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又要做出一个艰难而残忍的决定!”
我面对着浑身浴血的虎贲将军们,立掌为刀,做了一个狠狠下切的动作,表情万分的痛苦:“安全起见,所有战俘,必须就地解决!”
“可是……”壁虎酋长兔死狐悲的喃喃自语:“那可是一万多个自动放下武器,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已经投降的俘虏啊……”
拓跋羽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师兄,您再考虑一下,这么多生命,您就不怕遭天谴吗?!”
“如果上天降罪……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我面无表情的背转身去:
“行刑!”
风急雨狂,虎贲将士们的站在磅礴大雨中,甲叶响动,漫天风雨,似乎发狠了要洗刷这无休止的杀戮和灾祸。
缴械投降的近万蟾蜍酋长国战俘,在虎贲军的驱赶下,挤挤擦擦的蹲在一个蓝翔挖掘机挖掘就绪的巨坑里,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结局,面如死灰。
蟾蜍酋长趴在我脚下,无力的抓着我的裤腿,嘶声力竭的嚎啕哀求:“虎爷!放过我的孩子们,我替他们去死……”
我始终没有转过身,含着泪,昂首向天,高举的手臂,陡然而落——
于是,巨坑周围的虎贲士兵们,纷纷飞快的挥舞军锹,掀土填坑,但见得铁锹翻动,泥土飞洒,时间不大,数量相等的万名手无寸铁的南蛮战俘,在垂死挣扎拼命喊骂中,被我无情坑杀!
“李虎臣!你这个魔鬼!!杀人狂!!!”蜈蚣夫人不顾一切的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冲到我面前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顿撕咬踢打:“你这个冷血动物,连屠两国,数万生灵冤魂不会放过你的,会下地狱的!”
我一拳将疯婆子也似的蜈蚣夫人击倒在地,神情凶狠的道:“大家听好了,我们只有不到一万人,根本腾不出多余的人手来照顾监押这数量接近的战俘,留下他们就无异于在我们身边存放了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巨型火药库,这些凶悍的南蛮军人,随时都可能爆发反复,一口吞掉我们,作为三军的主帅,本着对虎贲三军将士生命负责的态度和立场,我绝不能冒这个风险,我更不能拿帝国的安危和前途开玩笑!”
雨中,三军默然了,只有蟾蜍酋长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趴在我脚下,对着被填平的巨坑表面露出的胳膊和头颅,放声哀嚎。
军队,就像一个野兽组成的,庞大而又机械的杀人机器。
杀戮,一旦被无限放纵,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我的授意下,虎贲先锋军的两只劲旅,监卫军执法大队和191旅团,上下所有将官士兵,都变成了冷血绝情的刽子手,他们一次次,熟练而又有秩序的,包抄、屠杀、清理掉虎贲军进军途中的村庄、集镇、营地、部落,虎贲过出,涂炭生灵,不生寸草。
一座座繁华乡村城镇化作废墟,一个个部落营地沦为屠宰场,前锋军的“清道夫”们,在整个执行任务中,已经逐渐变得麻木不仁,视人命如草芥,一个个如同饥渴的野兽,赤红了双眼,刀头舔血,看不到半丁点人类的情感。
即便盛绣虎和裂天破的手下,接二连三的出色完成了十多次大规模清除歼灭,我还是先后两次通过电波,把两位主将骂了个狗血喷头,小师妹哥舒小刀还在敌国手里生死未卜,我们的行动太缓慢了!
自从亲自下冷坑杀了万名战俘,我的脾气越老越暴躁,心情越来越阴沉,即便像轩辕开山这样跟随我最久的“老人”,面对我的时候,也是变得敬畏之极。
遭到上司责骂的盛绣虎和裂天破,横下心来,率领着监卫军和191旅,轮番冲突,攻势如旋风席卷,以骇人的急行军速度,一边快速战斗解决路上堡垒,一边风驰电掣般向蛇王城激进!
战马奔腾,191旅又展开了第N次夜袭,轻而易举的冲进了腾蛇酋长国王城外围的一个驻军营地,那些值夜班的岗哨,都稀里糊涂的做了神出鬼没的监卫杀手刀下之鬼,死的干干净净。
被奔雷般马蹄声惊醒的腾蛇国士兵们,穿着大裤衩子,冲出营房,根本来不及穿衣服找兵器,就被冲撞而来的虎贲骑兵砍翻在地,趁夜偷袭的虎贲军占据了全面上风。
弹雨飞射,陌刀雪亮,头颅轮滚,断肢抛空,血光喷溅,杀人如割草,人间似地狱。
军人的杀喊声,妇女的哭泣声,婴孩的啼叫声,牛马的乱嘶声,在火光杀戮的夜色背景下,响成一片。
屠场之外,我站在一个小山包上,神情默然的看着下方的一边倒的屠杀,声音冷酷的问身边的导游壁虎酋长:“老壁,过了这座军营,前方真的就是蛇王城么?”
壁虎酋长点头:“千真万确!我敢打包票!”
先锋军队干净利索的解决掉了进军路上的最后一个绊脚石头块,我们虎贲军马不停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策马如风,带着无尽的杀机,朝远方灯火依稀的蛇王城疯狂扑去!
夜风吹拂,战旗飘飞,我那肃杀的目光掠处,触及到的将士,无不全身一凛,下意识的加快了行军速度。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暗自庆幸,幸运女神实在是太眷顾我们虎贲军,深入敌国腹地半个月,虽然经历了几次有惊无险的遭遇战,但所幸的是,腾蛇大酋长至今还没有发觉到有一支从疯人院开出来的仇国劲骑,横穿大沼泽,一路畅通无阻,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向着他的王座所在蛇王城,杀气腾腾的逼进!
东方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前锋队有传信兵来报:“虎爷,我军先锋,已经开到敌国首都蛇王城外五十里,半日即可抵达,盛公公和裂少将,向您请令定夺!”
圆形镜头里,就是盛传中遍地黄金、满城美女的蛇王之都,我放下军用望远镜,面含冷酷笑意半转身,对着身后整列虎贲将士扬眉:“妓女已经洗白白床上躺着了,我们作为嫖客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就不用爷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