭房,只听见他们几个在屋里争着说:“我来洗碗,让我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让雷强留下来守望丛林部落,其余四人一起到市里去办些事情,雷强把他们家的地址告诉了我,然后拿出用橡皮筋捆好的四千元钱让我帮他寄回去,我也刚好要往老家寄钱,所以两只裤袋都塞得鼓鼓的。
在去市里的公共汽车上,乘客拥挤得很厉害,有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个子站在我左边很不消停,一会手在身上抓,一会身子不停地扭动,好象身上有很多虱子似的,动作显得有些夸张。我开始警觉起来,毕竟我兜里有一万多元,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打我钱的主意吧?我手拉着吊环,假装看着车窗外面,注意力却集中在左边的裤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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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全车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小个子站立不稳,撞在了我的左边身子上。就在那一瞬间,小个子的手插进了我的裤袋,手里抓着雷强交给我的一沓钱正往外抽,还没抽出来就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我迅速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厉声喝道:“给我老老实实的放好,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背对着我的良子和周松他们听到了动静,赶忙转过身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讲明了情况,良子说:“把他狗日的从车上扔下去!”周松和尉迟刚也在旁边帮腔,小个子见我们这边的人声势浩大,哆嗦着把钱交到我手中,我刚放开他,他就迅速地往车门边挤,我伸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冷冷地说:“别跑,跟我们上派出所去!”
小个子转过身来,泪流满面,可怜巴巴地向我求情:“大哥,我姐姐得了重病,在市医院治疗,我们没钱交住院费我才这样做,我是没办法呀,你把我送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