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沙丘之上的白发红靴铁面将军,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八格牙路——”
嬉闹玩耍中的小儿女赶忙推开彼此,我更是如杰瑞见汤姆:“湿父,您老这日本话说的挺溜啊,最近没少撸片吧!”
“七星北斗,兵临城下!”
“哥舒一刀!!”
“军神!!!”
军中大哗,轩辕开山张大的嘴巴足能塞进去一个乒乓球,慕容野驴一下子跳到了哥哥怀里:“妈呀咪啊,这里出场的一个比一个大牌,哥,好怕怕,咱们回家吧!”
“对对!还是家里安全!”慕容野狼连连点头。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地一声学校不见了!老师炸飞了,同学满街跑,我回头,哈哈笑,从今以后不用上学了!”
于是,慕容哥俩手牵着手,天真活泼的唱着三观不正的童谣,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想走?!”
拓跋羽眼睛中闪过一丝狠色,挽刀抖僵掏出大针筒子就要斩尽杀绝——
“让他们走!”哥舒一刀一巴掌打掉义子的鹰鼻面具:“孩子是我们这个世界最后的底线!对这些幼儿园的小盆友都下得去狠手,还是人吗?!畜生都不如!!!”
拓跋羽脸色时红时黄时蓝:“是,义父。”
“湿父教训的是!”我赶忙表示:“欺负孩子的都不得好死,坚决不开童车!”
“他们可以原谅,但你这个师门逆徒独独不行!”哥舒一刀缓缓转过伟岸的身形,冷漠肃杀的眼神,像两把刀子盯在我身上:
“帮着夏人,勾结吐谷浑人,从师父背后攮刀子,阿虎,你还真是我哥舒一刀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我感觉出事情有点不对卤子,看着师妹的盛胸:“我李虎臣对灯起誓!徒儿只是借您的地盘和慕容家谈点事情,可没做半点对不住湿父您和哥舒部的事情啊!”
哥舒小刀捂着胸脯:“爸比啊!你要相信这个臭流氓啊!”
“要我相信你也行,”哥舒一刀瞅了瞅女儿,又瞅了瞅我:“除非你和你手下的弟兄,脱了身上的军装,加入我的部族!”
我丑拒:“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有油!”
哥舒一刀伸手就来打我:“哎呀,小兔崽子,出去混两天翅膀硬了是吧?还敢顶嘴了!”
我一下子躲到师妹身后:“没打着,干气猴!”
“好啦!”哥舒小刀高举手臂制止住我们师徒俩的你追我逃:“爸比啊!湿胸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为难他啦!”
“女生外向!”哥舒一刀瞪了闺女一眼,歪着头看我:
“大老远来的,空着两爪子,也不说给湿父拎两瓶酒,带点水果东西啥的,你就是买两梨也是那个意思啊,我这做师傅倒不是一定在乎你那仨瓜俩枣,但你们大夏民族尊师重道的传统美德不能丢失啊,这一天抠搜的。”
我返身在三蹦子的工具箱里翻找半天:“还有两个香蕉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