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氏中了玉女散,加上之前的过激运动,此时脸色潮红,额头被碰破一道血口,血顺着脸流下来,整张脸都红得触目惊心。
“老爷,你听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只是在自己房中睡了一个晌午觉,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啊?”
白艽远一进屋就闻到熟悉的香味,那香还是周氏央求着他调配的,现在她竟然用二人夫妻之色的东西,在这里给他叩绿帽子。
“你个无耻荡妇,你还有脸狡辩?”他走到窗前,抓起香炉就往下砸,香灰洒了一地,还有未燃尽得淡淡粉色。
周氏看到那香,张了张嘴,当真觉得百口莫辩。
“老爷,这香的作用你是知晓的,绝对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可我刚刚的状态,明显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啊!”
不提刚刚还好,提到刚刚白艽远在房中四下搜寻,终于在窗下笸箩里看到了剪刀,“周念荷,老夫今日就要与你同归于尽。”
田氏一直在旁看热闹,这会见老爷要杀人,当下急了,可不能让老爷犯错啊,老爷要是将人杀了,她们这一府的妇孺怎么办。
她一把将人抱住,“老爷冷静,冷静啊,外面还有满院的宾朋,现在不是将事情闹大的时候啊!”
白艽远只觉得一张脸被周氏丢完了,他回过身,看到院门前站着一张张陌生妇人的嘴脸,这么多人看到他家的丑事,怕是不用半日,全京城就全知道今日他的丑闻了。
蠢妇,是真的把他害惨了,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朝中为官。
他哆嗦着嘴唇,指着门前的婆子,“将周氏给我绑了,还有那个畜生,统统绑了,我要休妻,休妻!”
他怒不可遏,愤怒地指着俞子安,“把这个畜生投湖,我要让他陪葬。”
白若初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用力冲破阻拦,直直跪到父亲身前,“爹爹,母亲是被冤枉的啊,今日这事显然是有人做局啊!”
俞子安同样怕死,他哭求着,“姑爹,这事真的另有蹊跷啊,您就是给子安一百个胆子,子安也不敢胡来啊,我是被人敲晕丢进来的。”
他跪在床上,用被子裹着半劫身子,因为被逮了正着,根本来不急穿衣服,这会去扒拉发髻,身上的被子就散开了。
惹得一众女眷惊叫连连。
俞子安顾不得丑态百出,指着自己后脑勺处,“姑父您是太医,您一定能鉴定出,我这伤是被人打的吧?”
白清漓心下一个咯噔,绿柳抓人的时候,留下把柄了?
宥王就站在她身边,此时她只能利用这个男人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一府主母做了这样的丑事,整个白府都没脸了,真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她坑死了。”
阡陌寒忍不住将视线瞥向她,小丫头刚好这时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他琢磨着丫头嘴里的话,这里里外外…
好似他也被瓜葛上了,毕竟从清漓那论,这周氏是他岳母!!!
思到这层关系,他只觉得整张脸都无光。
他一声冷哼,这个女人,留不得。
“到了这种地步,是自愿还是被陷害重要吗?永定伯府有这么一个丑态出尽的当家主母,莫说鲁郡王府会与之划清界限,如今本王都要考虑考虑,是否要与白大人是否断了往来。”